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經的台詞,白若點頭讚可。那邊夏侯夢婷的聲音繼續質問:“你不是說你隻要我一個人嗎?你不是說隻會睡我一個人,隻會吸卡……”
白若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夏侯夢婷會說出那種來。而她卻是狠話盡出,卻熬不住夏侯淵正在性情上,正是天人交合,幹柴烈火的重要時機,哪裏會理她?她敢威脅他,他便讓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一下子,太多古怪的話語都被他二人聽了去。最終,為了挽回自己的靠山支柱,夏侯夢婷參與進去。參與到幾人之中,用她自己的辦法,用她熟悉的技巧,用她最強的武器,跟其他的幾個女人鬥爭著,揚言勢必要把人給奪回來。
“原來夏侯夢婷沒有那麼厲害啊。她現在最大的倚仗,也是最信任的,是夏侯淵。最可以利用的,是令狐執維。一直都用身體去贏取一切,不但沒有發覺哪裏不對,反倒是認為理所應當?”
漆黑的夜空,寒冷的夜風,空蕩的屋頂,兩個人就這般坐著,她自言自語,自嘲自諷,他便聽她自言自語。
聽到了很多意外的內容,之前對她,她可以說完全的束手無策,但現在,雖然難度很大,需要很多時間去布置,她也需要隱忍很久的怒火。但沒事,幾年的隱忍如果可以換來,一輩子的安生,陰影被徹底的消滅,那她不介意。
但如果她介意,又能如何?
“今晚的戲,好看嗎?”驀地,她問道。
差點被風給吹傻的某機關師,顫了下才回神過來。“你,那個今晚啊,挺好玩的。”
光看戲聽戲還好玩?看來這位仁兄也是個喜歡八卦之人。
“你跟著我,我會帶你看更多好玩的。”她自信的說著,他卻不知道自己是該喜悅,還是該作出其他的反應。這一次他這個雇主,總令他覺得很不一樣。至少,性格變化很大。
“娘,我不依,我不依,為什麼外麵的人要這麼說我?我才十二啊娘。我還是個孩子啊娘。這對我不公平。”
突然出現的哭聲,引得屋頂上兩人側目。
原來他們所待著的屋頂,就是夏侯夢夢院子的偏房。因為之前的事情,夏侯夢夢現在被禁足,更加上之前的白紙黑字所描繪的過程,讓夏侯夢夢跟夏侯若月成了外麵,眾人臆想的對象。
隻要躲在院子裏就行了嗎?殊不知夏侯夢夢之所以會作出那些事情,均是因為熟人。熟人作案,信任熟人。現在的她被禁足,就好比被關在了一個籠子裏麵,沒得選擇的,隻能聽著外麵那些人對她的風聲風語。
有道是不看白不看,不聽白不聽,況且兩個人誰都沒有表示出,想要離開的念頭,便待著吧,順其自然而行之。
“娘,他們不能這樣對我,我還是個孩子啊,我才十二歲。”夏侯夢夢的哭聲,就跟她每次見麵吼人的聲音一樣大,天生的大嗓門。
“娘親也沒辦法啊。你跟別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了,還偏偏嚇到了那個人,他怎麼都不肯娶你了。貞潔對女人多重要啊,你怎麼能去玩那種遊戲嗎?你,我該怎麼說你啊。”
夏侯夢夢的母親顯得很是無奈,又心急又無奈,並且聽口氣,她並不想把時間都耗在夏侯夢夢身上。但即使自己唯一的女兒出了這種事情,她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愛護之心,去教導她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