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逍搖了搖頭：“不喜歡。”
蘇卓然想了一下說道：“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扇麵，你說說，我說不定能夠給你畫出來。”
“真的？”顧長逍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蘇大美人，這些都是你畫的？”
蘇卓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剛剛沒有注意，她居然又喊上了這個稱呼，再一次要求她更正道：“是，都是我畫的，我叫蘇卓然。”
這孩子腦子有毛病吧！
她就問了一次他的名字，他都回答了多少次了，再好看也抵不過他腦子有問題：“你不用跟我說你是誰，我知道你叫蘇卓然，蘇大美人嘛。”
淩秋山看著蘇卓然一副跟她沒法溝通的絕望樣，再看顧長逍根本不在一個頻率的回答，嘴角慢慢的溢出一抹笑意。
蘇卓然張了張嘴，想要顧長逍把稱呼改了，還沒開口就感受到一股強烈威脅的目光，在這個目光下，他不得不咽下了想說的話，接受這個讓人有些受不了的稱呼，心裏鬱悶極了。
唉，為了生意，他能怎麼樣，隻有忍了。
蘇卓然深吸一口氣，保持麵帶微笑：“那你想要什麼畫的扇麵？扇麵上可要有題字？”
“我要……”顧長逍的話剛說出口，身後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緊接著就是過往的路人東奔西走，快速的跑開了。
顧長逍還沒鬧明白是咋回事，就見攤子後麵的蘇卓然，快速的將扇子全都掃進袋子裏，手腳麻利的收攤：“誒，蘇大美人，你這幹嘛呢？不賣扇子了？”
“不賣了，不賣了。”蘇卓然頭也不抬的收拾東西，額頭冒出了豆粒般大的汗珠，騷亂的聲音越近，他就越緊張，雙手發顫。
到最後，蘇卓然已然顧不上那些還沒收拾的，抱著收拾完的扇子就要跑，淩秋山狐疑的一把將他抓住：“幹嘛去，這些扇子都不要了？”
蘇卓然急得都快哭了，拚命的想要掙開淩秋山鉗製自己的手，急切的說道：“不要了，不要了，你別抓住我啊。”
“讓開，讓開。”
“讓開，讓開，想活命的都滾開。”
造成街上騷亂的源頭是兩位年輕的公子哥，一腳一個的將麵前擋路的人給踹開，直至來到了顧長逍二人的麵前，囂張跋扈的指著他們倆說道：“識相的給大爺滾開，甭在大爺跟前擋道。”
顧長逍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在她麵前稱‘大爺’的了，上下打量著兩個公子哥，嗤笑一聲道：“在我麵子稱大爺的，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為首的那位公子哥，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五官單獨摘出來都還行，可是拚在一起就顯得怪異，簡而言之就是‘醜’，公子哥臉色泛白，明顯就是縱欲過度，輕蔑的掃了他們一眼，見顧長逍長得好看，色眯眯的眼珠子直接黏在了她身上。
淩秋山要不是手上抓著蘇卓然，早就一個拳頭揮過去了，氣惱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蘇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