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9:30的時候吧,我推開了浴室的門,就見女傭背對著我正在清洗著浴缸,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性~感的喜馬拉雅翹~臀,以及·疑惑且躲閃的眼光,都讓我的男性荷~爾~蒙得到了激發與釋放。
但最終,我還是忍住了內心的躁動。
為此,在上~床之後,我還暗諷了自己,自己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具有貞潔意識,並且開始變得那麼專情了的.
說實在的,這種美色當前,卻不射一炮的行為真的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作為啊,但我還是做到了。
在自我解嘲中,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泡尿憋醒,推開浴室的門,卻看到安妮正與女傭在做~愛,直到那時候,我才真正明白安妮性~冷~淡的緣由。
原來,她的出~軌對象自始至終都不是我假想的男人,而是家中這個咫尺可及的女傭。
那個時候,我感覺自己所有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都得到了崩塌,但我,最終還是選擇了禮貌地關好了門,沒有打斷她們的高~潮“
方海說完,臉上露出黯然神傷的表情,不管出於什麼立場,我都不好安慰於他,於是我還是選擇了正常的提問,“所以,因愛生恨之下,你選擇了殺人滅口?”
我淡淡地說,語氣有些飄忽,確切的說,是有些底氣不足,因為,如果方海真對安妮有著那麼深沉的愛意的話,那一定還發生了什麼,才讓他選擇了殺人這麼世間最為決絕的方式。
果然,方海接下來的話很快就印證了我心中的猜測,“不,我沒有。”
方海左右晃動了一下右手食指,“畢竟同樣身為一個喜歡,不,是慣常拈花惹草的男人,對於妻子這點小小的需求,我沒道理不讓她得到滿足。
隻是,我萬萬沒想到,我從未萌生過殺害她們的意思,她們卻容不下我了。
其實,在桃子事件後,安妮就在家裏安裝了好多微型攝像頭,不過,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她就主動卸下了所有的監控設備。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那個事件給了我不少靈感,於是我實行了反監控,也正是這個反監控的行為最終救了我的性命。
因為,十五天後,在我像刷微博那樣如常地打開監控視頻的時候,竟然發現安妮與女傭竟然在我最愛的紅酒裏注射了自己用咖啡豆提煉的烈性毒藥,一飲則死。
既然她們已經有了除掉我的意思,那我方海沒道理會坐以待斃,先下手為強才是錚錚男子漢該有的行為,曹阿瞞有句話說得沒錯,寧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而我,也這樣做了。”
說這話時,方海的言語之中充滿了冠冕堂皇的語氣,這讓我很是不爽,畢竟即便他殺人有因,但是對死屍實行肢解的行為,性質也太惡劣了,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報複的範疇,而是達到變~態的程度了。
如果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至深,即便是再大的恨也是不會選擇這種做法來送那個人最後一程的。
我總覺得,在這個案件之中,要麼是我忽略了某些重要的東西,要不然,就是方海有所隱瞞。
心中疑慮重重,就像結得密密麻麻的蠶絲,找不到頭,理不到尾,不過好在方海接下來的話解答了我的這種困惑。
當然,在他回答之前,我自然是要首先提問的,“方海,我可以理解你殺人的做法,畢竟激~情殺人的事件我見得也不少,更何況是你這種有因有果的情形,一氣之下殺個人什麼的,不是完全沒有可能。隻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
我豎起了食指,“你殺人也就算了,可你這肢解的行為,那可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我沒有肢解安妮。”方海迅速反駁道,反應異常的激烈,然後在座位上站起來雙眼灼灼地看著我,“王律師,不,我是說在場的每個人。”
他特地頓了頓,在我幾乎以為他要說出那句經典的‘我沒有針對任何人,我的意思是,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垃圾。’的時候,他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想必在場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我殺死了安妮,並且把她的屍體冰凍在外表是棺材形狀的冰箱中,而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實施過任何殘忍的肢解行為,。
如果不信,安妮的屍體現在還在我家的地下室裏,如果實在不相信,你們大可以拿著鑰匙去實證調查一番。”說完,一臉的大義凜然,仿佛殺人的行為那都不是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