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門口的腳步聲再次響起,卻是漸行漸遠的聲音。
我沒想到,白子涵竟然隻在這裏看了一眼,便選擇了離開。他和方宇森不是很要好的兄弟麼,怎麼眼看著自己的兄弟快要死去,他卻毫不在意?
在我微微發愣時,就看到方宇森艱難的喘著微弱的呼吸,眼皮似乎很沉重,快要抬不起來,嘴唇顫抖兩下,像是要說什麼話。
我趕緊把耳朵貼在他的嘴唇邊,以前村裏有老人快要離開,想要囑咐遺言時,家裏人都會這樣做。所以,我也以為方宇森還有什麼遺言要說。
我想,隻要他最終的要求不太難,我都會想方設法的滿足他,給方宇森造成這樣的悲慘結果,我就是罪魁禍首。他這樣虛弱的瀕臨死亡,而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在臨死之前對我大施報複,這已經很超乎我的預料了。
“吻我!”
我的耳朵貼在他嘴唇上,感受著他顫抖了好一會兒,這才從虛弱的呼吸中聽清這兩個字。
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忽閃著眼睛錯愕的盯著他。
“吻我!”
他的眼皮耷拉了下來,似乎隨時都會死去,嘴唇哆嗦了幾下,又顫抖著將這兩個字重複了出來。與此同時,他撫在我後背上的大手微微用力,像是想讓我近前向他靠攏。
我的臉頰一點一點的向著他靠近,後麵的大手雖然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強勁有力,不過輕微向前的力量在不停地暗示著我,讓我的嘴角慢慢貼近了他的嘴唇。
我有過一刻的猶豫,村裏再放得開的小姑娘,也隻是口頭上逗逗小夥子,不敢真打實著的來。我的性格更靦腆,讓我主動的親一個並不熟悉的男子,真是超越了我的底線。
不過我又想到,奶奶常說死者為大,方宇森就快死了,答應他臨死前的要求,也不算過分。而且,我們的唇瓣相觸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也不差這一次,區別隻在於我被動與主動而已。
想到這些,我就釋然了,半推半就間向著他的臉龐慢慢靠近,一陣溫熱,我就貼上了他的嘴唇。
在這方麵,我同樣沒有經驗,羞澀心慌又緊張的貼上唇瓣後,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回想著方宇森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我就幹脆像是過年吸豬大骨的骨髓似的,輕輕吸著他的嘴唇。
我能感覺到,當唇瓣相觸時,他臉頰的溫度瞬間提升起來,原本僵硬無力地軀體仿佛有了生機,他的大手上下撫著我的後背,而後掀起了衣角,鑽到了裏麵。
我的身子頓時變得滾熱起來,感受著他大手的粗糙,不自然的扭了扭,結果在我側身時,他的大手竟然順勢滑到了我的身前,貼著皮膚的手心轉成手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就像是托著高腳杯的玻璃珠一般,輕輕夾在了圓潤上的那點上。
我不受控製的抖了抖,下意識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可他突然間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氣,將我橫在他的腿上,由被動轉為主動,在我唇瓣上、身子上肆意的索取起來。
我輕“啊”了一聲,抬眼向他望去,就看到他眼眸清亮有神,隱隱間,還有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我還感覺到,他的大手變得更加有力,也更加粗*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