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球魚,如果還要活命的話,最好離開我們,阿奇裏斯,你再怎麼呆,也給我注意現在的情況。”
一道黑色刀直飛過來,普羅米修斯馬上舉起右手,利用剛剛籌集的光能源極力頂著那暗之聖劍柏托那,四周的大樹因為那波動而失去了茂盛的樹葉,十分不堪。
捷魯帝眼睜睜地觀看著他們之間的戰鬥,這是人嗎?還是和我一樣是……隨之,捷魯帝感知他身後有一個十分強悍的氣息,馬上轉身一望,小……小孩子?
特裏普托勒摩斯原本是想看看普羅米修斯和堇的狀況,沒想到瞧見一位這麼漂亮的正人君子,於是躲在他身後觀察他,而發現他的不同凡響。瞧那副吃驚的樣子,特裏普托勒摩斯掛起狡慧的微笑,衝他顏笑道:“喲!你好啊!在你的眼裏我是小孩子是吧!”
捷魯帝楞然地點了點頭,倏然發覺便道:“這裏不是小孩子該呆的地方,你的父母在哪裏?我帶你去找他們。”
“父母?”這兩個字眼似乎插入特裏普托勒摩斯的感情裏,他斜眼看了普羅米修斯一眼,便清冽道:“讓我們出現在這世界的人都不理睬我們,這樣算是父母嗎?”
咦?他的臉變了……
“算了,不說這些傷心事了,小鬼,你不知道我是誰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是你的話,應該可以知道這樣的氣息,不是生活在地麵上的你們所擁有的。”
捷魯帝聽他這麼一說,馬上發覺,單憑他所流著的血,還有他一直沒有注意到的,琪莪的恐懼,幾個字的聲音從他口中出來。
“英雄族?”
“嗯!沒錯,我是妒忌之英雄,特裏普托勒摩斯,小心腳下,流著維魯薇多黑色皇族之血的小鬼。”
琪莪驚喚道:“捷魯帝!快離開這裏!不能站在這個地方。”
捷魯帝腳下的立足之地,那個地方怎麼會慢慢地消失呢?好似被怪物吃掉似的。
薰衣草指著陽台,驚慌道:“啊!外麵的陽台怎麼不見了?”
桔梗忙著眼前的戰鬥,就隨便丟下一句冷話,道:“有時間看外麵,倒不如多管管自己。”
薰衣草還來不及駁嘴,那尖石即刻飛過來,薰衣草先是一愣,待那尖石與他五厘米之間的接觸,恰好趕路的栗向著那把紫色手槍祈禱,那尖石化為了灰塵,消失了蹤影。薰衣草或許不知道,這是他的力量保護了他。
桔梗的藍色眼眸直瞪著他,似乎給剛剛地場景吸引了思想,薰衣草呆然地看著他,問道:“桔梗,你剛剛做什麼來,為什麼那些尖石會變成灰塵呢?”
桔梗的美眸半睜,便冷哼一聲不加以理會。
“你那什麼態度!別忘了我和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呃!”
“我從沒承認,你是我的兄弟。”
接著,兩人又發生口角了,弄得與他們戰鬥的阿露西婭和列蒂、列茲瑪兩姐弟懵然著。最後給阿露西婭的土之聖劍,羅達貢刮清了界限。
弗拉斯卡帝睜眼看了看那三人,道:“其他四位的特點都從君主說過,可那三位怎麼顯得比較沒有所謂的嚴肅啊?”
頭上冒著生氣標誌的玫瑰直盯他,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道:“比起這件事,為什麼不去和傲慢戰鬥,反而留在這裏與我監督暴怒。”
弗拉斯卡帝一愣,良久,回答道:“呀~~~你想想看啊!露絲~~~單憑我一個人類怎麼可能打得贏英雄族啊~~~”
“被我揭穿了就不要反駁!副隊長!”
“那就麻煩了,忒修斯可是我重要的同伴,該怎麼說呢?我還有很多不懂的事情要問他呢~~~比如說,國家的事。”伊阿宋一麵說一麵走下了台階。
“啊~~~下來了……都是你害得!露絲!”接著,弗拉斯卡帝的臉色更難看了,玫瑰覺得奇怪於是往後一看,臉色也是一駭,忒修斯醒來了!
“早安啊!忒修斯,傷口愈合了嗎?”
忒修斯的左手安撫著右腰部的傷口處,警然道:“你說光屬性和暗屬性合得來嗎?那根本就是不想見麵的仇家,不然為什麼會有白天和黑夜!”
“人家在擔心你,真的和普羅米修斯說的一樣,連感恩都不會寫。”
“那是感激吧!”
“感恩比較好聽。”
“……”
玫瑰微抬自己手向弗拉斯卡帝說暴怒是她的,決不能插手,弗拉斯卡帝會意了她的願望,便輕拂自己那把很少出相的銀色劍鞘,接著,他那清懶的眼神改變了,仿佛被那把劍的好戰之魂附身似的,伊阿宋的臉色略帶著訝異直瞧著他那緩緩背離去的身影,恰似在勾引著他,要伊阿宋與他戰鬥。
比起這件事,伊阿宋較擔心忒修斯,可忒修斯衝他投射了堅毅的眼澤,他隻有微微地搖頭,轉身就跟著弗拉斯卡帝的步伐。
“暴怒……”玫瑰雙手緊握著埃非蓮,戰戰兢兢地直盯著麵前這名英雄。
“我們又見麵了,炎發的小妹妹。”話畢,便打量著玫瑰的裝束,這一刻的她不是穿著那森冷的黑色風衣,而是一身符合她名字的紅色哥特蘿莉服。
“今天的你不適合這種畫麵,快點撤退吧!”
“我管你的!把我的頭發還來!”
說著,便衝他直揮著寒光閃閃的劍刃,忒修斯什麼武器都沒拿,空手頂下這個白刃,倏忽,埃非蓮的白光與他產生衝擊,這算是埃非蓮對他攻擊吧!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不拿出你們自豪的武器?”
“被發現了?哼!今天原本以為你們最愛的君主會出現的,沒想到還是不肯露麵,你們的主就是這麼的小貨色嗎?”
玫瑰利用埃非蓮的激光彈開,停止了這場消耗戰,她的臉色變得些許森然,微張著嘴,清然道:“主?吾的內心裏根本就沒有主,也沒有所謂的信仰……”說著,她從埃非蓮的劍鞘抽出那黑色的風衣,激然道:“我隻是被這個黑色深淵困束的人而已!”
她穿上那件黑色風衣,直擺著埃非蓮,叱道:“現在的我隻是想從深淵裏逃出來而已,哪怕犧牲感情,我也要回去!我以前生活的世界!”
“以前?難道你是…”
“玫瑰?”
廣場唯一的大門口,楞站著三名少女(四葉音強行從早苗的背下來,所以是站著的)。這下,早苗看清了玫瑰的麵貌,論印象中的形貌流逝已久,可那酷似貓咪的金眼瞳,早苗還是記得,那眼瞳的主人名字。
玫瑰馬上撕下那喜悅交加的臉龐,裝上趣味邪惡的笑顏,輕浮道:“呀!你好啊!早苗……我們分開有十年了吧!對吧!”說著,便把劍放在早苗的脖子,激情地接著道:“自從你從君主逃走那一刻開始。”
“我……”
忒修斯的臉色一變,酷羅斯一倏,以完美的身姿出現在少女的中央,他清看著早苗,手心倏地觸碰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讓她直望著懸浮在半空中的他。
“雙子中,你是哪一個?”
“呃?”
接著,他又瞟眼看著四葉音和栗,道:“英雄之血的種兒和智囊之根不應該在這裏。”森然無情的眼神驀然轉變,二話不說就往她們一砍,桔梗和薰衣草已經拋下自己的對手奔前,可來得及嗎?這時的忒修斯也不知為何愣住動不了身。
四葉音隻有直拿著弓矛,把栗護在身後麵無恐慌地對著酷羅斯,一個推擊,四葉音失手了,玫瑰拿起與柏托那相克的埃非蓮產生了激烈的摩擦。
“太亂來了!玫瑰!竟然拿我來擋柏托那這把惡劍!”說著,柏托那朝他噴出黑色液體,似乎在說不準說他的壞話,害得他吱吱喳喳個不停。
“我沒有允許你在這裏說話,埃非蓮,現在照著我的指示,待會再解釋。”玫瑰咬緊了牙根,極力向酷羅斯挑戰。
早苗衝玫瑰那逼急的情勢而前,可是被剛回來的堇阻止了行動,連同四葉音和栗也是。
伊茲瑪被姐姐盯著,無法阻止玫瑰衝動的行為,琵諾德大喊道:“你瘋了嗎?露絲!竟然和酷羅斯隊長作對,還要命的話快收手!”
玫瑰辛苦地湊出一句話,道:“你又不是我的隊長,我可以不要聽你的命令。”
“啊!真是個不聽話的小丫頭!”
“天真……”酷羅斯貿然殺出這句話,令玫瑰的精神拖軌,而導致酷羅斯有機可趁,微微一揮,玫瑰就輕易地被他擊倒在地。
普羅米修斯驚然道:“竟然對自己的部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