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大結局
“哦,先不聊了,快去包紮一下,明天來局裏錄一份口供吧。”
“好的,很是樂意。”我忍著痛笑了笑,“能送我們一程嗎?我們沒車。”
“行,小李,你開車把他們送回家。”
“是。”
一路上,蔣曉澄緊張的按著我的傷口,血還在流,但我卻感覺不到痛了。回到家以後,蔣曉澄趕緊拿來了醫藥箱,要給我包紮傷口。
“滾,我自己來。這些還不是拜你所賜。”
“是。”
我脫下了襯衣,開始包紮傷口,但是有些不方便。
“還是我來幫你好了。”
“不用,一邊呆著去。”我直接拒絕了蔣曉澄的好意,隨便的包紮了一下。
“你的背上怎麼有這麼長的一道疤?”
“嗯?哈,和這次一樣,為了一個女人。”我冷冷的說。
“一個女人?”
“不錯,除你之外的,另外一個女人。”說完,我便回房間了。
第二天,我一個人去了警局錄口供。
“喂,這是曉澄給你包的嗎?這麼難看。”劉保嫌棄的說。
“什麼?”
“咦?曉澄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她可是位功臣。”
我頓時就納悶了,這事明明是蔣曉澄惹出來的,她怎麼又成了功臣?“喂,你什麼時候跟她這麼熟了?”
“就這次行動啊,你不知道。”
“我要知道些什麼?我隻知道昨夜像是在演電影一樣。”
“她沒有告訴你?其實,哎,現在行動都已經結束了,我就說實話了,那,事情是這樣的,昨夜的那幫人,我們已經盯了很久了,但苦於沒有機會。那天,我打電話到你家裏,是曉澄接的電話。我想不打擾你了,就把我們的安排說給了曉澄聽,讓她再轉達給你,可是,第二天,她親自過來說想代替你執行這次的任務,時間緊迫,我也就批準了。”
“任務?什麼任務?不會是……”
“是當臥底,也就是個誘餌。曉澄向這幫人借錢,引他們出來,我們再抓獲他們。”
“你是說向高利貸借錢是你們的主意?”
“對啊,這是一整套的計劃啊。”
“什麼破計劃?你們還是警察嗎?讓一個女人去擋子彈。”我氣憤的說。
“這,這是她自己要求的。”
“那,我是誤會她了,我還以為她……“。
“你呀,她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
“她是怕這次行動什麼危險,硬是求我答應她的請求,讓她代替你,還讓我向你保密的。”
“她怎麼就這麼傻啊?不聊了,我要趕回去道歉了。”我連忙跑出了警局,奔向家裏。
我一開門正好與蔣曉澄相對,她拉著一個行李箱,我……“你是要走嗎?”蔣曉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低下了頭。
“為什麼低頭?你又沒做錯什麼事,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是我沒有搞清楚狀況,誤會了你。你能原諒我嗎?”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蔣曉澄拉起包想要離開了。
“那個……你能不走嗎?”
“不用了,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當日我苦苦地要留下來,是錯誤的選擇。我覺得這個房子裏已經容不下我的味道了,那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思呢?”
“怎麼會呢?不要再考慮考慮嗎?”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求過人,這是第一次,也是我最甘願的一次。
“你不覺得,可是我是這樣覺得的,好了,我應該走了。”
“不,我是不會讓你走的。”我緊緊的抱住了蔣曉澄,這一次我放下了自己的尊嚴。
“為什麼?我為什麼不能走?”
“因為,因為我已經習慣了你做的飯,你泡的咖啡,還有你身上的淡淡的香。如果你走了,那我就失去了這些,我會感到失落的,所以求求你別走好嗎?”我哽咽著說。
“清……我……”此時的蔣曉澄已經是泣不成聲了,是被我感動了嗎?。
“那你是不走了嗎?”
“嗯。”蔣曉澄點點頭。她抬起頭看了看我,微微地笑了笑,“來,我重新幫你包紮一下吧,看你包的跟什麼似的。”
“哦,那你輕點,我怕疼啊!”
“知道了。”蔣曉澄邊說邊用力的扯下繞在我手臂上的紗布。
“啊,這就叫輕嗎?”我大聲叫道。
“這是對你的懲罰。”
“為什……啊澄澄!”我徹底無語了,蔣曉澄包的比我還要難看,她為了遮掩醜陋,硬是在上麵打了個蝴蝶結,搞得我都不想出去見人了。
“喂,我能跟你說一件事嗎?”
“哦,什麼事?”
“就是以後別為我做這樣的事,我不值得你這麼做,而且,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跟我說好嗎?讓我知道你很好。”
“嗯!”蔣曉澄眼紅紅的看著我。
“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我不想讓你為我去冒險,哪怕你隻是受了一點點的傷,我也會很心疼的。”
“嗯。”
“那就早點休息吧。”我摸著蔣曉澄的頭說,這是我以前的習慣性動作。
“嗯,你也早點休息,別工作到很晚,這樣對身體不好。”
“好。”我站了起來,回房間了。我沒有想到蔣曉澄會為了我去冒這樣的險,現在我要幹些什麼?我想了很久,亂了方寸,再說吧。
“嗯?今天換早餐嗎?”我看著桌上的與以往不同的早餐。
“對,總是要換一換口味的。”蔣曉澄笑著說。
“都是你做的?”蔣曉澄點點頭,“是新學的?”
“對,我厲害吧!”
“嗯,味道還不錯哦。等會兒,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啊?”
“嗯,很重要的。”
“那你就說吧,反正你現在已經把我的嘴填滿了。”
蔣曉澄走了過來,突然間跪了下來,“你……咳,咳。
“我被噎到了。
“你沒事吧?”蔣曉澄趕緊拍我的背。
“你嚇到我了。”我紅著臉說。
“對不起!”等我好一些後,蔣曉澄又在我的麵前跪了下來,“清,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好不好?”我迷惑的點點頭,“清,我很謝謝你以前對我的關心,愛護與支持,想到你明明是喜歡我的,卻要為我追求幸福,我真的不敢想象你當時是怎麼樣的心情。每次在我受傷之後,總是你在第一時間借出了你的肩膀。當我接受你的這份真愛後,我卻依然把它當做一種必然,沒有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了,我的心裏還想著它還是存在的,隻是距離遠了而已。現在我慢慢的真正的感受到了你對我的愛,可是在這份愛麵前,我永遠都抬不起頭來,我一直是被愛著,從來沒有付出過什麼,我也沒有想著要付出些什麼。”蔣曉澄從口袋裏拿出了那枚戒指,是我送給她的那枚,“清,我們重新來過好嗎?你願意把這枚戒指再戴在我的手上嗎?”
我已經不知所措了,眼淚流不下來,是因為強忍著,我使勁的搖搖頭,顫微微地拿走了蔣曉澄手中的戒指,“它無須我再為你戴上了,因為它本來就一直戴在你的手上,至少我的心裏是這樣認為的。”
“我們……重新開始了嗎?”蔣曉澄流著淚說。
“嗯,快起來吧。”我扶著蔣曉澄起來。
“這一次,我不要你為我做什麼,而是我來為你做些什麼。我要做一個付出者,為你付出我的一切。”
“是付出者,但同樣也是被愛著,在我的眼裏,這兩者已經不能夠在分開了。”
我和蔣曉澄的關係好了沒幾天。我不知道問題是出在哪裏,但我會盡力的去把它找出來並解決了它。
“清,你能給我一點錢嗎?我的買菜錢不夠了。”
“哦?昨天不是已經給過你了嗎?最近花銷有點大了,但我怎麼覺得夥食還是和平常的一樣啊!”
“哎呦,現在物價高了,東西就貴了。”
“哦,可是……”
“對了,你明天早上有個早會,早點休息了。你明天就把錢放桌子上就好了,我也要早點休息了,晚安。”還沒等我回話,蔣曉澄早就把門關緊了。
“哎,這是怎麼回事?明天我有早會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把錢放在了桌上,便上班去了。
“喂,張毅清,今天來的這麼早啊,是想當勤務兵了嗎?”鄭康喝著咖啡說。
“不是啊?今天不是有早會嗎?”
“什麼早會啊?我都沒有發通知,你昨天做的夢吧?”
“哦?沒事了,我早點做完事也好早點回家吃午飯的。”
“呦,這麼愛家,有了大嫂就是不一樣了,連吃個飯都要回家吃。不知道我有幸當電燈泡嗎?”
“去,一邊呆著去,小心給你吃辣椒!”
我在辦公室裏幹著事,突然想到“今天有早會”是蔣曉澄告訴我的,但是今天又沒有早會,這是蔣曉澄的一個借口?可她為什麼要怎麼說?錢又是怎麼一回事兒?想著想著,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這是男人的直覺。我立馬穿好衣服趕回家裏。
我開門進去,就清清楚楚的看到蔣曉澄與楚齊兩個人在拉扯。楚齊的口袋裏露出了一疊錢的一角,蔣曉澄的臉上掛著淚,我的心涼到了極點。
“大哥,你回來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我不是有跟你說過嗎?別來打擾她,怎麼……”我掏出了楚齊口袋裏的錢,“是來要錢的,還是來換錢的?”
“大哥,這錢是……哎,是……”
“怎麼?不是來還錢的?那我就隻好送客了。”
“大哥,這錢……”
“哎,你來這裏是幹什麼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我,我……嗯,是來拿表的。”說完,楚齊走向了蔣曉澄的房間,並拿回了他所謂的手表,“看,就是這隻表,上次我忘記拿了。”
“你……”我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你立馬給我滾,今天我不太想惹太多的麻煩。”
“那,謝謝大哥了,隻是……”
“隻是什麼?”
“大哥,這錢……”
“拿走。”我把錢扔給了楚齊。
我直挺挺地坐在了沙發裏,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實在是搞不清楚狀況了。
“清,我……”
“你先不要說話,讓我把情況理理清楚。”我向蔣曉澄擺了擺手,“你先坐下,別一直站著。”
“是。”
過了一會兒,我的心情平靜了一些,“蔣曉澄,為什麼他的手表會在你的房間裏?你們有幹過什麼嗎?”
“清,我……我不知道他的手表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裏,我真的不知道,但是……”
“是嗎?他是什麼時候來找過你的?聽他的語氣,像是來過了很多次。他來這裏是想幹什麼?”
“他前些天來有過一次,是向我借錢來著的,可是,你知道的,我沒有太多的錢,我……”
“你是把買菜的錢給了他,隨後又向我要所謂的菜錢,難怪我覺得夥食沒怎麼好的改善。”我冷笑著。
“清,我……我不是故意的,隻是……”
“隻是什麼?別拿什麼借口來敷衍我,你什麼事都不跟我說,什麼事都想把我瞞在鼓裏,你有把我當作是你男朋友嗎?還是……”
“有,清,你不要這樣說,我把你當做是我最愛的人,為什麼你要質疑呢?”
“因為曾經,你的一眼萬年的人是剛才那個楚齊,我有什麼理由去拒絕懷疑?”
“清,你不要再為那四個字斤斤計較了,每次你一提到這四個字,我的心就會莫名的痛。讓我想起你的酸楚與堅守,我真是……”
“我不管,是我斤斤計較也好,還是你念念不忘,我都不想知道,你不要再告訴我什麼了,那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清,你必須……”
“別說了,我心裏亂的很,想要出去逛逛。”我立馬起身走了。
“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隻想一個人靜靜。”
我一個人坐在酒吧裏,原先我從不來酒吧的,現在我發現了酒的好處。酒不是好東西,但絕對是解憂的必需品。我打電話把鄭康約了出來,等他到的時候,我有點迷糊了,可能是不勝酒力,醉了。
“喂,你叫我來喝酒。其實是叫我來收拾爛攤子啊!”鄭康搭著我的肩說。
“我不會喝酒,但是我還沒有醉呢。這是手,我的手,你看看啊!”
“哎呦,還說沒醉呢,這明明是我的手,看,這還有個紋身呢。”鄭康硬是指了指那個虎頭紋身。
“這有什麼?看。”我伸出了手臂,“這,這,這有個蛇尾巴。”
“蛇頭呢?”
“蛇頭?嗯……跑掉了,你來晚了。”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這酒算是你欠我的,我以後再找機會討回來。”鄭康扶著我出了酒吧。
“蔣小姐,你在家嗎?”鄭康怎麼用我的手敲門?他沒有手了,哈哈哈哈……
“哦,來了,請等一會兒。”這個聲音好熟悉的,可是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