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種長年空窗期的男人是很可怕的,顧長逍原以為淩秋山把她留在小木屋的那幾天裏就會吃了她,但是沒想到他生生的忍住了。
“嘿嘿,秋山,現在天色還早,我們不能浪費這美好的時光是不是。”顧長逍指了指天空,裝傻充楞的說道。
“吃飽了嗎?”淩秋山突然問道。
“吃……吃飽了。”她都吃撐了,能不飽嗎?
淩秋山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一把摁住想溜顧長逍,攔腰將她抱起說道:“逍逍,你吃飽了,我還沒吃呢,既然你說了不能浪費這美好的時光,那我們就來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吧。”
“啊,不要啊!”顧長逍掙紮著放聲大喊,然而,任憑她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她的聲音,因為結界裏麵就他們兩個人。
淩秋山才不管顧長逍願不願意,反正他是等夠了,抱著顧長逍徑直回到新房,大紅色窗幔一掀一落,紅鸞帳暖,春宵一夜值千金。
玄清不待見傅崇海的消息,在學院裏麵口口相傳,學院上上下下沒有人不知道的,所以當傅崇海去而複返,硬闖玄清山峰的時候,學院巡邏的守衛才在第一時間發現並且出手阻攔。
傅崇海內心渴求知道真相,他顧不得別的事,一路打上了玄清的山峰。
玄清好似早就料到了他會來,站在山頭瞭望遠方,負手而立,背對著上山唯一的那一條路。
傅崇海抬手一揮,學院的守衛哀聲慘叫的倒下,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向玄清院長。
“院長,他……”今日學院巡邏守衛的負責人,捂著被傅崇海打傷的地方,苦逼的向玄清院長道歉。
玄清直接打斷了守衛的話,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守衛互相攙扶著下了山。
傅崇海等到他們都走了,定定的看著玄清啟唇說道:“我都知道了,落雪當年沒有死對不對?”
玄清心中早有預感,他會知道,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他若是早知道這樣,今天在看到他的時候就會死命忍住,不對他動手的。
再多的後悔也沒用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玄清活動了一下全身許久未動過的關節,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突然轉身照著傅崇海雋秀的臉就是一頓狂揍,拳打腳踢,像是要把當年壓製的怒氣一並發出來一樣,對他動手絲毫不講情麵。
傅崇海知道玄清想揍他出氣,所以,他沒有任何反抗,倒下了再站起來,站起來再倒下,一直到他沒力氣再站起來為止。
玄清發泄了心中積攢了多年的怒火,一把拎起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傅崇海,憤怒的朝他吼道:“你以為你現在這樣很英雄嗎?若是打死你,能讓我的落雪死而複生,我一早就打死你了!”
“我……我知道……”傅崇海頂著腫成豬頭的臉,沮喪的說著。
“你知道個屁,你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這人自私自利,也不知道當初落雪怎麼會瞎了眼看上你,到最後還因為你甘願赴死,你此生何德何能……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有臉來找我!”玄清猛地撒開了拎著他的手,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