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時,他又有些竊喜,她肯問。總比不問好。
“我的心意,你還不懂嗎?”他低低的對她說。
姚欣可忽然就慌了。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就算許佐真的喜歡自己又怎樣?她不但沒錢沒權。長得也很一般,她現在連生孩子的能力都沒有了。
可能長得不算差吧,可是許佐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比自己漂亮。比自己優秀的女人比比皆是。自己算什麼呢?
她根本就配不上他。喜歡不喜歡的,有什麼意義呢?
雖然他們領了結婚證,可是。她除了會做飯做家務,她還會什麼呢。許佐的妻子,許家未來的女主人。應該跟他是同一階層的人。家世背景能力相當。
而不是自己這樣的。
“許佐,我們離婚吧。”姚欣可的聲音非常非常平靜。她自己都詫異,她竟然會把這件事說得如此平靜。
許佐的呼吸滯了滯。他沉默著,很長時間沒有出聲。他隻是緩緩的鬆開了原本圈在姚欣可腰間的手。
他放手了。
明明應該是她期待的結局,可是他真的放手,姚欣可麵上還是不自然的現出幾分落寞,她急忙低下頭,默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就想回自己房間裏去。
還散什麼步啊,哪有心情再去散步。
剛剛起身,她的身體還沒有站直,許佐的手臂已經再度圈了過來,攬住她的腰輕輕一帶,她整個人重新撲進他的懷抱。
天旋地轉間,她還來不及反應,後背已經接觸到沙發,男人整個的壓了上來。
她輕呼出聲,接著又緊閉雙唇。
男人的身影鋪天蓋地,霸道而又*,絲毫不容她閃避,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脖頸上,她轉頭想躲開,卻根本無從逃離他的鉗製。
他的氣息如空氣,牢牢縈繞在她周圍。
姚欣可慌極了,感覺心跳從來都沒有這麼快過,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更無從猜測他此時的心情。
“第二次了。”男人薄唇輕啟,聲音極致低沉,帶著寒冰般的涼意,幽黑眼眸中泛出一絲壓抑不住的狂怒。
“第二次了。”他重複,“你到底讓我拿你怎麼辦?”
姚欣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睜大眼睛,半張著唇,不知所措的看著許佐。
下一秒,他的唇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唇。
一切猝不及防,她完全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強勢侵入,在她唇齒間凶狠的掠奪,他的呼吸濃重而熾烈,讓她無從招架,本能的抬起手抵在他胸前,卻根本推不動。
他如山一般,她撼動不了。
她有些怕,更多的是緊張,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樣,心裏卻清楚,無論他想怎樣,她都無從抗拒,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
他們有過幾次,她都記不清了。
“我……我不想。”姚欣可顫抖著說。
許佐停下動作,靜靜的看著她,他們近在咫尺,要得到她,是再輕而易舉不過的事了,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之前沒有哪一次她是完全心甘情願的,但是沒關係,隻要他堅持,她總會投降。
而事後,她也不會怎樣,她照樣會待在他身邊。
他閉了閉眼睛,感覺到一絲挫敗,縱然得到她無數次,可是卻始終一次都沒有得到,他行走商界運籌帷幄謀算人心從無一次失手,可是唯有麵對她,他失去所有自信。
命中劫數也不過如此。
“姚欣可,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他好像是在問她,又好像是在陳述,低啞的嗓音帶著不為人察覺的痛楚。
他坐起來,緩緩平複心情,甚至為了不再*她,他離開他們待著的長沙發,換到另一個單人沙發上去,他怕離她太近了,會忍不住。
抬頭看著暗夜裏的天花板,許佐沉默無聲。
“如果你不想,我不會再碰你,但是……”他的轉折讓她莫名緊張,忍不住看向他,接著她低下頭,不敢跟他視線交彙。
“離婚是不可能的。”許佐繼續說。
語氣裏,有些咬牙切齒,他絕不會放手,哪怕她再不情願,終究還是他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願待在我身邊,但是,已經晚了。”他惡狠狠的盯著她,須臾,他放緩了語氣,“我知道你有心結,但是這種心結,隻能靠你自己去解開。”
姚欣可幾乎要落淚,她何嚐是不願意待在他身邊,可是,妹妹的死,還有……她不能生育的痛,讓她無法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哪怕小媛的死她已經想通,可是,孩子……她知道許佐希望有一個孩子,他很多次在她麵前表示過,她無法回應,她根本給不了他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