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悠睜大了眼睛,她完全驚呆了,妹妹怎麼可以?
“啪!”又是響亮的一個耳光,夏若悠凶殘的瞪著她:“夏若曦,他是我們的仇人!”
夏若曦緊緊的捂著受傷的臉,陰沉的說:“夏若悠,報仇,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我隻知道我愛他!”
夏若悠隻覺得自己心在滴血,自己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為的就是保全自己的妹妹能過的安全、快樂,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愛上自己的必殺的那個人,這怎能讓她不心痛。
“你忘了爸爸媽媽是怎麼慘死的嗎?你忘了那個夜晚我們的親人是遭受怎麼樣的淩辱嗎?你現在竟然和我說,你愛他,那個惡魔!”
“不,我什麼也沒有看見,那些事情太遙遠,我永遠都不想記起來,我隻知道我現在愛他,我不能沒有他!”夏若曦的語氣中透著幾分悲涼,她一直是記得那一晚的,但是她的愛太濃烈,整顆心都用來填滿對南宮煜的癡戀,哪裏還有空隙留給記憶。
“我若非殺他不可呢?”夏若悠的話是在商量,但是語氣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那我就死給你看!”比夏若悠還要堅決的語氣,夏若悠愣愣的看著完全陌生的妹妹,難道南宮煜就如此的讓他癡迷?
“爸爸媽媽在天上看著你,你這樣對得起他們嗎?”夏若悠不顧身體的疼痛,猛力抓住妹妹的胳膊,想讓她更清楚一些。
夏若曦“哈哈”一笑,有些陰森,有些慘烈:“那又如何?我早就忘了他們長的什麼樣子了,我隻記得我是在南宮府長大,我是看著南宮煜的背影長大,什麼夏家,我沒有任何記憶!”
真的是沒有記憶嗎?還是自己根本不敢去想?
“你滾,給我滾!”夏若悠狠狠的把她推到一邊,轉過身去再也不看她。
夏若曦慘淡的一笑,慢慢的爬起身來,站在夏若悠的身後說:“姐,你永遠是我姐姐,可是你如果要殺他,我這個妹妹你就永遠看不到了。”
“你威脅我?”夏若悠驀的轉身,瞪著夏若曦那雙癡狂的丹鳳眼。
“不,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兩姐妹死死的對峙著,二人都不相讓。
“滴滴滴——”電話突然想起,夏若悠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夏若曦卻輕蹙了一下眉。
電話執著而歡快的響著,打碎了這緊張的空氣。
“喂?”夏若悠再也忍不住,翻出手機,語氣有些柔和。
“小錦,我的工作室下周一開張,你一定要來啊!”葉晨曦在那邊興奮的說。
“嗯,知道了!”不敢說的太多,怕被夏若曦懷疑。
但葉晨曦卻不曉得這邊的情況,依舊不肯掛電話:“小錦,我朋友說想見你,我們有空吃一頓飯吧!”
“嗯,好的!”
夏若曦眼中的神色越來越陰暗,眼底閃過一抹狠毒。
“那你忙吧,我先掛了!”
“好!”夏若悠舒了一口氣,終於要掛電話了。
“噯,小錦……我想你!”葉晨曦柔柔的語氣讓夏若悠心中的戾氣劃去很多。
掛了電話,夏若悠的眼光有些躲閃,葉晨曦現在是她最軟的肋骨,她不想這個溫暖的少年受到任何傷害。
“你有男朋友了?”夏若曦的語氣中有絲探究,如果證實了,那可就有一場好戲做了。
夏若悠沒有理會妹妹的話,走到窗子前看外麵的景色。
“我先出去了。”夏若悠的沉默就是一個最有力的答案,夏若曦嘴角流出一絲陰險的笑,慢慢的退了出去。
南宮煜正在努力的處理著公事,今天早晨起來之時,路過夏若悠的房間,看她正睡的香,也就沒有叫醒她。
南宮煜突然發現,他對這個夏若悠越來越寬容,越來越不計較了。
“總裁,鄭書陽先生了來!”就在南宮煜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內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讓他進來!”南宮煜一邊批改文件,一邊隨意的說。
鄭書陽今天穿了一件暗灰色的風衣,襯著他的整個人都灑脫不拘,平添了幾分英姿。此時他穩穩的站在了南宮煜的麵前,瞪著正在埋頭苦幹的那個人,眼睛都不眨。
“你坐啊!”南宮煜隻覺得眼前站了一個人,知道是鄭書陽,頭都沒抬就隨口說道。
鄭書陽仍是瞪著他,一聲不吭。
終於,南宮煜察覺到鄭書陽身上的那絲不愉快,抬起頭,卻見鄭書陽少有的生氣,就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當然是你啊!”鄭書陽發飆道,他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我?我怎麼了?”南宮煜一頭霧水。
鄭書陽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轉過身走去坐在沙發上,別過頭不看南宮煜。
南宮煜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吩咐外線沏杯茶過來。
“要酒!”鄭書陽仿佛是在賭氣。
南宮煜楞住了腳步,這小子是怎麼了,大中午的找酒喝,沒辦法,南宮煜走到辦公室的酒櫥邊取了瓶上好的葡萄酒。
“我到底是是哪裏惹到你了,你倒是說清楚啊!”南宮煜一邊倒著殷紅的酒,一邊低聲問道。
其實南宮煜並不用這麼的低聲下氣,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南宮煜本來就鮮有朋友,鄭書陽就算其中的一個,所以,南宮煜也就不把他的態度放在心上了。
鄭書陽一口飲盡杯中物,恨恨的說:“我等了她這麼多年,找了她這麼多年,她現在回來了,卻把我當做陌生人,你倒好,也不幫我說說好話!”
南宮煜故意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一邊喝著酒一邊嬉笑著說:“她?她是誰啊?”以前敢戲弄我,現在我還不完全要回來。
“你……南宮煜,你氣死我了!虧我還把你當朋友這麼久!”
“書陽啊,你不能怪我不幫你,你難道不知道她的脾氣?我可不想招惹這個小魔女!”南宮煜歎息著搖搖頭,鬱醇兒,他當真是沒事找事嗎?
“可是……可是……”鄭書陽忙著爭辯,
南宮煜看著失了君子風度的鄭書陽,8年之久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鄭書陽如此的失魂落魄,拍了拍鄭書陽的肩膀,疑惑的問:“你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弄到如此的地步?”
鄭書陽灌了不知道是第幾杯酒,斯文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他搖搖頭把自己重重的扔在沙發上,眯著眼不說話。
南宮煜見他沒有想說話的意思,也就不再問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秘密。或許這就是鄭書陽不想說的秘密。
看了他幾眼,南宮煜沒說話走到辦公桌前繼續做自己的工作。
哪知,鄭書陽一個假寐竟然當真就睡著了。
“總裁,晚上的宴會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您需要親自查看嗎?”內線電話再次響起。
南宮煜想了想,說道:“不用了,就那樣安排吧!”
隻是幾個朋友的私人聚會,不用那麼在乎。
太陽快要西斜的時候,睡飽的鄭書陽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見南宮煜還在工作,無奈的搖搖頭道:“你這個老板當得可真是盡職盡責啊,那你先忙吧,我走了。”
“等會吧,我忙完和你一起。”南宮煜頭也沒抬,淡淡的說。
鄭書陽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搖頭道:“算了,我還是回家吧,跟著你我會被冷死的。”
“哦?你決定了?那算了,看來我得一個人陪那個鬱大小姐了!”南宮煜的語氣中全是假裝的惋惜。
“醇兒嗎?她也去?那我一定要去!”鄭書陽瞬間整個人都有了精神,他看南宮煜還是粘在電腦前,恨恨的跑上前去,拉著他的胳膊就走:“別工作了,趕緊走啊,別讓她等,她最討厭的就是等人。”
南宮煜鬱悶的看著眼前這個猴急的人,不得已關上電腦,被他拉著走。
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南宮煜仿佛想起了什麼,掏出電話卻不知道要不要打出去。
不知道她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走在前麵的鄭書陽轉過身見南宮煜愣愣的站在門口,傻傻的看著電話,一下子就明白了,故意打趣說:“不敢打就算了,掏出來看什麼,再看她也不會出現。”
“你——”南宮煜惡狠狠的看著滿臉春風得意的男人,剛才他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現在倒好,竟在我麵前嘲諷我。
打就打,怕什麼!
“嘟——嘟——”
“喂!”夏若悠冷漠的語氣。
“開車到我們吃飯的那個酒店。”南宮煜冷冷的命令道。
“……知道了。”
“穿上上次買的那件禮服。”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情,隻是想讓夏若悠出現在朋友的麵前,其他的他什麼也不想。
夏若悠靜靜的掛了電話,仿佛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兩人還如往常一般說話。夏若悠拿了鑰匙就出了南宮府,換衣服?她可從沒有想過要穿上她買的任何衣服。
一踏進上次吃飯的大酒店,夏若悠就被這裏的氣氛所震撼,上幾次吃飯都是在白天,隻是驚訝於這裏裝飾的豪華奢侈,今天晚上的酒店大堂卻燈火輝煌,紅酒佳肴,各個服務生像是一個個精挑細選出來的,男的英俊不凡,女的美若天仙,而一盞盞透明的山水壁畫,更是給整個大廳添了一番景致別雅知趣,
夏若悠默默的走進酒店大廳,仿佛置身仙境。
“夏若悠?你來啦!”身後傳來鄭書陽爽朗的笑聲。
夏若悠一轉身就看見風度翩翩,如同神君下凡的鄭書陽,身邊站的是南宮煜,他全身一襲黑色西裝,整個人冷峻不凡,更像是天煞魔君下界。
南宮煜冷冷的看著處於燈光閃爍下的少女,她身上穿著最簡單的白色襯衣,牛仔褲,外加白色運動鞋。
是啊,她怎麼可能那麼乖乖聽話,說讓她穿什麼就穿什麼呢?
卻見夏若悠淡淡的對鄭書陽笑笑,仿佛很熟悉一般:“鄭書陽,好久不見啊!”
南宮煜的眉頭越來越皺,臉色也愈發的陰暗,他們兩個何時這麼親密熟稔了?而且,她還笑的那麼清淡,那麼開心。
鄭書陽突然快步走到夏若悠麵前,笑著說:“若曦啊,你最近忙什麼呢?哎,你這手是怎麼了?”
鄭書陽抓著夏若悠包紮著得右手,擔心的問。
“這個……”
“跟我走!”南宮煜跨步上來,拽起夏若悠的胳膊就向樓上走去。再也不想看見她在別人麵前笑容晏晏,還和別的男人如此的親密,就算是自己的朋友也不行。
狠狠的把夏若悠摔在酒店二樓的豪華客房中,南宮煜撲上去把夏若悠壓在身下,一雙怒火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火熱的氣息噴了她一臉:“說,怎麼和鄭書陽這麼親密了?”
夏若悠別過臉,不去理會這種無聊的問題。
“說!”南宮煜掰過那張漠然的小臉,逼著她麵對自己。
“他替我治療了那麼多次,你說我們會不會認識?”
二人眼對眼,鼻對鼻,之間的距離隻剩不到3厘米,夏若悠淡淡的蓮花清香不斷的鑽入南宮煜的鼻息間,引得南宮煜真的很想一口吃下她。
“不許對別的男人笑!”而且還笑的那麼開心。
“哼”!夏若悠冷哼一聲再次不看他。
南宮煜眼睛眯了起來,充滿了危險的光,突然一個狂嘯的吻透過薄薄的嘴唇,就砸在了夏若悠的香唇上,原本是要懲罰,但一吻上,卻就再也放不開,撬開她的貝齒,在口中不斷地吸允,想要把她的骨頭都咬碎般。但是,慢慢的懲罰就變成了癡綿,無窮無盡的癡戀。
夏若悠知道自己推不開,就灰了心的任他折磨。
南宮煜吻到深處,漸漸的嚐出夏若悠的那絲漠然,頓然覺得索然無味,“忽”的從她身上起來,盯著她看了一眼,將床邊的一個盒子扔給她,冷然說道:“穿上。”
早就知道她不會乖乖聽話,所以提前預備下了。
“我先出去了!”仿佛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夏若悠從床上起來整整衣襟,也不去看那件衣服,徑直往出走。
“怎麼?不穿?”看著夏若悠那副冷淡的神情,南宮煜攔在她的麵前邪笑道:“要是你自己不穿,我倒是不介意親自動手給你穿上!”
夏若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真的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何必為了一件衣服而與他動怒。
從盒子中倒出那件華麗麗的衣服,夏若悠的手頓了頓,冷淡的說:“要我穿可以,你先出去!”
南宮煜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夏若悠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女子,一襲水藍色的長禮服,穿在身上不大不小剛剛合適。禮服上麵點綴著幾顆珍珠,腰身掐的恰到好處,把夏若悠纖細高挑的身姿襯托的完美無瑕,隻是,隻是腳上的這雙鞋太過礙眼。
“咚、咚、咚”突然傳來敲門的聲。
夏若悠有些疑惑,誰會知道我在這裏呢?
“哪位?”
“夏小姐,我是酒店的經理,總裁讓我送東西上來。”
夏若悠拉開門,一個恭敬的女子穿著職業裝,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她的手裏捧著一個精致的盒子。
夏若悠接過盒子,打開一看,一雙和禮服相配的水藍色高跟鞋就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很美、很夢幻。穿上,剛剛好。
換好衣服的夏若悠拉開門,從樓梯上下來。
大廳裏站了已經有4個人,大家都仰起頭看著落下凡塵的仙子,一個個眼中都呈現出驚豔之情,隻有煞君南宮煜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香醇的紅酒,眼神忽明忽暗的瞅著那像寒冰一樣的女子。
夏若悠一襲水藍禮服,白玉般的肌膚在夜晚散發著淡淡的光,她的神情冷漠而透著憂傷,恰如天界的一道水靈投向人間,純淨,寒冷。
夏若悠靜靜的走進眾人之間,鄭書陽開心的迎了上去,無比讚歎的說:“到底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若曦,你穿了這一身衣服真的妙不可言啊,簡直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啊!”
夏若悠扯了一個淡笑,如銀冰乍破,又如雨露荷花。
南宮煜危險的眼睛眯了一下,竟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夏小姐,初次見麵,我是鬱風。”名叫鬱風的男子,一身合體的銀灰色正裝,果然人如其名般的玉樹臨風,瀟灑不凡。
夏若悠抬眸看了鬱風一眼,眼眸裏沒有任何溫度,然而這男子眼神裏麵全是笑,一種狡黠的笑,這抹笑意讓她覺得有遙遠的熟悉感。
“夏小姐原來是個冰美人!”鬱風哈哈一笑,突然期身而上逼近夏若悠,盯著夏若悠冰冷的臉,低沉的說:“夏若悠,三年不見,你可是愈發的漂亮了。”
夏若悠心裏淡淡的一驚,這男人……認識嗎?
三年前自己不過15歲,也一直待在光源氏接受訓練,一個殺手,一個看起來如此光彩非凡的男人,這樣的兩個人會有交集嗎?
“怎麼?鬱風,你們兩認識?”夏若悠突然被拉入一個寬大的懷抱,她纖細的腰被握的死死的,指尖的力道用了有多大,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抬起雙眸看著這個霸道的男人,表麵上雖是笑,但緊貼著他身軀的夏若悠,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怒火。
鬱風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意不明的說:“煜少,如果是我先碰到的這位冰美人,我想,現在她應該在我懷裏了。”
“那看來,鬱風你是下手晚了點啊!”
“哎……真是後悔啊——”鬱風一口飲盡杯中酒,從夏若悠身邊慢慢走過時,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
後悔,他在後悔什麼?
“真的不認識嗎?”南宮煜依舊不放懷中的夏若悠,盯著懷中的女人,語氣中全是質疑。
“不認識!……你先放開我。”夏若悠想要掰開扣在腰間的手,但是卻無能為力。
南宮煜聽到此話,火氣漸漸消了一些,手上的力道也輕了很多,語氣卻依舊嚴厲:“我警告過你,不許對男人笑。”
“你……”夏若悠抬起充滿怒氣的雙眸,直視著近在眼前同樣是怒火的眼睛,整個身子都被圈在他的懷中,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有些冰冷,在水藍色的禮服下泛著月白的光。
南宮煜突然有點後悔,或許不應該讓她穿這間衣服,露太多給這些男人看了。
夏若悠看著男人突然有些懊惱的氣息,眉頭皺了皺,他又想幹什麼?今天是周末,她還想著好好過了今天,明天好去看一下葉晨曦的工作室。千萬不要再發生什麼糾葛了。
“煜大少,請問,你要抱著這位美女多久啊!”一陣熟悉的女聲傳來。夏若悠熟悉的女人不多,但是這個女人她卻一定會記得,因為她是鬱醇兒!
南宮煜的手依舊沒有移動半分,但此時也隻是輕托著女子的細腰,他以一種占有者的姿態麵對著所有人,他用行為告訴所有人,夏若悠是他的女人,任何人不得覬覦!
夏若悠的臉有些微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眼前如玫瑰綻放般豔麗的女子,同是女人,自己卻隻能作為南宮煜的私有物,而她,卻擁有如此盛開的生命。
鬱醇兒一身火紅的長裙,整個人都像火焰般在燃燒。此刻,她帶著調笑的眼光看著南宮煜二人。
“所有人都在等你了,你的麵子也真夠大的。”南宮煜沒有回答鬱醇兒的問題,他覺得沒有必要回答,對他來說,自己的女人喜歡抱多久就多久,別人管不著。
“哦?這麼說來我還要道歉了?”鬱醇兒嘴角帶笑,一邊說一邊走到沙發處坦然的坐下,絲毫沒有要道歉的樣子。
“這個嘛……罰你三杯酒不為過吧!”南宮煜的手始終放在夏若悠的腰間,擁著夏若悠走到大廳處。
夏若悠此時什麼心情都沒有,她討厭被南宮煜這麼親密的抱著,但在自己沒辦法反抗的情況下,隻有乖乖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