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遊拉住秋千上的鐵鏈,一隻手抬著她小巧的下巴,一隻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腦袋。
借著這庭院裏昏黃的燈光,濃情的氣氛。
一個唯美的吻散漫了開來。
尚舞小小的輕哼一聲,以抗議這個吻來得來熱烈了。
陸一遊捏住她的下巴沒打算放手,彎著腰繼續吻她。
片刻後,陸一遊的手終於鬆開了她的下巴。
尚舞喘上一口氣,還以為一吻結束就此作罷了。
誰知道......
他的手雖然離開了她的下巴,卻很快的停在了她衣服的暗扣上麵。
這件衣服是他挑選的,所以暗扣的位置,他甚至比尚舞還要清楚一些。
她後退了一下,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拉開了距離。
“你要幹嘛?”她濕漉漉的大眼中帶著一些小小的驚恐。
“你說呢?”他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中早就染上了幾分磁性的深情。
她四下打量了一番,小聲的叮囑道:“陸一遊!這裏是別墅的庭院!”
陸一遊聳肩,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忘了上次在上官家海邊的樹林裏?難道你忘了上次在遊樂園?還有上上次在畫展廳......”
“停!別說了!”
越說她的臉越紅。
“可是如果張姨醒了怎麼辦?”
“嗯,張姨她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
“那如果有保安之類的看見了怎麼辦?”
“嗯,這半山別墅的保安都在庭院外麵。”
“那如果......”
她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被陸一遊以吻封緘了。
月色如此美好,晚風也不躁,他們憑什麼不能旖旎滿庭院?
翌日清晨,陸一遊早早的起床。
公司的事情即將麵臨著一個大的分盤與新的出發點。
喬梁兩家在陸式的勢力,他已經下定決心了要好好的處理一下了。
陸一遊一身西裝坐在餐桌上麵,拿著一份早報,端起一杯牛奶。
尚舞不放心的套了一件他的Versace的襯衫,跟了下來。
坐在餐桌上的時候,她還惺忪的擦了擦眼睛。
頸項周圍有些青紫的痕跡,證明著昨晚這個男人做過的好事。
她朦朧的睜開眼睛,“哦,沒什麼,你趕緊吃,我就是來監督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的。”
陸一遊的厭食症雖然沒有之前的嚴重了,但是對於食物,他還是一時有些接受不過來。
他本來就吃的不多,何況是這大早上,他也沒什麼胃口。
陸一遊喝一口牛奶,索性張姨知道他的飯量,早餐也就準備了一杯牛奶一份三明治。
尚舞定睛看了看桌上的早餐,不滿的說道,“怎麼就吃這一點啊?”
他喝完牛奶,笑道:“這就是我正常的飯量而已。”
他對她眨著眼睛,一大早的就放電。
身在廚房裏的張姨手中端著兩個剛剛出鍋的水煮蛋,思索著這個時候要不要出去。
想了想,還是不去的好,反正少爺也飽了,她也不必看他們小夫妻秀恩愛。
陸一遊起身準備走,卻被尚舞上前拉住了。
他挑眉,“怎麼了?我還沒走你就開始想我了?”
陸一遊有些臭美了,尚舞輕哼一聲,踮起腳尖抬手擦去他嘴邊的牛奶。
又把沾在手上的牛奶放進自己的嘴巴裏麵。
“嗯,甜甜的。”
陸一遊好聽悅耳的笑聲在空中蔓延了開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台上灑了下來,一切都挺美好的。
陸一遊前腳剛走,尚舞輕鬆的臉色就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
她有些惺忪的神情慢慢清醒了過來,掏出手機打給了閨蜜張盈盈。
張盈盈是唯一一個知道她宮寒的人。
宮寒導致的不孕,在新現代女性中,尚舞也不算少數。
她確證宮寒不孕是在三年前,非洲貝寧的時候。
當時她被懷疑是染上了瘧疾以及懷有寶寶的症狀。
當時的護士蘇菲婭懂一些婦科方麵的東西,最後的結論是既沒有染上瘧疾,也沒有寶寶,這一切不過是宮寒作祟。
宮寒可以引起很多的不適,特別是在腹部方麵,嚴重的會在經期的附近導致下腹墜痛以及嘔吐的症狀。
她當時水土不服,加上宮寒導致的嘔吐,才有了表麵上的誤診。
張盈盈很快就接聽了電話,先是數落了一番她如此之早的吵醒她,而後是數落了一番她上次婚禮自己跑掉了的事情,最後才說道:“走吧,我開車過去接你,去我外婆介紹的那個老中醫那裏去,專治女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