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情人鳥的悲戀 第一章:並非初次相見麵·見麵為何開口難
前言聲明
故事發生在膠東的一個山區,這個故事是安奇故事集《聊齋廣誌》兩大梁祝式悲劇愛情故事之一的情人鳥的悲戀。所為故事,它並不是寫到了某一事和某一人身上,而是對生活的一種積累藝術的體現和虛構。因此,如果本故事與某一事或人有類似之處,那都純屬是虛構中的偶然巧合,本故事純屬是作者虛構的故事,不與任何人和事接軌。
第一章:並非初次相見麵·見麵為何開口難
墳塋上的土,還沒有長出一根草來,一對鳥兒不停地在上麵鳴叫著,其聲音宛若情人的曲子,動聽的笛聲,婉婉轉轉。若不看那光禿禿的墳塋,人們也不會觸景生情,緬情心傷。這個故事也就自這個墳塋壘起之後,出現了這對奇怪的鳥而被傳下來。人們叫這對鳥為情人鳥,也是因為墳塋內的故事。
墳內是兩個人,也就是雙人墓。他們分別是誰?在這裏我先不說,我先說這個故事你聽。你說他真他就真,你說他假他就假,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我該怎麼把這個故事完整的講給你聽。
從那裏開始呢?我似乎也難找著頭。想了許久,要開頭的場景一個一個的湧向我的心頭,讓我的筆終於要從這裏開頭。
相見,二人相見在上午。
那是陰曆二月,韓英麗經鄰居介紹,在鄰居家裏和他見了麵。
他是一個極有風度的小夥子,根據李二嬸介紹,他今年二十三歲,是個很能幹又很本分的人。
在韓英麗的心目中,和他一見麵,她就感到他確實是和李二嬸說的那樣,他英俊,瀟灑,一米七五的個子光多不少,兩隻眼睛鑲在一個國字形的臉上是那麼有神,那臉也顯得溫和,給人一種年輕的朝氣感。
說話的開始是在李二嬸家裏經過李二嬸介紹之後,介紹完情況後,李二嬸借故出去了,故意給二人讓出時間來。開始,他們都沒有開口,她心裏非常緊張,臉上似乎呼呼的象是在著火。而他隻一個勁的低著頭,也不知在哪裏想什麼,過了很長時間,才很不自然的抬起頭來一瞅她,也不知看沒看到,卻又立刻把頭低下去了。
她再暗暗的用眼睛的餘光去瞟瞟他,她看到他的臉上一種奇怪的表情在蕩漾,他的臉不知怎麼又突然紅了,並奇怪的不知從那裏來的那麼大勁,猛一下子又抬起頭來。她又立刻不敢看他了,他卻又一看韓英麗,欲言又止,又低下了頭。
韓英麗這下也不知勇氣都那裏去了,再沒有去瞟他,而更沒有勇氣先開口,而又不想著先開口。她聽人說,初次相親和男人去會麵,女方不能先開口,那樣就會顯得女方身價太低了。現在是男人低,男人得主動求女的,所以她說什麼也不能先開口打破這個規律違背這個原則。再說她先開口,就會從第一麵的印象上不就顯得她過分大方了嗎?男人往往會產生這樣一種印象,過分大方的女人不好。所以她隻能反複的暗中去瞅他,而並不敢先說話。可他又一直不先說話,怎麼辦?她長這麼大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相對像,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並兩眼閃爍不定地追想般的眨著。但她的心裏忽然又同想起了什麼,一種微妙的感覺萌生在她的心裏,她不由並且分外不安的心中自問:“先回李二嬸隻說小梁小梁的,難道莫非就是他?我怎麼看怎麼是。”但又不敢確定下結論,因為她感到這種可能太不可能,天底下這麼大,人那麼多,姓梁的也很多,而他就這麼一個,而和他一樣的人象他的人又不是沒有,會很多,說不定就是象他的人而不是他。但又一想,也可能這就是巧合,原本就是他讓她今日巧遇上了。不過她感到這也有點太玄,太未免牽強,太讓她不信,太讓她不敢隨便相信這就是真的。但她又不願意不信,一種分外奇怪的力量在驅使著她,還是讓她勸著自己信了,因為她怕萬一就是,她怕萬一不信會錯過機會,她一這樣想,她的心又不免膽怯起來,似乎再連氣也不敢自然喘了,生怕喘不好喘大了麻煩,怕讓他看了留下不好印象,盡管她不敢再去瞟他,但心裏又老是舍不得,又讓她兩個眼睛忍不住的又去偷瞧。但這一瞧正好又碰到了他的目光,“咚咚,媽呀!”她的心不由的又自己緊張起來,就象心在敲鼓,要跳出身子來。臉上一熱,坐在那裏低著頭又不敢動了,並心裏不住的自己說:“就是他呀,分明就是他,天呐,看那眼睛,看那眼神,那一點不象是他,一點不錯。她的心裏開始不由的喜悅起來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忽然感到他在瞅她,她才不緊張的心又開始緊張起來,這會兒覺著喘氣更費力,心裏更緊張了。這似乎就是愛情的天然力量吧,要是她不一起和他上過學她現在才決不會這樣呢,或許她在他不言中早就離開走了,可現在她沒有,沒有讓自己離開,沒有動,她不想動,她感到就象一種力量在牽著她不讓她走。但她奇怪他現在怎麼會這樣?怎麼到現在還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