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隔三差五,我就會跟不同的女人在一起。不過,我始終沒將自己黑社會老大的身份告訴過安妮,她實在是太單純了,。
一開始,我是著實不願意去傷害甚至是玷汙這樣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的心靈的。況且,安妮的思想又是那麼的前衛與開放,她不止一次跟我說過,她了解也體諒一個正常男人的基本生理需求。
所以,她可以準許我在外麵有別的女人,隻要不要被她看見。而且,她甚至還提出過一個幼稚的要求,讓我在每次與別的女人發生性關係之後,就往她開好的賬號中存入一筆自己覺得合適的經濟補償金。
這筆經濟補償金的受益人不是我,也不是她,而是我們未來的孩子。
除了這些,她甚至還大度到跟我擬了一個協議,一旦我或者她在外麵發現了新的摯愛,她一定會選擇果斷離婚,絕不會去做過多的糾纏。
這麼無私的女孩,我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選擇與她離婚吧。至少,我本人是從來沒有想過,而且,雖然在外麵玩過不少女人,但我卻昧心地從未在賬號裏存過錢,原因很明顯,我不想讓她受傷。
而引發愛情崩潰的導火索,不是桃子,而是三個月前,雖然,這件事情,認真分析之後,也有安妮的過錯成分。
那是三個月前的一個星期天,安妮在鄉下招來一個女傭,身材火辣,模樣性~感,一看就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學生。
不過,很讓人出乎意料,那就是她的家務活也還做得不錯。女傭模樣再怎麼完美,但說實在的,其實根本比不上安妮千分之一的美貌,這不是我個人誇張的評價,關於安妮的美貌,我想王律師再清楚不過了。”說完,方海還特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想得到我的附和,哪怕是隻言片語,當然,我也附和了。
“關於這點,我敢拍著胸脯保證你絕對沒有說謊、”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麼,請你再繼續說下去。”
“好。”方海含笑著說了一聲好,然後將故事繼續說了下去,不過一秒之後,態度就凝重了起來,“由於有了桃子的前車之鑒,我是再怎麼饑~渴都不敢在家裏玩女人了,沒想到我多次強調的誓言還是敗給了現實,因為,在女傭的問題上,我破戒了。
其實我走南闖北那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又怎麼會輕易在女傭這麼一個平常的貨色麵前陰~溝裏翻船,之所以做出那種事來,完全是為了報複安妮。”
“這話怎麼說?”我立即問道,詢問的速度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因為我實在不太理解,這出~軌還有出於報複的?
畢竟這可是現場直播的生活劇,可不是狗血的家庭報複倫理劇啊,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實在太狗血了吧,完全妥妥的可以成為我的素材啊。
方海不知道我內心的波濤洶湧,而是老老實實回答了我的問題,“那段時間,不知道怎麼的,我非常迫切地想要跟安妮生猴子,哪知努力了好多天,還是未果。
於是雙方都有些心灰意冷,為了逃避這種尷尬,我還特地以找工作為由離家了一個多星期,實則是去澳門賭錢了。
那天我賭運挺好,竟然一下子贏了好幾千萬,我心情大好,就立刻買了機票回家,哪知當我提出與安妮makelove的要求時,她竟然以疲累為借口拒絕了。
看著她淺睡的側臉,我就知道,安妮多半實在外麵有了別的男人了,因為,這種單薄的戲碼,我再清楚不過,不僅清楚,我還用同樣的理由對安妮實施了好多次。
於是,從那天起,我就特地注重去關注安妮的一舉一動,直到三天後,我終於看出了貓膩,因為在吃早餐時,我竟然發現女傭與安妮的眼神交流中竟然有暗送秋波、眉目傳情的意味。
莫非安妮的性取向有些特殊,這是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反應,但很快,我又否決了這種想法。
安妮又不是夢露,在與她的相處中,我從未發現她有過這種傾向,況且,如果她真是雙性戀,以她的家境與條件,沒道理不在畢業後好好玩幾年,而是老老實實選擇與我結婚,如此種種,都太過反常了。
於是這時,我決定調換一下偵查的對象,沒錯,我把焦點瞄準了女傭。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安妮應朋友的邀請去參加晚宴了,要很晚才會回來,於是,這就為我的調查工作提供了良好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