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連續不斷的拿巴掌甩在鄭縣長的臉上,清脆朗朗的聲音還帶著節奏。鄭縣長一張老臉被打的紅似烙鐵。李風隻說了一聲,繼續打!孫大山哪還會客氣。足足扇了他二十多個巴掌,把他的嘴打出了血來,孫大山這才住手。
“好!打的漂亮!”
圍觀的人群裏麵,竟然有人開始喝彩。
接下來,甚至響起好一陣劈裏啪啦的掌聲,“啪啪啪啪~打的好!這種東西,該打!”
要怪也隻能怪這位堂堂鄭大副縣長自己蠢!如果他也跟劉敬升學學,那得多好?瞧人家劉敬升,他就能一眼瞧出李風是誰,並清楚知道,決不能跟李風硬著來。等他自己無法衡量眼前的事兒該怎麼處理之後,他還知道請示上麵!
左海是李風來到龍江決定搖旗的時候,最義無反顧的跟了他的弟兄。
今天這事兒,雖然來的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於有些過於巧合。畢竟左海昨晚受傷今天回家,然而李風今天過來,剛走就發生了這種事,難免會讓人覺得這事兒來的太巧!可這些沒人會去考慮,重要的是,左海竟然被人打成那樣!
為了不讓左海寒心,也為了他能從耳朵聾的無所適從中打起精神來,李風無論如何也會重重懲治今天所有參與事件的人。
鄭縣長已經被打傻了,這邊的孫大山終於住手之後,不遠處一直在打電話的劉敬升這會兒走了過來。
“還能接電話吧!拿著,宋書記的電話。”
“宋書記的電話?”鄭縣長接過劉敬升遞過的電話,自言自語的重複著劉敬升話中提到的人,下一刻頓時如夢方醒,頓時鼻涕眼淚的無聲流下:“宋書記啊,我是老鄭啊,我都快被人打死了啊,這些人,這些人太目無法紀了!!”
“你是一而再再而三,每次遇到問題,你怎麼就不知道從自身尋找原因呢?對,季辛屯子那邊的問題的確是個老大難的問題,可你得注意方式方法吧,劉局已經什麼都跟我說了,現在縣委對你的辦事能力,懷疑很大啊!”
宋書記自電話那頭長籲短歎的說了一陣之後,不等鄭縣長解釋,果斷撂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麵嘟嘟嘟的盲音,鄭縣長懵了。他也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終於明白過來,眼前的這幫人怕是他惹不起的。
“劉局!?”鄭縣長醒悟過來之後,首先想到了劉敬升:“劉局,你說,你說我該怎麼辦?宋書記的口氣!”
“你自求多福吧。”劉敬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
“劉局,劉大局長!”鄭縣長抱手作揖,道:“劉大局長,你不能不管啊!”
“宋書記的意思是,他也無能為力。”劉敬升搖了搖頭,道:“既然連宋書記都沒那個能力,我區區一局長,又能怎樣?”
說到這,劉敬升看了李風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老鄭啊老鄭,你是死是活,還是得看他啊!
鄭縣長明白過來,當即是抖抖索索的對著李風苦求起來:“那個~請問你是?”哪怕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李風究竟是何來頭,但也不能不求:“錯在我冒犯了你,還望你能寬宏大量?打傷你人的事,我賠錢,你說賠多少,我賠,我賠!”
“你是鄭副縣長,對嘛?”孫大山說話了。
“對對對,鄭副縣長,民化縣的正副縣長,一點沒錯!”孫大山既然什麼都聽李風的,分明就是李風的下屬。但是下屬歸下屬,可孫大山既然問話了,此一時彼一時,鄭縣長可不敢有絲毫含糊怠慢。
“你既然隻是區區一個鄭~副縣長,你又能有幾個錢來賠我兄弟?”李風懶得與鄭縣長廢話,孫大山很明白。所以這時候的他,則在代替李風:“我滄龍幫差你那點錢了?你又以為我弟兄的命,是你拿錢能賠的起的?”
“我沒傷你弟兄的命啊~我隻是讓人打了他而已啊!”鄭縣長誠惶誠恐,可是這話他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當聽到孫大山說出滄龍幫這三個字眼的時候,他也終於終於知道自己這回是惹了哪種人了,當即是嚇的兩腿發軟!
既然賠錢不行!鄭縣長忽然想到顧榮的那批手下,急道:“他,他們!打你弟兄的人,就是他們~~~”
顧榮的人早就發現了狀況不對,但是路被攔住,車根本開不出去,所以一時半會並沒有離開。但是,警惕性頗高的他們,還是與事發地離的庭院。此時此刻,鄭縣長突然把他們扯了進來,他們當然不知道。但是鄭縣長指他們,他們卻看見了。
“這老東西,瞎指什麼玩意呢?”有個小子嘴上叼著煙,說道。
“管他作死,反正該辦的事兒,咱們都辦了,別的就別管了,隨便他們怎麼折騰吧,跟咱們半點毛的關係都沒。”
“榮哥那邊怎樣了?”有人問道:“你們不是打電話了麼,那頭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