“那就雖不得你了,她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不是你說了算的,或許有一天她愛上了我執意跟著我……”鬱風一個人在那邊幻想,可是南宮煜卻當真似的臉色更加的陰沉。
“不會!她不會愛上任何人!”狠狠的打斷了鬱風的話,南宮煜覺得自己的心在被什麼東西撕咬著,愛上別人,不會,不準!我堅決不允許,她是我的奴隸,是我的私有物品!
鬱風有些詫異的看著失控的南宮煜,這男人怎麼回事,竟為了一個女人生氣,若是以前,他會笑著說那就把她送給你吧,不過一個女人罷了。可是今天,難道南宮煜愛上這個夏若悠了?
鬱風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愛?以閻羅地煞出名的南宮煜也會有愛?若是他會愛人,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戰爭了。
鬱風打個寒戰,不想再糾結於這個話題,也不想被南宮煜的寒霜冷到,於是調轉話題:“什麼時候進攻?”
“等把人救出來,立刻!”南宮煜掃了一眼身邊的十艘戰艦,眼神中有了濃濃的殺戮,人若救了出來,就轟平整個島嶼,一人不留!
此時的夏若悠正靜靜的潛伏在茂密的草叢中,她對這個島太陌生,冒然去找兩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所以她在等待,這時碰到一個敵人就是幫助了她。
說曹操曹操到!前方正好來了兩個穿統一服裝的人,夏若悠心裏暗笑,竟然還是野戰軍的裝備,可是不知本事怎麼樣?
那兩人一邊閑散的巡邏,一邊談笑:“剛才我見那妞了,身材真是棒極了,如果能睡她一覺,讓我死也願意!”
“哈哈哈,你是不是很久沒睡女人了?看你那慫樣!趕明讓老大嚐過了,你去求求說不定能摸她一下!”另外稍瘦的男人無恥的說。
“摸一下?讓老子幹一下才爽!哎……聽說剛才在外麵發生了槍戰,怎麼回事?”
這二人的腳步慢慢的走過夏若悠的眼前,二人的對話也一絲不拉的落入了她的耳中,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心裏真是氣憤極了,想那鬱醇兒是何等的驕傲,如何受得了這幫人如此對待,鄭書陽怕是要氣的吐血了。
沒等那人回話,夏若悠手中的飛刀已經出手,那人還沒來得及喊疼,飛刀已經從咽喉穿過,整個人直直的倒在地上。
第一次殺人,夏若悠絲毫不手軟,在她的心裏,這些人放了出去也會遺患無窮,會有更多的普通人受到傷害,所以,善良的夏若悠此時成了一個冷麵殺手,對倒下的那人沒有多看一眼!
旁邊剛剛問話的男人嚇了一跳,立刻端起肩上的狙擊步槍,可沒等他的呼救聲喊出口,夏若悠的刀刃已經刺破他的衣服,抵到他的後背心髒處,肌膚能感受到一股刺痛!
“好漢饒命!我什麼都沒做,好漢饒命啊!”夏若悠還沒有說話,那人已經繳槍投降。
“你剛說的抓來的女子在哪裏,帶我去!”夏若悠壓低聲音陰沉的問。
那人的聽到夏若悠開口,眼神中流出狡黠的光,原來是個女子!
“女俠饒命,你先把刀拿開,我帶你去!”
夏若悠輕蔑的笑,在我麵前耍這層手段?一念之間,匕首送進了一分,剛剛還心存僥幸的男人一聲痛叫!
“閉嘴!不然這刀不小心送進你的心髒就不要怪我了!”夏若悠語氣中帶著笑意,但聽著卻那麼的令人不寒而栗!
“是是是,我這就帶你去,可我隻是一個小嘍嘍,你可千萬不要殺我呀!”男人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流下。
“廢話少說,走!”夏若悠用刀抵住那人的心髒,逼迫著他向前走,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目光投向了已經倒在草叢中的那人。
“過去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夏若悠冷聲命令道。
那男人愣了一下,沒敢問什麼就嘴上滿口應答,背著槍要跑上前去。
“等等!”夏若悠一把躲過他背後的槍,才放他過去。
那人顯然懊惱了一下,可是又不敢反抗,隻好悻悻的上去扒下同伴的衣服。
“把他扔到那邊!”夏若悠指著一處草木茂盛的地方,示意將那男人的屍體藏起來。
一切準備完,一套野戰軍的服裝拿到了夏若悠的麵前,夏若悠看了一眼渾身髒汙的衣服,眉頭皺了皺,這怎麼穿?
算了,為了安全起見,忍忍吧。
在拿衣服的瞬間,那男人突然左手出擊,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直撲夏若悠麵門而來,他本以為會一擊而中,卻沒想到這女子本事竟然了得,隻見夏若悠一個側身穩穩的躲過了這一刀,手腕一轉就將那人的手抓在手中,“哢嚓!”那人的手腕骨折了,隨後夏若悠抬起一腳猛的踢在那人的小腹,猛烈的衝力使得那人狠狠的撞在身後的樹上。
“哎呦!”那人忍著手上的疼痛,抱著肚子,疼的低吟起來。
“怎麼?想殺我?”說話間,刀子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涼的刀刃貼著肌膚,那人開始恐慌,因為他從夏若悠的眼睛中看到了從沒有見過的殺氣,一股野獸特有的氣息。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你就放了我吧,我這就帶你去找那女子!”男人顧不得手和小腹的疼痛,連忙趴在地上不斷的哀求。
夏若悠沒有說話,刀子離開了那人的脖子,將剛剛拔下來的那套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那衣服真的是太大了,夏若悠嬌小的身子藏在裏麵,顯得柔弱之極。最後再戴上那大大的帽子,長長帽簷正好將夏若悠小小的臉遮住,這正是她要的效果。
那人的一隻手一直骨折,加上小腹的疼痛,他再也不敢耍什麼花招,生怕夏若悠這個冷麵殺手要了他的性命,於是乖乖的帶著夏若悠向關押鬱醇兒和鄭書陽的地方走去。
對於這些亡命之徒來說,他們都是因為共同的利益走到一起,但是一旦與自己生命有關的事情,自己是保命重要,哪裏還管得什麼規矩和所謂的義氣!
走了大約有十分鍾,夏若悠愈走心裏愈焦急,但是卻不能表現出來。
“還有多久?”夏若悠的一隻手看似隨意的搭在那男人的肩上,卻剛好按住了他肩上的穴位,讓那人不敢放肆。
“馬上,馬上就到!”那人忍著疼痛連忙回答,生怕回的遲了又吃更多的苦!
“你若是騙我……”
“不敢,女俠你放心,我說什麼也不敢騙你,我的小命可都在你的手中啊!”沒等夏若悠說完,那人就急忙回答。
帽簷下女子的精致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阿虎,你們這是去哪裏啊?嘿,這家夥是誰?怎麼好麵生!”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夏若悠他們突然遇到幾個男人,這些人的衣著和夏若悠相同,個個虎背熊腰,麵帶煞氣。看見夏若悠二人走來,笑著打招呼。
“他是……”話還沒說完,這男子頓然覺得肩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痛的他臉色煞白,差點呼出聲來。
“他是剛來的弟兄,以前是和我一個道上的,剛來了幾天,所以大夥沒見過。”男人小心謹慎的說。他相信,如果自己揭穿了夏若悠的身份,她自然是逃不掉,可是在這之前,估計自己的小命也就沒了,他可不想下此賭注!
“哈哈哈,原來也是強奸犯啊!”話音剛落,就聽見那幾人哄然大笑,完全不把這二人放在眼裏。
在這個小島上,雖然大家都是不法之徒,人人都有案子在身,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規則在裏麵。比如說,如果你是殺人犯,那大夥就會在心中對你怕幾分,在無形之中,身份就比其他人高一點。而如果你是強奸犯,那就很不好意思,隻能是末流。因為在他們看來,作為一個男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要上強的,就太沒有本事了,這也是讓他們最看不起的。而那些搶劫偷盜的就屬於中間,不高不低。
很顯然,夏若悠碰到的這幾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家夥,至少都是殺人越貨之輩,所以,他們對夏若悠這些“強奸犯”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給夏若悠帶路的男人不敢啃氣,隻有弓著身賠笑。卻猛然間感覺到身邊這女人的煞氣強了很多,而且這些煞氣都是衝著自己來的,想來是剛剛那人說自己是強奸犯而忽升怒火!
“嗨,你這強奸犯,怎麼也不和我們打招呼,是看不起我們兄弟幾個嗎?”為首的那人指著夏若悠囂張的喊話,仿佛自己就是老大一般。
“大哥,你就饒了他吧,他這人害羞的很,今天就因為總是不吭氣,剛剛讓老大教訓了一頓,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他吧!”那男人怕待下去再生什麼事情,連忙出來打圓場,這女人越生氣自己就越危險。
沒想到自己的這幾句話並沒有讓這幾個男人放過他們,反而是增長了這幾個人的囂張氣焰,弱肉強食是整個世界的自然法度,在這裏也不例外,甚至更加的強烈。
“哈哈哈,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害羞?”
“沒錯,沒錯,要不你配哥哥說睡上幾天,哥哥敢保證,在這個地方沒人敢欺負你……”
“哈哈哈……”
說話之間,這幾人滿口穢語喊著過來要瞧瞧這個害羞的男人。
給夏若悠帶路的那男人覺得自己身邊的寒氣越來越重,鋪天蓋地的殺氣罩著自己透不過氣來,但是他又不敢多說話,隻有在心中不斷禱告:千萬不要殺了我啊,又不是我挑釁你的!
“來,讓哥哥看看你長的俊不俊!”說著其中一人就上來要掀開夏若悠的帽子。
手剛碰到帽子的邊沿,在大夥還沒有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那人就飛了出去遠遠的摔在地上,胸口紮著一把短刀,再仔細一看,已經斷了氣!
眾人嘩然,就連帶路的男人也嚇得待在原地,這女人……速度和力度的完美結合啊!
“原來是個硬茬,讓我來見識一下。”看著一個同伴倒在血泊中,這些人並沒有表現出多麼的傷心,反倒是挑戰的氣息更濃烈一些。
這裏,是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地方,是地獄之島!
話音剛落那人就撲了上來,相比較夏若悠那弱小的身子,這男人也太龐大了些,整個人是夏若悠的雙倍有餘。
夏若悠猛的一把將帶路的男子推在一邊,雙手變掌就迎上了這人,幾個回合之間夏若悠隱隱有些吃不消,隻因這人的力道實在是大的驚人,可是慢慢的夏若悠就摸到了門路,利用自己的巧勁,借力打力,“哢嚓!”一隻胳膊卸了下來,這一招是夏若悠學南宮煜的手法。
“啊——”伴隨著男子的慘叫,另一條腿也被夏若悠打折了,整個人躺在地上不知是抱胳膊還是抱腿,總之是痛的在地上打滾,狼狽之極。
原本還想上前領教的其他幾人,看夏若悠竟在幾分鍾之內結果了兩個人,就再也不敢上前,紛紛向後退去。
夏若悠淩然的站在當場,帽簷下殺人的眼神掃了一遍全場的所有人,沒有說話徑直走到剛才帶路的那人身邊,抓住他的手低沉的說:“走!”
不再去看其他人,夏若悠在眾人懼怕的眼神中大踏步向前走去。
在這裏,每天像這樣的打鬥不知道要發生多上次,就是死幾個人也是很司空見慣的事情,所以,夏若悠在這裏的打鬥,不會影響到自己的目的絲毫。
“姑娘,你的功夫真的是不錯啊!”離開了那幾人的視線,帶路的男人幾乎是仰視的說。
“廢話少說,帶路!”夏若悠懶得聽他的恭維話,手上一用勁,又讓那人痛的直叫。
“姑娘,我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你了,也算是我倒黴,我認了,可是你剛剛能替我們出一口氣,我卻是要感謝你。”那人雖是受了威脅,但依舊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敬仰,對夏若悠表示著自己的心情:“你知道嗎?剛剛那些人就是欺軟怕硬,經常遇到比他們本事低的就連打帶罵,殺了也是會發生的事情,就連我經常也要繞著他們走!可是你今天狠狠的教訓了他們,我這心裏真是高興啊!”
那人不顧夏若悠緊皺的眉頭,滔滔不絕的講著,仿佛夏若悠剛才幫了他很大的忙!
“他們欺軟怕硬?你不也是一樣!”夏若悠聽他說完,突然冒出冷冷的一句。
“哎……其實早知今天要流亡海外,我說什麼也不會做那宗案子!”那男人仿佛想到什麼後悔的事情,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沒落。
夏若悠不說話,隻是跟著他走。此後,那男人再也沒有說話,好像掉進了回憶中。
終於,整整走了半個小時,夏若悠他們來到了小島的深處,在看到那出城堡時,夏若悠都不得不在心底讚歎。
呈現在夏若悠眼前的這座建築最少建於中歐世紀,長長的屋頂柱直聳進蔚藍的天空,紅色的琉璃瓦屋頂在陽光下綻放著耀眼的光,白色的牆壁上有茂密的蔓藤植物在肆意生長,給這座原本華麗的城堡平添了幾分神秘之色。而最底層的巨大石柱將整個城堡襯托的極有宗教色彩。
很顯然,這裏以前是某個歐洲貴族居住的地方,不知流傳了多少代,現在卻被群海盜霸占!
“姑娘,前麵就是關押那兩個人的地方,我就不帶你進去了,他們被關在最高處的房間中!我突然來了興趣,索性全部告訴你,你如果直闖進去肯定是不行的,因為我們這裏的架滿了槍,隨時都有人過來巡查,像我這樣的人是沒有權力進去的!”那人看似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但他心中卻想要考這些消息讓夏若悠放他一條生路。
“你既沒有進去過,又怎麼會見過綁架的那女子?”夏若悠突生懷疑,嚴厲的質問。
“你不要誤會,那天抓那女人時,我恰巧在場,那女人還打死了我們幾個兄弟,隨後跟上的那個男人本想要救她走,卻沒想到自己也被抓了,當時老大說要用他們做大買賣,所以要把他們關在最高處,防止他們逃跑!”
夏若悠聽完此言,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目光掃了過來,連忙拽著那人躲進了旁邊的樹林中。
“為什麼你們外麵看似鬆散,這裏卻……”這個問題在夏若悠剛剛和人打鬥的中就產生了,她始終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個人人無法無天的小島上,按說是一盤散沙,可是為什麼凡是途徑這裏的人都覺得他們如此的強大?
“你是說我們在這裏紀律嚴明嗎?你忘了,我們這裏本就是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而我們的頭頭當然也不是尋常人,自然能把所有人都治的服服帖帖,這個說來話就長了。總之我能告訴你的就隻有這些,至於其他的,說了也對你沒有用。”那人一副話已說盡,你要好自為之的態度,他看了看夏若悠冰著的一張臉,小心翼翼的問:“女俠,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說了,你就放了我吧!”
夏若悠望著近在眼前的城堡,心中雖然沒有懼怕,但憂慮卻是有點,畢竟自己對裏麵的情況一點都不熟悉,而且現在麵對的是一個未知的對手,說是不擔心是假話。
“女俠,你就放了我吧,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改邪歸正,再也不做那些奸淫女人的事情,你就發發慈悲放了我這一次吧!”那人見夏若悠沒有說話,以為她不想放自己走,心下大亂,不斷的苦苦哀求起來。
夏若悠原本看在他還算配合的份上,就想放他走,但是一聽到他說起“奸淫女人”這四個字,心中的怒火“騰”的起來了,一掌劈在那人的後腦勺,隻見他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夏若悠冷眼看了看那人,向城堡走去……
夏若悠本就心地善良,隻要不觸動她的底線,一般情況都會留下活口,何況這人也沒有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危險,饒他一條性命在情理之中!
低著頭,不讓上麵的人看到她的臉,夏若悠鎮靜自若的走向城堡,她沒有選擇,因為鄭書陽在裏麵。
“喂,小子,你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快去幫忙!”剛踏進城堡的院子,就聽見一個濃厚的男聲向自己吼話。
夏若悠長長的袖子下麵是扣住的飛刀,猛然聽到這一句嗬斥,腳下一頓,向那人看去。
眼前這人身長有兩米,滿臉的絡腮胡子,黝黑的臂膀在陽光下泛著油光,他睜大了兩隻凶目看著夏若悠。
“還楞什麼楞,去樓頂把那兩個家夥押到樓下來,老大要親自審問,你們……你們……你們幾個全部都去,要是讓這兩個人走了,就全部提頭來見!”絡腮胡子指手畫腳的點了院子中和夏若悠站著的其他幾個人,吼著吩咐他們!
夏若悠心中一陣竊喜,沒想到這麼輕鬆就能見到鄭書陽和鬱醇兒,她的運氣可真是太好了。
不再停留,夏若悠立刻轉頭跟著其他幾人向城堡的頂樓跑去,無暇觀賞城堡裏麵富麗堂皇的裝飾,也沒有心思去看天花板上豔麗的彩繪畫,夏若悠的一顆心全部都撲在了樓頂。
終於,一口氣跑了近10層樓的高度,夏若悠站在了頂樓的房間,也終於看到了被綁了不到一天的鄭書陽和鬱醇兒,她的心“咚”的落了地。
鄭書陽整個人被綁成了粽子,捆在屋子的一個角落,最常穿的那件銀灰色風衣被胡亂的扔在地上,身上隻剩下一件白色襯衣,現在也是褶皺不堪,上麵還隱隱的有些血滲出。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眼中的神色依舊不減,帶著殘酷的驕傲看著夏若悠等人。
鬱醇兒也是好不到哪裏去,身上的黑色小背心已經明顯的被人撕破,嬌豔的小臉有一邊已經腫了起來,頭發也淩亂不堪,高跟鞋被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縱使這樣,鬱醇兒身上天生的那種盛氣淩人的氣質,仍然逼迫著在場的所有人。
夏若悠一看到這種情形,依稀猜得出來這二人受了什麼折磨,不過她慶幸的是,他們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害,至少比她想象中的好了很多。
“把他們兩個帶下城堡,都小心一點,這個女人可是厲害的很,就是捆著也已經傷害了咱幾個兄弟!”站在旁邊看似是個頭頭的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