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讓貴妃這麼生氣的!”原本還是淡笑的臉上馬上鋪上了寒冰,淩厲的氣勢讓所有的人顫抖的更加的厲害了。
司徒玨說著就把上官璃摟進了懷裏,自然而然的動作似乎是理所當然的。然,上官璃的身子卻在被她碰觸的一瞬間僵直顫抖了下。
他習慣性的把她擱置自己懷裏,坐下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奴才。
“沒事,隻是一個奴才打破了花瓶。”上官璃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動機。
但司徒玨的雙眸卻明顯的閃爍了下,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他摟著上官璃的手去不自覺的縮緊了:“明天朕安排了晚宴來歡迎湘國的使臣——鳳圩!”他在最後兩個字上特別的加重了鼻音,看似無意,已經卻始終沒有離開過上官璃的臉。
上官璃聽到他的話隻是木然的看著他,仿佛並不認識他嘴裏所說的什麼人。迷茫的重複著他的話:“湘國的使臣,妾嬪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湘國有位太子!”她喃喃的說著,眼睛已經疑惑的看著司徒玨。
“明天宴會上就可以見到了!其實朕也很驚訝,時隔半個月,鳳圩就成了湘國的太子。”他一次又一次有意無意的重複著鳳圩,被摟在懷裏的上官璃又怎會不知道。
她苦笑著,原來他們自始至終都是不適合的。從一開始不管她為她做了什麼,他從來沒有放下對她的防備。一直以來她以為那樣的防備不是對她的,而是因為她是上官家的人,才會得到他這麼多的猜忌,原來她一直錯了。
把所有的苦澀都壓在心底,嘴角勾起完美的弧線:“明天的宴會妾嬪可以不參加嗎?”她撒嬌的摟著司徒玨,眼底清明的期盼。
“這樣的宴會怎可少了璃兒呢!”況且朕還沒有立後,你是後宮妃位最高的嬪妃啊。”他輕笑的說著,口氣像是在教訓一個極其玩虐的小孩。
“皇上的貴妃並不是隻有妾嬪一個,孫貴妃,柳貴妃都可以!”她醋味十足的口氣讓司徒玨笑的更加的得意了。
手捧著她的臉,嬉笑的說著:“這些會如果是璃兒的真心話,那朕很樂意接受。”指背沿著她白皙的脖子來回的遊移著,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上官璃把頭埋在她懷裏的最深處。心裏輕輕的告訴自己,最後一次放縱自己。
埋在懷裏的頭,毫無預兆的抬起,看著司徒玨的臉,慢慢的靠近,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司徒玨沒有想到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任由她攀附著自己的脖子笨拙的吮吸著,來回的挑逗。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沙啞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帶著無法抑製的痛苦。
上官璃沒有理會他的話,隻是一心一意的吻著他的唇,恍如在認真的品嚐著美味。
一旁的燭光有開始搖擺不定的閃爍,反射在兩人的臉上。
司徒玨眼底越來越深邃,剛剛瞬間放鬆的雙手慢慢的摟緊,開始肆無忌憚的回應她的吻。
他的吻的霸道,肆虐毫不留情,知道兩人的口腔裏都充斥著血腥,他才猛推開上官璃,轉身離開。
“朕不需要虛情假意,女人朕很多。朕並不需要你和她們一樣。”他犀利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眼底夾雜著恨意。
上官璃因為她用力的一推而被推到在地上,愣愣的坐在地上看著那個聲音消失的地方。嘲諷的冷笑再次出現在她的臉上。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司徒玨,其實這麼久以來他把自己掩藏的太好了,所有的情緒,所有的一切毒藏的太深了。
伸手用力的擦進嘴角的血絲。看著雪白的手上暗紅的血跡,水絡蒼上次離開是的那句話再次在她的腦海裏盤旋:“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從來不會生氣的師傅第一次帶著怒火質問她。
但是她別無選擇,活著對她來說沒有太多的意義,她如今活著或許還沒有死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