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逍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瞧瞧這取的名字,賈正謹,哪裏是一個正經人會取的名字,那肯定是因為不正經才取的。”
“你。”賈正謹氣得肝疼,這名字都是父母取的,他為人兒女哪裏拒絕的了,她居然他的名字說事,這就是成心要跟他過不去。
“我,我怎麼了,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顧長逍眨了眨眼睛,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得意,老家夥看你能忍多久。
淩秋山看穿了顧長逍起哄的心思,嘴角彎了彎,忍俊不禁道:“逍逍,你瞎說什麼大實話。”
賈正謹看著他們倆一唱一和,完全沒把自己這個城主放在眼裏,他的尊嚴被他們踩在了腳底下,叔忍得了嬸可忍不了。
“你們欺人太甚,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話音落下,賈正謹拿出一把寶劍,腳尖一點,衝著淩秋山飛了過去。
淩秋山靜靜的看著賈正謹對自己出手,身體不動不動,神情淡然,絲毫沒把賈正謹的攻擊放在眼裏,周圍的吃瓜群眾著實為淩秋山捏了一把汗。
賈正謹的劍在距離淩秋山麵門半截手指的距離處停了下來,不是他要放過淩秋山,而是他發現他再怎麼用力,手中的劍就停在那裏,紋絲不動,努力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這一幕詭異的情況是淩秋山搞出來,驚悚失聲道:“是你!”
淩秋山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的說道:“你想說我什麼?不是要對我不客氣嗎?怎麼還不動手?”
賈正謹握著劍柄的手青筋暴起,有苦說不出,公子哥也就是賈正謹的兒子賈仁義,不知道情況,跑了過來,神情激動道:“爹,別對他手下留情,他之前那麼說咱們家,不把他們教訓一頓,他們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賈正謹臉上臊的通紅,他此刻非常想把賈仁義塞回娘胎裏回爐重造,這個蠢貨,他是不是真的手下留情都看不出來。
顧長逍在畫舫上居高臨下看得分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賈正謹就是被他豬一樣的兒子給坑的。
賈仁義本來就覬覦顧長逍的美貌,這會兒看到她的笑顏,心神瞬間就被她給勾了去:“美人,你也看到了,我爹這麼厲害,知道我們賈家的厲害了吧,隻要你跟我回家,我保證你能吃香的喝辣的,出門有一溜的丫鬟隨從跟著……”
賈正謹的臉頓時黑了,當著他的麵還敢扯虎皮大旗,當他是死的嗎?
賈正謹照著賈仁義的屁股狠狠來了一腳,賈仁義沒有一點點防備就飛了出去,身體直接越過河邊的圍欄,“撲通”一聲掉進河裏。
“哈哈哈——”吃瓜群眾大笑不止,這絕對是親父子,互相坑。
賈正謹怔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他會把賈仁義踹到河裏去,趕忙扭頭招呼家丁:“都別愣著了,趕緊去把少爺撈上來,少爺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就讓你們去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