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一個韓國人不相信這一切,他想知道這些評委到底吃出了什麼,可是河豚已經沒有了,這個時候張旭又端出一盤河豚,在評委們商量結果的時候,他又做了一份。
程名和索倫蘭雪也好奇這些評委到底吃出了什麼,他們走過去夾起河豚魚片放在口中,然後愣住了,仿佛那道河豚魚生就是天意,一切的讚美之詞都多餘了,那行眼淚已經調動了人們最大的好奇心……這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種你吃了就會黯然淚下的菜?黯然銷魂飯?我勒個去,他分明隻是切了盤難看的魚生啊。
三名韓國人震怒之下搶到桌邊,夾起一筷子魚生放進嘴裏,他們無法相信這個結果,但是評委不可能說謊,他們沒必要偏袒張旭。
隨後他們愣住了,倒不是說這片河豚魚肉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地方,它就是一片普普通通的河豚魚肉,沒有日本名魚虎河豚的韌勁,也不像河豚白子那樣吞入口中淋漓的爽快,它隻是用鹽調味,有點像中國南方漁民醃的那種“鯗”的味道,但是清淡很多倍。
它就是有一點好,能讓你咀嚼不休,有點舍不得吞下去,有點熟悉……又有點寂寞。
“這是什麼味道?”韓國人茫然地問。
“其實就是河豚肉,我以前見過一些人隨手將生切下來的魚片沾鹽吃,也見過大家拿它醃製了下酒,後來我也嚐試著這樣做,你知道一道菜你做上幾百遍上千遍,總能做得比別人好,即使是最簡單的鹽和河豚肉的配搭。”張旭淡淡地說,“我隨手下刀,所以切得歪歪斜斜。”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說明了,這場比賽張旭勝出了,不過索倫蘭雪卻是很好奇,以張旭的能力他應該能做出更好的河豚魚片,比如之前在基地他會保留一些毒素,還有就是用賢者之石,但是他沒有,他隻不過用一柄青銅古刀將它切開而已。
索倫蘭雪這個時候看向張旭,張旭如釋重負般的長舒一口氣,那柄青銅古刀插在案板上,這個時候看上去,它似乎有種邪惡的魔力。
比賽結束了,張旭回到休息室裏,他看上去十分疲憊。沒多久,那三名韓國人也走了進來,看上去來者不善,而程名和索倫蘭雪此時卻不在自己身邊。
“幾位不著急回去嗎?晚了的話就趕不上航班了。”張旭淡淡的說道。
“少廢話,你以為我們是和你比賽的嗎?”一個韓國人冷笑,“我們主要是為了那份牛肉麵的菜譜而來。”
“那份菜譜果然不簡單。”張旭笑了笑,“當然,持有它的人也是同樣不簡單。”
三個韓國人看著張旭的表情皺了皺眉,這種時候他應該覺察到了危險降臨才對,可是卻是如此的淡然。
“程名這個家夥,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就不會有任何戒備,如果沒有邵鬆,這次估計他真的要見佛了吧。”張旭微笑著說著,忽然目光變得冷清,全身充滿殺死的看著三個韓國人,“顓孫雪梅把我們鳴沙山基地的人當成傻子不成嗎?”
三名韓國人大驚,看起來鳴沙山基地是知道了這一切,沒錯,一切都隻不過是虛假的表麵,索倫蘭雪和這三名韓國人都是顓孫雪梅的手下,他們這是在演戲,為的是將索倫蘭雪安插在鳴沙山基地,沒想到居然被識破了。
“欺騙我的人,沒有一個好的下場!”張旭的手中忽然出現了那柄青銅古刀,接著張旭極速衝過去,他太快了,以至於對方躲閃不及,以一個人犧牲為代價,換來另外兩個人的躲閃。
被攻擊的那名韓國人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便死去了,其餘兩個人大驚,張旭並沒有擊中他的要害,但是他的臉色卻變得十分蒼白,那是失血過多導致的,張旭手中的“蚩尤”從進入他體內那一刻開始,便開始吸收他體內的血液。
張旭拔出“蚩尤”,刀身上的血液並沒有滴落,它們全部被吸收了,這帶給了那兩名韓國人莫大的恐懼,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衝過去……
程名和索倫蘭雪對峙著,阻隔他們的是一道火圈,程名在裏麵,索倫蘭雪在外麵,兩個人的表情不是友好,而是敵對。
“沒想到麼?”索倫蘭雪問道。
“我應該想到的,可是想到了又如何,有些時候即便你知道那是美人計,但是卻還是想讓自己心甘情願的去中計,即便通曉《黃石天書》上的謀略,終究還是要輸。”程名忽然笑了起來,“不過還好,至少這樣你永遠不會忘記我。”
“永訣了。”索倫蘭雪轉身離開,沒有在回首,火焰扭曲著程名的麵容,程名就這樣看著她離開,接著火焰瞬間被冰封,這是自然所做不到的,需要高科技才能達成。
“我說你這個女孩可是一名很好的演員啊,演技如此出色,差點騙過了所有人。”邵鬆拿著一柄槍走過來淡淡說道。
“這是你新發明的武器?”程名問道。
邵鬆點了點頭:“核磁冷凝槍,利用核爆炸的原理噴發出冷凝物質,迫使周圍空氣在瞬間將至零下幾十度,火焰也可以被凍結。”
“很不錯的發明。”程名讚歎。
“不後悔麼?支付了如此高昂的代價,其實並沒有得到什麼結果。”邵鬆淡淡問道。
“能有什麼結果呢?愛她麼?和她去教堂結婚,在神的見證下約定一生?可我做不到啊,我隻希望她偶爾在午睡的時候夢到我,會覺得有點難過,就夠了。”程名輕聲說,“回想這麼多年來,自從進入鳴沙山基地,我其實就在一直尋找埋葬自己的地方。最後我終於找到了。”
“你是說這裏?”邵鬆挑了挑眉,“早知道你是這麼想的我就不用救你了。”
“不,我把自己埋在那個女孩的心裏啦……她的心裏很溫暖。”程名道。
“曾經張旭問你喜不喜歡索倫蘭雪的時候,你曾說你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她,現在呢?想明白了麼?”邵鬆依舊淡淡問道。
“當然是喜歡咯,以前嘴硬不願意承認而已。”程名微笑著說道。
“看起來你們聊的很開心。”張旭一臉疲倦的走過來。
“你看起來臉色很不好,沒事吧?”程名關心的問道。
“小子,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張旭淡淡的說道,“我隻不過有些累了而已,為了幫你演這場戲,我可是一個月沒睡好,天天研究滿漢全席的菜譜。”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帶你去全聚德吃大餐的。”程名說道,“不過我覺得你現在還是找個賓館休息一下比較好。”
張旭打了個哈欠一臉疲倦的說道:“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程名緩緩睜開眼睛,東方已經開始泛白,太陽快要升起來了,他躺在沙漠中回憶了一夜,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寒冷,如果不是手機的振動,他還想繼續回憶一些事情。
程名拿出手機接通電話,裏麵傳出張旭的聲音:“快回來,要和顓孫雪梅決戰了。”
“馬上。”程名有氣無力說了一句後掛斷了電話,他起身坐了起來,遠遠望去,古樓蘭的佛塔如同兩年前一樣,世間總有一些東西一成不變。
程名起身朝著太陽升起的地方走去,兩年前在火焰中分離後,他便沒有再見過索倫蘭雪,如今要和顓孫雪梅大決戰了,希望可以再次見到她吧。可是,那個時候,自己又該如何去麵對她呢,手握刀劍戰鬥嗎?或者,有些時候,見不到她,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鳴沙山基地,張旭、程名、邵鬆、白澤,四個人正在檢查自己所帶的裝備,顓孫雪梅、王雨夢還有辰梓軒將與他們在鳳山決戰,這是一個不錯的建議,一旦成功,他們就可以不用每天東奔西跑的去世界各地阻止她們了,同樣如果她們勝利的話,實施計劃也不會有任何阻礙了。
“真的不需要我們幫助嗎?”劉雪夢在身邊看著,淡淡的詢問。
“完全不需要。”張旭調侃的說道,“做為一名女生,你做飯超級難吃,而且自從加入鳴沙山基地後還總是管著我們。攻擊不行,防守有限,我怕你跟過去會拖累我們的後腿。”
“喂,張旭!”劉雪夢生氣的說道,“你當著我的麵這樣說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開個玩笑嘛。”張旭嘿嘿的笑著。
劉雪夢和王婷目送四個人坐上奔馳普爾曼600離開,現在基地隻剩下她們兩個了,邵鬆留給了她們任務,將鳴沙山基地所有資料全部複製下來,然後封存好埋藏起來,接著將鳴沙山基地裏的資料全部刪除,這樣做是為了防止顓孫雪梅前來盜取資料。
“1964年產的奔馳普爾曼600,汽車設計業的巔峰之作,話說邵鬆你居然將你的上上等藏貨拿出來了,真是不簡單啊,要是在決鬥中被毀了就太可惜了啊。”張旭撫摸著棕黃色的真皮座椅由衷讚歎,眼中卻漸漸地黯淡下去。
“很久之前買的,如果到死了還沒有享受,那才是真正可惜呢。”白起遞過一隻裝滿琥珀色液體的水晶杯。
張旭慢慢地嗅著酒香,仿佛恢複了一點活力:“五十年陳釀的麥卡倫威士忌,到底是我的小夥伴,真是懂我啊……如果配上一支好雪茄那就死而無憾了。”
話音未落,眼前多了一支高希霸的黑金雪茄,遞來雪茄的邵鬆說道:“說實話我還從未見過你吸煙,隻見過你喝酒。”
“因為他是個怪人嘛。”程名一邊用手滑動著平板電腦一邊淡淡的說道,“俗話說司機一杯酒,家人兩行淚。但是這家夥卻一直喝酒開車,開車喝酒。”
“說實話我從來不吸煙,我隻會幻想我坐在名貴汽車上一身名貴西裝,然後去高貴的餐廳吃西餐。”張旭躺下來將腿搭起來。
“年輕人總是愛幻想,你9愛幻想說明你很年輕。”邵鬆淡淡的說道,“你都幻想過什麼?”
“很多了。”張旭微笑著說道,“我曾經幻我的人生。十二歲的時候我的理想是成為國務院總理,之所以不是主席是因為我不太喜歡主席的發型。我幻想我十四歲就成為總理,因為我的卓越才智被全國人民期待,在重大災害的現場我的到來總是令人淚流滿麵。
十六歲的時候我意識到我已經沒法成為一個十四歲的總理了,在炎熱夏日裏我度過了十四歲生日,並沒有國務院的英俊使者出現通知我去赴任。
我仍未放棄出人頭地,十六歲到十八歲的理想是成為某個秘密組織的年輕領袖。因為我並沒有接受過任何特殊的訓練,所以我顯然不能通過層層篩選競爭上崗來成為領袖,唯一的解釋就是宿命,我的宿命就是要成為正義的朋友。因為宿命中我是正義的朋友,所以世界必然正在經曆某場巨大的危機——我跟那個年紀的少年一樣總是逆推世界,為了成為英雄會毫不猶豫地設定世界正在經曆一場不為人知的浩劫——而在某一天到來的時候會有腰細腿長穿著連體作戰服的妹子忽然從天而降出現在我麵前,嚴肅地問我,“你做好準備了麼?”然後我會用比她更加嚴肅的語氣說,“為了人類!我們還等什麼呢?”
很遺憾這位穿連體作戰服的偉大女性並未如期到來,也許她在茫茫宇宙的高速公路上塞車了吧……
後來幻想成為企業家,坐著頭等艙來往穿梭,入住每個城市最豪華的酒店,每分鍾都在忙碌,接起電話永遠是,“Serena,我正在和Shirly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跟陳先生的約見請幫我延遲15分鍾,另外請幫我煮一杯特濃的藍山,訂明天最早班去曼哈頓的航班。”
這些理想現在全都破碎了,但是我卻每天仍然都在幻想。
你永遠不會知道人生會給你什麼,但永遠都不要放棄幻想。”
“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雖然我不那麼認為。”邵鬆淡淡的說道。
“像我這種愛幻想的人,永遠隻會待在自己的夢境之中,但是那永遠都是夢,它總有破碎的時候,總有醒來的一天,當你從幻想中醒來的時候,你會感覺仿佛失去了一切,那是種很糟糕的感覺,我曾經經曆過。”張旭有些黯然的說道,“當我小的時候我曾經以為我可以實現一切,但是長大以後為了讓自己每天快樂的生存下去我不得不用一個個幻想來欺騙自己,加入鳴沙山基地使我從幻想中醒來,那是死一般的感覺,後來遇到了她,我獲得了第二次重生,之所以我會如此不要命的去做事,那是因為我想做一個紳士,所謂紳士,白來的東西,就是要瀟灑的押上賭桌。”
“如果你不想的話,可以不用去,對方隻有王雨夢和辰梓軒具有戰力,我和程名還有白澤注射過腎上腺素後也是可以發財她們的。”邵鬆淡淡的說道。
“話說張旭,你到現在還沒有和王婷告白,是不是有些遺憾?”程名忽然抬起頭問道。
“為什麼非得告白呢,這樣不也很好嗎,況且這次決鬥或許會使我喪命,為什麼非要搞得很悲傷呢?”張旭撓著頭,笑得像個孩子。邵鬆默默打開車窗,讓涼爽的穿堂風吹進來。
“的確,不是浪漫的告白,就是悲傷的。”邵鬆皺眉說道,“不過我也覺得你的確應該說一句讓她明白你的心。”
“大哥,你還打算讓我做什麼?拿著戒指去跟王婷求婚啊?”張旭苦笑,“說實話,我也弄不清楚自己對王婷的感情,也許是對當年未達成的心願的懊悔,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有點喜歡……總之我在你麵前是個毫無感情經驗的人,加入鳴沙山基地,我的時間可能就不多了,我希望王婷能夠快樂生活下去,但我保護不了她多久,也不想讓她為我悲傷。將來自然會有別人代替我守著她,看她慢慢地長大和變老。”
“聽起來,你的確長大了。”邵鬆淡淡的說道,“經曆了很多。”
張旭躺在真皮座椅上閉上眼睛,那杯酒使得他有些困意,他現在需要睡上一覺。
“你又在酒裏放苯巴比妥了嗎?”程名問道。
“這可是張旭的那個妹妹劉雪夢交給我的方法,就讓他好好睡一覺吧,酒裏不僅僅是苯巴比妥,還有致幻劑。”邵鬆淡淡的說道,“它可以令人處於一種幻覺狀態,使人釋放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麵,就讓他在夢中去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一切吧。”
睜開眼睛,張旭發現自己處在黑暗之中,這是他的夢境,他從來不會說夢話,他醒來可以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夢境,隻因為每次做夢的時候他都知道自己在做夢。
這就是自己的夢嗎?可是為什麼會做這場夢?感覺如此的真實,仿佛這就是自己的內心,黑暗、寒冷,周圍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他的內心居然是空的。
張旭打了個寒噤,感覺體力全身都要被凍僵了,這裏是如此的寒冷,而且使人感到了倦意,很想睡上那麼一覺,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的腳下忽然燃起一絲光亮,黑暗之中冒出一團火苗,張旭愣住了,火苗變得越來越旺盛,最後居然化為了一個女孩,身上散發出淡淡金色光芒,即便是身處黑暗,也讓人感覺很溫暖。
“小……小婷?”張旭看著麵前天使般笑容的女孩愣住了。
王婷微笑看著他,張旭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發,她沒有反抗,兩個人就這樣相望,久久凝視對方。
“我叫王婷,手擒郅支長,麵縛穀蠡王的王,騕褭青絲騎,娉婷紅粉妝的婷。”王婷的嘴角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度。
“為什麼忽然對我說這個?”張旭問道。
“怕你這次離開我太久,回來時忘記我嘍。”王婷微笑著說道。
麵前的王婷忽然消失了,張旭重新處於黑暗之中,閉上眼睛微笑著說道:“怎麼會忘記你呢,我答應過你,今年你的生日,帶你去看太空落日的啊。”
奔馳普爾曼600疾馳在高速公路之上,與此同時,一輛蘭博基尼從上海出發前往鳳山,兩輛車上的人最終會在鳳山相遇,而白澤,已經坐在飛機上,即將到達鳳山之地。
天空忽然陰沉下來,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現在已經開始起風了,邵鬆打開空調,外麵的天氣很冷了,即將落下的大雨,仿佛是為了烘托這場戰鬥的氛圍。
“位於一中旁邊的鳳山,環境優美,落鶯繽紛,來到這裏仿佛讓人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使人流連忘返……”張旭將一本書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這是鳳山的地圖嗎,我看分明就是一本旅遊手冊。”
“它本來就是旅遊手冊。”程名淡淡的說道,“鳳山隻不過是一座山而已,我們去哪裏買它的地形圖,而且也沒有哪個出版社出版。”
張旭嘴裏叼著根棒棒糖歎了口氣:“本來還打算提前設下埋伏,現在看來,這個願望是無法實現了。”
“鳳山上根本沒有埋伏的地方。”白澤淡淡的說道,“我之前已經探查過了,除了廢棄的防空洞,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埋伏。”
“好吧好吧,那就隻能打了。”張旭無奈的說道,“話說我們是要三個半對決對方三個人嗎?”
“為什麼這麼說?”程名好奇的問道。
“我算一個,你算一個,白澤算一個,邵鬆的戰力隻能算半個。而對方,王雨夢算一個半,辰梓軒算一個半。”'張旭無聊的說著。
“這麼說來其實我們兩邊算是實力相同,因為對方還有顓孫雪梅。”程名說道。
“所以我才想要埋伏的嘛。”張旭說道。
邵鬆聽著他們的談話沒有出聲,張旭這家夥雖然是以開玩笑的口氣說出這些話,但是他說的並非不無道理,論戰力的話,的確可以這麼算。不過有些時候不是動武就可以解決的,正如有些時候,不是大腦可以解決的。
“到時候我出場用什麼開場白呢?”張旭單手托著腮想了想說道,“就用這句,“好好記清楚,我就是張旭”!怎麼樣,是不是聽上去很厲害?”
“張旭,不要大意。”程名忽然嚴肅的說道。
“太子名大人,這真的好賤。”張旭也是嬉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秦時明月》手遊玩多了吧!”邵鬆有些無語般說道。
“這種時候了,難道還不應該放鬆一下嗎?”張旭說道,“外麵下著大雨,這個地方就隻有我們四個人,如果都不說話,豈不是無聊。”
“今晚雨真大,大家盡量早點休息吧。我要出去一下。”白澤那是他那把黑色的雨傘,順帶拿上了水寒走了出去隨即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