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通通都少不了井遠的通風報信。而那張字條上則是井遠在上京所有暗樁的分布。
“徐公公。”皇帝對外麵喊道。
“奴才在。”
“你馬上把這個交給神策大將軍,限他兩天之內,把這些暗樁全都拔掉。”
“是陛下。”徐公公接過字條,便跑出禦書房。
“刑部尚書,這些你是從哪裏弄到的。”皇帝這才看向李響。
“回陛下,雲春閣老板滿門被滅,微臣從他的房間裏搜出來的。”
“這件事也由你去查,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李響說著走出禦書房。
“玄兒。”皇帝看向歐陽玄“調兵的事情就交給兵部尚書,朕有更重要的書交給你去辦。”
“請父皇吩咐。”
“朕把一隊暗衛交給你,你負責協助神策大將軍,清除井家在上京的勢力。”
歐陽玄聽了皇帝的話,心裏大吃一驚。父皇竟然要把一隊暗衛交給自己。
三千禁衛軍,兩千禦林軍,八百禦前衛在明,還有三支暗衛在暗。時刻保護這皇帝。尤其是這兩隊暗衛,曆代皇帝從來沒有交給過任何人。今天父皇竟然把一隊暗衛交給自己。
“父皇,這恐怕不妥吧!”
“沒什麼不妥,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別讓朕失望。”皇帝道。
“是父皇。”歐陽玄隻能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皇帝對他擺了擺手。
“兒臣告退。”歐陽玄說完便離開禦書房。皇帝則接著和皇甫明逸商量著調兵的事情。
歐陽玄回到玄郡王府,皇帝安排的那一隊暗衛便到了。暗衛長染安對他施禮道“屬下染安,見過郡王。”
皇帝的三個暗衛長,染安,染振和染超。染安是三人中武功最高的。
經過一個下午,井家在上京的勢力已經被清除掉大半。這其中不乏有很多在上京有名的茶樓酒館,青樓賭坊等。
過了掌燈時分,歐陽玄才回到玄郡王府。皇甫明珠見他回來,便放下書,起身走到他身邊“玄,你回來了,吃沒吃飯那?”
“沒有,一會我讓後廚準備一下。”歐陽玄把她抱在懷裏。
“玄,你先去休息,我去給你做吧!”皇甫明珠看向他。
“你吃過了嗎?”
“沒有,我在等你。”皇甫明珠說完從他的懷裏退出來,便走向廚房。
歐陽玄看著她的背影,重重的歎了口氣。
二人用過晚膳,便又一同坐在屋簷上。
“明珠,以後如果我回來晚了,你便不用等我了。”歐陽玄摟著她纖細的腰肢。
“沒事,玄,你最近可得注意休息,不然身體可吃不消。”皇甫明珠看向他。
“嗯,我知道了。”
“對了玄,忘記和你說一件事。剛剛從我的勢力從西境傳回一個消息,函穀關外五十裏的段口穀大營隻是一座空營,西涼軍隊不知所蹤。”
“什麼。”歐陽玄十分的驚訝“那拓跋疆把這三十萬軍隊調到什麼地方,玉門關,雲中郡還是紫蘇關。”
皇甫明珠搖了搖頭“這個沒有查到,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西涼軍隊一定還在邊關,因為西涼有大批糧草還在源源不斷的運往邊關。”
“不過明珠。”歐陽玄突然想到一件事“拓跋疆之前受了重傷,就算他想要再打仗也要等到箭傷平複。”
“這個倒是,不過難保西涼不會再拍別人,還是小心為上策。”
“邊關的警戒一向很好,我想拓跋疆的偷襲是不會成功的。”歐陽玄道。南楚的邊關如果警戒不好,怎麼可能幾十年都沒有被突破。
其實,二人不知道的是,拓跋疆根本沒有想要搞什麼偷襲,隻是單純的回到涼州養傷。拓跋疆因為怕南楚軍隊突襲,才把一座空營留在了段口穀。
而此時,一輛很不起眼的馬車正向滄江趕去。
“小姐,馬上就要到滄江了。”車夫道。
馬車裏坐的正是井家六小姐井悅婉。她並沒有聽井悅婷的。而是一個人去上京收拾井家的勢力。但沒想到雲春閣竟然要叛變,她便殺了老板一家。但因為太過匆忙,她沒有找到井家的勢力分布圖。
馬車並沒有去恒州,而是去了稍遠一些的泰安。畢竟恒州的排查太嚴。
井悅婉自己則易容成一個容貌普通的女子。
二人在泰安渡口幾乎沒有什麼排查,便順利的渡過了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