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聞言,紛紛跳進河裏救賈仁義,他們恨不得賈仁義去死,卻又不能讓他死了。
沒一會兒賈仁義就被家丁拖著要救上岸,淩秋山身手矯健的來到賈仁義要上岸的地方,賈仁義的頭從水裏冒出來,淩秋山一腳踩著他的頭,將他踩進水裏才罷休,賈仁義一時不妨嗆了好幾口水。
賈正謹看到這一幕目呲欲裂,大聲喊道:“喂,你做什麼?你不能那麼做!”
淩秋山才不搭理賈正謹,他耍著賈仁義玩的正開心呢,賈正謹沒辦法隻能招呼著家丁換地方把賈仁義帶上來,還在岸邊派了他們賈家的暗衛守著,但是賈正謹沒有考慮到的一點是他們在水裏遊的慢,而且那些個暗衛沒一個是淩秋山的對手。
淩秋山將他的悠哉進行到了極致,慢悠悠的走到暗衛守的岸邊,二話不說把他們都踹進河裏去,沒有人能幹擾他了,他照著賈仁義的頭繼續踩踩踩。
來來回回玩了好幾輪,河裏家丁已經筋疲力盡了,賈仁義更是喝了一肚子河水,直接昏死過去,淩秋山玩得沒勁了,這才放過他,一腳踩在欄杆上,借力往畫舫上縱身一躍,身形穩穩的在畫舫上站定。
賈正謹已經顧不上找淩秋山算賬了,招呼著家丁請大夫,把賈仁義扛回去,賈家上上下下都亂成了一鍋粥。
賈家什麼情況,淩秋山和顧長逍都不想知道,淩秋山回到畫舫上後,畫舫繼續行駛,不在停泊不動。
顧長逍看著嘴角帶笑的淩秋山,她的情緒也被他感染了,勾了勾嘴角問道:“怎麼樣?開心了嗎?”
淩秋山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心中惴惴不安的看向顧長逍,試探的問道:“逍逍,你不生我的氣了?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顧長逍一頭黑線,懟賈家父子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怎麼一會兒就傻了,“我什麼時候生你的氣了,什麼時候說過我要離開你了?”
淩秋山努了努嘴,她雖然沒說,但是表現出來的不都是一個意思。
顧長逍知道他這是誤會了,聯想到他之前的不對勁,還幹了那麼多蠢事,合著就是他自己腦補過度的緣故。
淩秋山確認了顧長逍不會離開自己,沒有了後顧之憂,他又開始煩惱顧長逍直接略過不提親吻的事,瞬間覺得心塞塞了,他下次還能那麼幹嗎?
賈正謹帶著賈仁義回到家中,經過一番救治,賈仁義除了體虛之外也沒什麼大毛病了,確認了賈仁義真的沒事後,賈正謹就想要教訓淩秋山和顧長逍倆人一頓,他堂堂一個城主當著全城百姓的麵在他們手中吃了虧,這要是不找補回來,他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賈正謹把他手頭上的人都撒出去,要求他們務必打聽到顧長逍他們的姓名來曆,他好從長計議。
這廂賈正謹打算的美美,但是下人打探回來的消息注定要讓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