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廚之心(1 / 3)

程名看著張旭這一連貫的動作,心想這家夥怎麼出不去奧運會,絕對能得個體操王子的稱號。

到達對麵後,張旭在石壁上按動了一下,所有激光束全部消失了,這是索倫蘭雪告訴他的,在石壁上有停止激光束的開關電源。

“不是吧,這都行!”程名驚住了,石壁上居然有開關,而自己居然累個半死,還差點就死在陷阱裏。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開關的?”程名走過去後好奇的詢問張旭。

“是機關總會留下痕跡。”張旭淡淡的說道,“我們有吧。”

程名跟著張旭來到佛塔地麵,外麵依舊風沙怒吼,劉雪夢還沒有醒過來,看得出,張旭那一擊是用了多大力氣。

“她醒來脖子沒事吧?”程名問道。

“應該沒事吧,我沒敢用力。”張旭看了看劉雪夢,然後抱起她,看向程名,意思是說我們可以走了。

“我們還要去另一個佛塔。”程名領著張旭冒著風沙前往索倫蘭雪所在的佛塔,這件事張旭已經知道了,而且知道程名就是為了索倫蘭雪讓自己和韓國人比賽。

委實說,之前張旭心裏還沒譜,如果輸了,那丟的可是中國人的臉,不過現在他知道了索倫家族牛肉麵的秘密,隻要有賢者之石,他就可以做出曾經的美味,甚至各種菜肴隻要用上賢者之石,也會如同世界頂級廚師長做出來的飯菜,這就是賢者之石,古西歐煉金術的精髓,千年以來許多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不過賢者之石並非多麼容易得到,幾代人進行煉金,也未必可以煉出賢者之石,它是純粹的元素,卻不屬於中國的五行元素之一,沒人知道它到底屬於哪種元素,或者它隻是某種放射性的化學元素而已。

頂著風沙來到對麵佛塔,索倫蘭雪正在門前焦急的等待,看到程名回來長舒一口氣。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風沙卷走了呢。”索倫蘭雪說道。

“我是給你帶廚師去了,法國藍帶學習回來的廚師,我的好朋友,張旭。”

程名自然不可能說張旭學習在一中,武學師從武當山,既然說他廚藝非凡,自然要給他一個很高的地位。

索倫蘭雪看向張旭,張旭衝她點了點頭,然後將劉雪夢送去了帳篷之中。過了一會兒才出來。

“你還給她換了身衣服?”程名好奇的問道。

“去死。”張旭道,“我會是那種下流的人嗎!”

“也是。”程名擺了擺,“你的私事我就不過問了,現在說正事,你打算做什麼菜來贏那群韓國人?”

“想要贏他們,就隻有動用中國古代宮廷最棒的一道菜才行。”張旭淡淡說道,“河豚生魚片。”

索倫蘭雪大驚:“河豚!那可是有毒的,尤其是生魚片。”

“所以在古代宮廷廚師做出來河豚後要自己先以身試毒。”張旭淡淡說道,“但是如果不用它,我實在想不出該怎麼打敗他們。韓國的料理不比中國差,關鍵是你們還派我出戰。”

“可是你不是會切豆腐嗎?”程名問道。

張旭有些無語:“大哥,那叫做蓑衣豆腐,宮廷美名風雪夜歸人。”

之所以程名那麼說,是因為張旭當初做那道菜時,就是一大碗金色的清湯,碗底是一塊豆腐,起初程名以為是開水燉豆腐,張旭汗顏說大哥,這可是用法國藍龍蝦的蝦頭和走地蘆花母雞半隻分別熬湯,龍蝦湯取兩份雞湯取一份,煨這塊豆腐。

程名問燉塊豆腐還這麼有講究?說著,程名用筷子夾住湯中豆腐的一角,輕輕一拉,豆腐竟然像紙拉花一樣片片拉開成菱形的薄片,雖然每一片上都有通孔,卻又片片相連。

蓑衣豆腐,用蓑衣刀工來切,蓑衣刀是刀工中較難的一種,要把食材正麵斜切,而且要切而不透,再把食材反麵,沿著相反的方向十字交叉下刀再切一遍,最後再將食材拉開仿佛古時候漁翁所穿的蓑衣。

“豆腐和其他食材一樣,燉久了會老,時間不夠不入味,龍蝦湯和雞湯底又清淡,入味更難。所以這道菜熬湯共計三個小時,豆腐入水卻隻得6分鍾,6分鍾裏讓它入味,就得用蓑衣刀。”張旭侃侃而談,“這道菜的做法可以追溯到明武宗年間,隻不過那時候不用龍蝦而用東海產的對蝦。它有個風雅的名字叫‘風雪夜歸人’,以麥穗花刀講豆腐剞作蓑衣狀,恰如風月之夜歸家的遊子,叩門之時蓑衣上已經積滿了白雪……”

程名聽得目瞪口呆,心說你倒是很有閑情逸致啊,一塊豆腐切割三百刀,你就說說你到底用了多少豆腐才切出來的吧,關鍵是,其它豆腐呢?

“其它豆腐被我送出去了。”張旭看出了程名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這還能送出去?”程名有些好奇。

“難道你不知道很多地方吃不好飯嗎?所以我把它們全部送到山區了,正好他們可以做成小蔥拌豆腐。”

沉默回憶著當初的事情說道:“就是那道菜,為什麼不做它?”

“那道菜是用來考驗刀工的,如果想要在味道上贏過韓國料理,河豚生魚片,絕對是最佳選擇,因為他們肯定不會嚐試去做這道菜。”

“如果他們嚐試了呢?”程名問道。

張旭嘴角翹起:“我用的是,九斤重的金眼河豚。”

“什麼!”索倫蘭雪大驚,張旭這是不要命了嗎,要知道他是在幫自己比賽,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啊。九斤重的金眼河豚,全身是毒,包括血液,如果殘留了毒素,隻要試吃,必死無疑。

“怎麼了,這金眼河豚魚,很難做成菜嗎?”程名看著索倫蘭雪吃驚的表情問道。

索倫蘭雪搖了搖頭:“不是很難,是從古至今幾乎沒有人敢用它做生魚片,唯一一個人用九斤中的金眼河豚做生魚片的人,在試吃中,死掉了。”

程名倒吸一口冷氣看向張旭,心中感慨萬分,這才是兄弟啊,因為自己的一句請求,連命都不要了。

“看你這個表情就知道你一定覺得我會死。”張旭看著程名淡淡的說道,“那恐怕你得失望,因為我,有辦法去它的毒。”

張旭在程名和索倫蘭雪的好奇中拿出一個木盒,打開後裏麵是一柄匕首,隻不過與其它匕首不同,這個匕首刀身呈現的顏色是紅色,如同血液一般。

索倫蘭雪一眼看出了那是用賢者之石打造,看起來張旭曾經偷盜她家的賢者之石,之後將它打造成了一柄匕首。

“這柄匕首,可以幫我將河豚毒去除。”張旭淡淡的說道。

難怪張旭有這樣的想法。索倫蘭雪對於賢者之石再熟悉不過了,它的確擁有去毒的作用,任何毒素和它接觸的那一刻,毒分子便被破壞殺死了,不僅僅是毒分子,它可以殺死一切細胞,甚至可再生細胞也被徹底摧毀,所以做成的食物可以長久不變質,原理如同在福爾馬林中浸泡的標本一樣。

“這把刀刀口都還沒有開鋒,想割腕自殺都死不了,你要用它做菜?”程名拿著刀看了看。

“誰說我要用它來片魚。”張旭笑道,“我要用魚肉來為它擦拭刀身。”

“那還能吃嗎?”程名想象一下那個畫麵說道。

“如果你不知道我用它擦拭刀身了呢?”張旭反問道,程名愣住了,的確,如果不知情的話的確就直接吃了。

鳴沙山基地,邵鬆坐在躺椅上閉目養神,他已經連續三天沒睡了,張旭也不知道到底成功降落沒有。畢竟讓他乘坐木鳶前往,感覺還沒有步行去安全呢,不過想想他那個身板,貌似還是乘坐木鳶比較安全,最多隻是被風沙吹過而已,還不至於給吹飛。

張旭打開背包,程名一陣高興,張旭帶了不少吃的東西,看不出他居然可以背這麼多東西,其實程名和索倫蘭雪也很好奇,張旭是如何來到這裏的。

隨後張旭告訴他們,自己是乘坐邵鬆製作的機關木鳶前來的,至於木鳶,那種東西和泰坦尼克號一樣,它在它的處女航就犧牲了,雖然材料選用最好,但是還是經不住古樓蘭的風沙攻擊。

然後木鳶解體了,張旭實行迫降,所謂迫降,就是抱著背包直接跳下去,這種時候使用降落傘才是找死。那樣恐怕不知道會被吹到什麼地方。

接著張旭重重的摔在地上,準確來說是趴在地上,不過好在胸口有個背包,隻不過裏麵的麵包可能成壓縮麵包了。

接著張旭冒著風沙來到了樓蘭的佛塔之中,正好看到了程名和劉雪夢之間的對峙,這種好事張旭怎麼可能錯過,果斷換上裝備參與進來了,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程名和索倫蘭雪聽著張旭的傳奇故事,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駕駛著木鳶就敢闖這麼大的風沙之地,這是找死找竅門啊。張旭這個當事人倒是沒什麼,聳了聳肩,拿出吃的吃了起來。

張旭來到佛塔外圍,這場持續了三天三夜的風沙終於停了,準確來說不止三天三夜,因為三天三夜是按照自己來到之後計算的。

陽光照射在古樓蘭的大地上,古樓蘭人曾經背井離鄉,隻為明日的太陽依舊照耀在古樓蘭的大地上,可惜,古樓蘭最終還是被風沙所掩埋。

古樓蘭許多地方已經重新被風沙所掩埋了,這場風沙好在沒有當初毀滅古樓蘭的那場風沙巨大,所以張旭他們全部幸免了。

“居然用九斤重的金眼河豚來比賽,你是找死麼?”索倫蘭雪來到張旭身邊問道。

“你是擔心我會死嗎?”張旭冷笑。

“你死了對我來說更好。”索倫蘭雪也是冷笑,“這樣,唯一知曉索倫家族秘密的人,就永遠消失了。”

“放心,為了國家,我一定會贏。”張旭充滿自信的說道。

“張旭,大事不妙!”程名忽然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我知道,劉雪夢走了,是我放她走的。”說到這裏張旭歎了口氣,“有這樣一個妹妹,真是不容易。”

“你打算學諸葛亮七擒七縱劉雪夢然後把她收服麼?”程名調侃道。

“有那個本事我不如學諸葛亮智收薑維收服她呢。”張旭打了個哈欠走出佛塔。

“你去哪裏?”程名問道。

“我有一些事情要做,很快回來。”張旭淡淡的說了一句後小跑著離開,風沙上的腳印也很快被隨後的風沙掩埋。

張旭小跑著來到一處廢墟,如同被毀滅的龐貝古城,這裏也是一處被廢棄的城池,張旭從沙坡上下滑來到這裏,接連幾天的風沙,使得廢墟中的考古人員和工作人員全部撤離了,所以這裏現在隻有張旭一個人。

從城門而入,裏麵斷埂殘垣遍布道路,城池的中央是一處水池,水池中央是一尊巨大的神像殘骸,本來它會如同泉眼釋放出泉水注入水池,可是她被毀了,所以古樓蘭的水源的被切斷了,沙漠失去了水源的抵擋,最終吞噬了這裏,風沙常年在此盤旋。

張旭沿途看了看這些景色,徑直來到宮殿,這裏是古樓蘭星見的住址,可惜裏麵的珍寶已經沒有了,它們多數被來自世界各地的探險家拿走了,唯一剩下的,被保存在了博物館。

張旭看著支撐著宮殿的巨大石柱,石柱上雕飾著龍嘯鳳鳴的圖案,雖然不知道古樓蘭人的信仰是不是龍鳳,不過居然有雕飾龍鳳圖紋的石柱,說明中原文化當時已經潛移默化的影響到了這裏。

張旭從地麵撿起一塊石塊,敲了敲一根石柱,隨後快速跑向另一根石柱用石塊敲了敲,然後又跑向下一根石柱……

宮殿之中回蕩著石柱的聲音,它們發出的聲音不同,如果懂音律的人在這裏,會發現這些石柱的聲音正好符合宮、商、徵、角、羽這古代的五種音律。

張旭停下來喘著粗氣,接著地麵上的石板升起一塊,但是它僅僅升高了一點點,張旭走過去站在上麵,石板如同電梯一般緩緩降落,沒有人會想到古樓蘭星見占卜的宮殿中會有這樣一處機關,張旭也不禁感歎古人的智慧,他更感歎的是,那個女孩居然能發現這處機關,真是厲害,不愧是他張旭暗戀的女孩。

石板下落了大概有百米,才到達地麵,張旭走下石板,石板緩緩上升,張旭看向通道,吊盆中的火焰仍然在燃燒,它們使用賢者之石做燃料,可以燃燒千年,不過最讓張旭感到驚訝的是,他打開一個探測儀,發現這裏的空氣和地麵上相同,居然會有足夠的氧氣。

張旭沿著通道一路有著,石壁上雕刻著壁畫,那是記錄古樓蘭星見的故事,她們為樓蘭人唱頌古老的讚歌,為樓蘭人祈福。

通道盡出,是一處九層高用玉石砌成的高台,階梯用漢白玉,高台前方是巨大的矩形玉台,采用藍田玉製成,玉台上方擺放著接近一米長的黃金製成的金屬盒。高台八個方向,分別是九根黃金柱,上麵是用紅色的玉石鑲嵌而成的道家符咒。方向全部對準高台上的黃金盒。

“真是豪華。”張旭長歎一句後走上階梯,一步步來到高台上方,接著拿起玉台上的黃金鑰匙,打開鎖住盒子的黃金鎖,打開黃金盒,裏麵居然僅僅是柄青銅刀,而且似乎隻是一柄解牛刀。

“想要做出美味的河豚生魚片,得需要古老的東西幫助才行。”張旭拿起刀柄,將刀從黃金盒中拿出來。

當刀離開黃金盒的刹那,八根黃金柱上的符咒忽然發出紅色的光芒,張旭皺了皺眉,居然有機關,他應該想到的。

接著,八道玄鐵牢籠分別落下,八個通道封死,然後八根石柱上的紅色玉石脫落,一道垂直於地麵的縫隙貫穿整個石柱,裏麵露出玄鐵箭尖。

“看起來是要把我變成刺蝟啊。”張旭看了看四周,將青銅古刀收起,張旭將黃金盒拿在手中,當玄鐵箭射來的時候,他隻要背靠玉台,用黃金盒擋在前方,應該可以躲過一劫,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機關。

張旭這樣想,忽然地麵全部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圓形玉孔,直徑大概一厘米,張旭倒吸一口氣,如果他沒有猜錯,這裏會出現地刺,這真的會死人的。

這樣想著,地麵圓孔中升起了玄鐵箭尖,張旭一躍而起落在玉台上,向下望去,所有台階上也全部都是玄鐵箭尖。

石柱上的玄鐵箭也發射了,張旭將黃金盒扔在地上,然後落在上方踩著它如同滑板一般朝下劃去。

等到達地麵時,張旭身上已經多處傷口了,手臂上也已經插了箭,最為嚴重的是一支貫穿他右肩的肩膀,張旭伸手從背後將箭拔出來扔在地上。

張旭將所有箭全部拔出來,他全身發抖,玄鐵箭隻有一輪,但是所有箭尖上全部淬上了毒。

張旭顫抖著從口袋中拿出兩枚微型炸彈和一支注射液,張旭將注射液注射入體內,然後將微型炸彈扔在另一處柵欄上,爆炸過後,出現了出口,張旭起身離開這裏,顫抖著離開,留下一道血跡。

來到進來的地方,張旭的手撫摸著壁畫,在星見的雙瞳部位按了一下,電梯緩緩落下,張旭站在上麵回到了地麵。注入體內的腎上腺素開始起作用了,傷口被止血,體內毒素暫時被壓製,現在他必須盡快回去。

程名和索倫蘭雪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他們在等著張旭,等了很久,見到張旭一身鮮血的回來了,在程名扶住他的那一刻昏迷了。

“怎麼回事?這個世上能夠傷到他的人屈指可數。”程名有些驚訝,連忙拿出紗布給他包紮。

“他應該不小心觸碰到了古樓蘭的機關,我去取一些東西,傷口先不要給他包紮。”索倫蘭雪轉身跑出去,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手中捧著一個陶罐,還被油紙密封。

“這是什麼?”程名好奇的問道。

“酒,存放了千年,是古樓蘭時釀造的。”索倫蘭雪揭開油紙,酒香撲鼻而來,程名忍不住多嗅了嗅。

索倫蘭雪將張旭的衣物卷起,將酒塗抹在傷口,這種情況下,隻能用酒來消毒,這樣總比直接包紮要好。

“這樣就可以解毒了?”程名問道。

索倫蘭雪搖了搖頭:“隻能給傷口殺毒,想要救他,還是需要解毒劑,而且古樓蘭的毒已經過了千年,它和酒一樣,時間越長,越是危險,越是致命。”

塗抹酒後,為張旭包紮了傷口,程名背起張旭朝古樓蘭外圍趕去,邵鬆已經駕駛著飛機前來接應他們了,飛機上應該有一些藥品。

很快上了飛機,邵鬆駕駛飛機離開了,程名開始尋找藥箱,索倫蘭雪也幫助他尋找。

“不用尋找了,這裏沒有藥箱。”邵鬆一邊駕駛飛機一邊淡淡說道,他已經大致了解了一些情況,早知道就不讓張旭前來了,不過他有些好奇,張旭到底去做個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那怎麼辦?”程名著急問道。

“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返回鳴沙山基地了。”邵鬆淡淡的說道,“別擔心,張旭就是打不死的小強,而且他注射了腎上腺素,暫時沒事。”

“沒事我就放心了。”程名長舒一口氣看著昏迷的張旭淡淡說道,“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

“索倫小姐看上去對於古樓蘭很熟悉。”邵鬆淡淡說道。

“她的祖先是古樓蘭人。”程名說道。

邵鬆沒說話,索倫蘭雪看向邵鬆的背影皺了皺眉,難不成他知道些什麼?不過既然邵鬆沒有多說,她也就沒有多想。

邵鬆一直在看著索倫蘭雪的反應,索倫蘭雪自然不會想到,飛機操控杆上還有鏡子,不注意的話根本看不到,那是邵鬆為了在駕駛飛機時可以時刻注意身後的一切,透過索倫蘭雪的表情,邵鬆捕捉到了一絲詭異,或許,和張旭有些關係。不過他沒有多問,畢竟如果真的有關係,現在不易打草驚蛇,如果沒有關係,也不至於懷疑她而使得關係變得尷尬。

張旭睜開眼睛,發現躺在鳴沙山基地自己的房間之中,邵鬆坐在床沿翻閱著他的書。

“我一定是在做夢,居然會是你在這裏守著我。”張旭淡淡的說道。

“那是因為我覺得索倫蘭雪的身份很可疑。”邵鬆放下手中的書轉過身看著張旭,“你的傷……”

“沒事的。”張旭坐起來靠在枕頭上,雖然說沒事,但是從他的臉色可以看出他的身體狀況很差。

“程名讓我問你現在還能不能比賽,他怕你輸了這場廚藝。”邵鬆淡淡的說道。

“對付那群韓國人,哪裏需要動用我十成能力,七八成足矣。”張旭不在乎的說道,“所謂廚藝,講究的是心,世間萬物皆有靈性,你做菜也是如此,如果隻想著輸贏,那麼你就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