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齊嗤笑一聲,絲毫不把淩秋山放在眼裏,輕蔑的說道:“你做夢吧,就憑一個小小的羅家就想贏我慕容家,你就期待倒是不要被我慕容家的人揍的太慘吧。”
淩秋山勾了勾嘴角說道:“聽你這意思就是不信咯,既然不信,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就賭比武大會慕容家會不會輸給羅家,你敢不敢跟我們賭。”
慕容齊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升起退意,搖擺不定,扭頭問身旁的慕容延:“二弟,你怎麼看。”
慕容延聞言皺起了眉頭,這是第一次有人要跟他們兄弟打賭的,而且賭的還是結果分明的事情,總感覺這個賭帶著點陰謀的味道。
慕容延長時間沒有吭聲,賭不賭也沒個答話,周圍有那麼多百姓看著他們,猶如芒刺在背一般。
淩秋山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緩緩的啟唇說道:“看樣子,你們應該是不敢跟我賭,還以為慕容家的人膽子有多大,也不過如此。”
淩秋山明顯是在對他們用激將法,慕容延隱約感覺有些不對,正打算拒了打賭的事,還沒開口,身旁的豬隊友上線了,慕容齊腦子不行,確切的說是沒有腦子,一激就上當,急赤白咧的嚷道:“誰說我們不敢了,賭就賭,別以為本大爺會怕你。”
淩秋山見魚兒上鉤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慕容延越看越覺得淩秋山的笑容毛毛的,輕輕扯了扯慕容齊的衣服,低聲勸道:“大哥,你別衝動,這要是讓家裏人知道了,又得去跪祠堂了。”
“你怕個啥,慫貨。”慕容齊已經應下了,哪裏還能因著慕容延的話出爾反爾,打自己嘴巴子,要是這樣的話,還沒賭他們就已經輸了。
慕容延一片好心勸阻,奈何慕容齊壓根聽不進去,到最後慕容延也不勸了,愛咋咋地,反正打賭的又不是他。
慕容齊摸了摸下巴,視線落在了顧長逍的身上,砸巴砸巴嘴,指著她說道:“如果是羅家輸給我慕容家,那她就是本大爺的第二十八房小妾,你覺得怎麼樣?”
所有人有覺得淩秋山不會答應,不料,他當著圍觀群眾的麵點了頭並大聲說道:“沒問題,如果慕容家在比武大會上輸給羅家,那麼你們倆就扒光衣服,繞著四方城跑三圈,而且還要一邊跑一邊大喊‘自己是豬’。”
慕容齊和慕容延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尤其是慕容延,黑得跟鍋底有的一拚,他原以為打賭這個事跟他沒半毛錢關係,可現在淩秋山說出了他的賭注,就是把自己也一起繞進去了。
扒光衣服,當著全城百姓的麵裸奔,這毀的就不是他們的臉麵了,而是慕容家在天樞大陸的臉麵,甚至可能影響到慕容家的地位。
慕容齊心裏後悔了剛剛腦袋發熱,一時賭氣應下這個賭約,朝慕容遠使了一個眼神,讓他想個轍擺脫這個事。
慕容延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現在想反悔了,早幹嘛去了,剛剛不是還罵他‘慫’,現在慫了,知道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