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生和於春兒也不免跟著淚下,二人見香紙焚完後,叩首畢雙雙離開了墓地。至第此日,果然聽說於員外的獨生兒子於昨日被吳為貴打死,和於員外的死訊,於是就忙和於春兒一起來到了於家莊,到於家來看望於春豔的老母。其時,於春豔的娘因失去了女兒,又死了丈夫,再兒子又被人打死,守著兩具屍體已哭成一個淚人一般。誰知於春兒隨範生來到於家一見了於春豔的母親,就立刻難過的同淚人一般哭著跑上去抱著於春豔的老母,口口聲聲哭著叫娘,並哭著道:“我的娘你千萬別難過,人死不能複生,你千萬別難過再傷壞了身子。”於春豔的母親一見於春兒,見果和自己的女兒生的一模一樣,先是驚呆了,後又十分難過,再後來不信道:“難道果真是我的春豔兒回來了嗎?你果真和人說的那樣又活過來了嗎?”就聽於春兒道:“娘,女兒並不曾活過來,來和範郎一起來看你的實是於春兒,乃是女兒的魂借付在她的身上,不信娘你快看,女兒左手脖上有個痣,你再看她可有否?”於春豔的娘一聽也不哭了,就將於春兒左手露上衣袖去一看,見果然什麼也沒有,就又難過的哭起女兒來,哭道都是於員外這老東西屈害死了女兒,吳為貴那麼凶狠,他卻如何就看中了那吳為貴?非逼女兒嫁給他不可,如今連兒子的命也搭在吳為貴的手裏了,而吳為貴還不罷休。哭著哭著就暈了過去,被範生和於家的下人救醒後仍哭。於春豔見其母哭的傷心,道:“娘,你千萬再別難過了呀,時候到了,我也該走了。”說完,於春兒又昏倒於地,半餉不省人事,一陣子過後,被人救醒,乃道:“我剛才又去了哪裏?仍然同上次一樣看到很黑什麼也看不到。”範生聽了,知道剛才又是於春豔的魂魄上了她的身,於是很疼愛的安慰她,並和她說出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於春兒聽了,也難過道:“原來如此,那我幹脆就做她的女兒吧,我正好已經沒有了父母。”就對於老夫人道:“娘,從今以後,春兒就是你的女兒春豔。”於老夫人見說,也難過的一下子抱住了於春兒哭道:“春兒,春豔,我的女兒呀,娘如今真不知該如何說什麼好,若是再有開始,娘怎麼也不能讓你爹再逼你。”
於是,一家人便難過的悲在了一起,還是範生幫著給於員外及兒子料理了後事。並告狀為於家兒子鳴了冤。
自此之後,於春兒便把於家莊於家當成了娘家,而範生也視於老夫人為嶽母,而於春豔也經常到範家來,範生雖然再看不見她的魂魄,但於春豔的魂魄經常附到於春兒的身上,與範生來相聚,竟與於春豔生前一摸一樣,二人而喜而涕而哭而樂,而互相作詩。
而常了,於春豔的魂魄附到於春兒身上後,於春兒也再不發昏了,並且於春豔隨時可以去可以來,從而便成了人間令人稱奇的人鬼二女與範生為妻相戀相愛的一段奇情。
後來,範生又將他們的這段人生不尋常的情感經曆寫了下來,並還取名為《人與鬼的奇情》。但由於他的記敘隻將故事的過程記了下來,所以沒有形成版本。而在他死後,他的筆跡被人看到後,就將這個過程當成故事講。所以就留下了這個故事傳在民間,安奇今天把這個故事再呈現到你麵前。
而範生和於春兒,後來一個活到一百零一歲,一個活到九十八歲,他們似乎知道那天他們要同時死。到了那天,二人便無病而抱在一起,就雙雙相抱而故,並子孫滿堂風光大葬,這一場離奇的人鬼奇情奇戀也到此而隨之畫上了句號。
正是有一首詩來說這個故事:
真情自古奇又妙,情能把人魂魄消。
情到真處無阻擋,那怕兩世也難忘。
說到這裏,又有一對現代年輕青年男女的形象哭著來到了我的麵前,他們向我訴說著他們的愛情悲劇,令我無法忘記他們。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悲劇?卻原來:同學三載兩心相戀卻無言,重相見相認可卻又悲不斷,倩山歌聲是快樂還是涕心鳴,坡下分手能否再相見,淑女留下血淚長恨言,墳前痛悔悲鳴來相會,一對難以分開的情人化情鳥,令我心碎。欲知其故事如何,請看下卷:情人鳥的悲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