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歲 第十三章 瘦妻李靜宜
吳江水洗完碗，把廚房裏的地也就手拖了拖，站在門口一看收拾得還滿意，拍的一聲關了燈。回到客廳，靠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滿意的台還沒有調好，李靜宜的聲音就從臥室裏傳來：“我說，你進來！看看我這條裙子配這件毛衣行不行？明天有省教研室的專家來聽我的公開課哦。”吳江水鼻子裏輕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關了電視，心裏說，這條裙子配什麼都不好看，你就沒有穿時髦衣服的身材，你說這人真是，越沒有的東西越想達到，譬如胖者整天想瘦，醜者整天想美，全不顧先天的條件。吳江水胡思亂想著，期期艾艾地邁進臥室的門，倒被李靜宜的打扮弄得眼前一亮，紅格子灰呢長裙及至腳裸，上身是一件純白高領毛衣，鬆鬆散散，不知裏麵虛實。脖子被高領束得嚴嚴實實。毛衣袖子也奇長，罩了大半個手，李老師唯一露在外麵的是臉和手指頭。她正將一條粉紅色圍巾搭到肩上，另一頭拖下來快到肚子，歪著頭，笑嘻嘻的盯著吳江水，等著表揚的詞兒：“怎麼樣？怎麼樣？……不會太豔了吧。”吳江水一瞅大衣櫃的門還開著，床上攤著一堆搭配過的上衣，心裏噗哧早笑了，臉上卻繃著，煞有介事地說：“很好呀！嘿，真叫刮目相看。不過，太顯眼了點，會不會嚇著省教研室的專家們——聽說，他們都是老古董，沒有現代審美觀的。”李靜宜聽出話裏的諷刺，兩手一挽，賭氣地要一把脫下毛衣，大部分下來了，偏卡在脖子上，進不能進，出不能出，整個腦袋被毛衣罩住，疼苦得像被鉤住了嘴巴的魚，彎著腰，兩隻手狠命地拽，說話也嗡聲嗡氣，變了聲調：“哎──喲！死人，快拉拉哦……”吳江水一把攬過李靜宜，坐到床沿：“不能用力拉的，越拉越緊，我來我來，嗬！別動，急不得，莫急好不好？”李靜宜幹脆蹲下，安靜地將腦袋伏到吳江水的兩腿間，任憑他慢慢的理順了，才一點一點脫下毛衣，扔到床上。李靜宜的臉已是憋得通紅：“哎喲！活受罪，什麼鬼毛衣！今天下午還是許豔許老師陪我逛街買的，她說這件毛衣配那件裙子是絕配，什麼能體現老師高尚的品格。扯蛋！活受罪！受活罪！”左右擺動著脖子，整理已是倒豎得如刺蝟一樣散亂的頭發。李靜宜脫了毛衣，上身僅留粉紅的繡花胸罩，白白的肚皮和肩膀在燈光下十分耀眼，倒別是一番風韻。吳江水雙眼放光，有力地扳過李靜宜，按倒在床上，一個騎馬蹬檔式，全身壓下去。李靜宜驚恐地大叫：“幹什麼？幹什麼呀？今天不是規定的日子呀！啊喲，不得了了，要強奸呀，老公強奸老婆哦，ahooligan，強……”可憐“奸”字被吳江水厚實的嘴堵了回去，在李靜宜的口腔裏含含糊糊地打了個轉，猛一吞口水，咕咚吞進了胃裏，兩手圍定吳江水的頸脖，穿著絲襪的雙腳在裙子外車水般一陣亂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