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你說,你為什麼要去勾引他?你這個賤人,都到了這個地方了還這麼不安分,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濃妝豔抹的女孩,抓著另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孩頭發,十分用力的抓著,再用力的把她的腦袋,撞到櫃子上麵去。
“啊,啊。”隨著每一下的撞擊,女孩疼的叫了一聲又一聲。
在濃妝豔抹女孩的身後,還站著另外幾個女孩,她們看著穿著樸素裝的女孩被打,不住的嗤笑,化著精致妝容的臉蛋上,笑得很是得意。
濃妝豔抹的女孩得不到答案,便越發用力的打她,雙腳在下麵,輪流交換踢著她的腿,雙手抓著她的頭發,往衣櫃上麵去撞。嘴裏發出大聲欲震耳又粗鄙的話語。
直到外麵一個婢女打開門,說了一句話,她們才悻悻的走了。
終於安靜下來的屋子,隻剩下女孩小心翼翼的啜泣聲。她趴在地上,淩亂的長發擋住了她的臉,稍稍的側頭,她透過淩亂的頭發,可以看到站在窗外的那一抹豔色的身影。那冷血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罵她“活該。”
睜開眼睛,她看見一片漆黑的色彩。周圍很寂靜,隻有蟲子在木板上跳動的聲音,或許還會有窗外傳來的樹葉,被風吹過的聲音,卻唯獨沒有人的聲音。
“呼。”她平靜的歎息一聲,對著黑夜自言自語,“你想讓我看到的,就是這些吧。我不會讓她們死的,因為,那張臉,明明跟我一模一樣啊。”
聲音落後,屋裏還是那樣的平靜。她聽著靜夜的聲音,緩緩闔上眼睛,回歸更深重的黑色。
在安靜的黑幕中,一個人影悄悄的出現,她眼角的晶瑩,不停的閃爍,就像是黑夜的星光,那麼的美麗,卻也悲戚。
“咕嚕咕嚕。”
水深無息,四季無溫,畫中妖嬈,眼中殯沉,落眠多時,洗不盡一腔無辜。神以草入夢,攜煙夜伴冽。
“嘻嘻。”
一陣類似於孩童嬉笑的聲音,將打算懶床的人給喚醒,眼睛一開,“怎麼是你啊,怎麼?想伺候我起床?”白若雙手撐在床上,坐了起來,見到關心一臉嬉笑的靠在床邊,看著自己。
“一早起來就有好玩的,開不開心?”
“真的?”心道: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起床吧,我在外麵等你。”留一下一句話,關心向後麵走去。
昨夜,因為她想起來太久沒有回府裏了,便留了下來,讓白若跟空紹他們擠一間。誰知道他們都醒了一早了,這個人還沒有起床,關心隻好自己來請了。兩個人用完早膳,便來到了侯府大門外,一個角落裏隱蔽起來。
現在正是巳時,天氣還沒有太熱,他們二人又是在陰涼的地方待著,正對著的剛好就是侯府的大門,一邊看戲,一邊納涼,白若不由覺得跟著這個新雇主還是可以的。
向著旁邊看一看,周圍稀稀疏疏的擺著幾個攤子。一個是喝涼茶的攤子,那裏正坐著幾個女人,另外一個是買賣小樣件的攤子,都是些女人的東西。最後就是他們這邊這個攤子了,專賣瓜子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