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歡本就厭極了紀如甄,自是不願帶她。偏生司馬醉兒堅持,不帶紀如 甄,就堅決不出門。
蕭成歡笑道:“如此正好!”
曖 昧之意,昭然若揭。
司馬醉兒豈能如他所願。“既然都準備了這半日,眼下出得門來了,哪有不去之理?”
蕭成歡道:“那便上車!”
“帶上甄兒!”司馬醉兒堅持。
“她太礙事兒!”蕭成歡嫌棄道。
要的就是她的礙事!司馬醉兒心道,口裏卻道:“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自然我去哪裏,她便與我一起的!”
蕭成歡猛然將她圈住,用力一收,司馬醉兒的身子便緊緊地貼到了蕭成歡的身上,隻聽得蕭成歡在她耳邊嗬氣,略帶著氣惱之意,道:“難道你要效法娥皇女英,便是你成親洞房,也要帶著她共侍一夫不成?”
“蕭成歡!”這等露骨的話,這等的大庭廣眾之下,居然也說得出來!果然是魔頭,果真是,毀了她不算,又瞧上了紀如甄了!她毀不足惜,可是,甄兒隻有十二歲……她就說,甄兒被他們弄成這幅模樣,定然有所圖謀,果然,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一想到紀如甄現如今的這幅模樣,又想到紀如甄已被扣押多時,且是扣押在密室那等齷蹉之地,會不會早已入了狼口?若是如此,甄兒可怎麼辦?
一想到此,司馬醉兒的心頓時就慌亂得不行。越發急切地想見到紀如甄。“不管如何,今日必須帶上甄兒,否則……”司馬醉兒聲音尖利。
蕭成歡正要反問一句,否則如何,卻見送他們出來的笑兒站在不歸居的門名,極快地朝他眨眨眼。
蕭成歡猛然醒過神來,現如今,以司馬醉兒的身子,再不能受刺激。遂將心中那口氣忍了又忍。咬牙道:“笑兒,你去吩咐,再備一輛馬車,將紀如甄一並帶上!”
因此上,出行的隊伍,除去車夫不算,便擴成了五人。前有蕭成歡、司馬醉兒,後又添了笑兒和紀如甄。因想到昨日紀如甄的那股鬧騰勁,笑兒生怕她生事,索性把看管紀如甄的丫頭一並帶上了。
蕭成歡瞧在眼裏,甚是滿意。
原本,司馬醉兒想與紀如甄坐在一處,探一探紀如甄是否還是處 子之身。
可蕭成歡與笑兒都不喜司馬醉兒與紀如甄太過接近,死活沒有同意。笑兒極快地將紀如甄拖上了後備的小馬車,原來的大馬車依舊是蕭成歡和司馬醉兒兩人乘坐而已。
司馬醉兒的目的全數落了空。
偌大的馬車當中,蕭成歡端坐當中,司馬醉兒遠遠地坐在角落,不沾蕭成歡一片衣袖。整個人精神緊繃,腰背挺直地端坐著,顯然是防備蕭成歡有何不軌之舉。孰不知正因如此,反而將她姣好的身段完成展現了出來,豐 盈纖細,全數落在了蕭成歡的眼裏。
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對於蕭成歡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隻一眼,便看得他口幹舌燥,恨不得撲過去,將司馬醉兒狠狠地壓在身下,如此這般地……
蕭成歡眸色黯了黯,朝著司馬醉兒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聲音低啞,聽起來就讓人倍覺危險。
“你想做什麼?”司馬醉兒下意識地就往後縮了縮。很是後悔剛才沒有堅持讓笑兒和甄兒也一並同坐一架馬車,有外人在,想來蕭成歡會顧忌幾分的。
蕭成歡低低地笑,促狹道:“你想讓我對你做什麼?”
故意歪曲司馬醉兒的意思,司馬醉兒氣得兩頰通紅。
蕭成歡身子一傾,長臂一伸,一把就擒住了司馬醉兒,隻稍稍用力,便將司馬醉兒拖了過去。
司馬醉兒隻來得及尖叫一聲,便被蕭成歡摟在了懷裏。
“蕭成歡,你放開我!”司馬醉兒用力在拍打著蕭成歡的胸膛。
蕭成歡一個翻身,果然如願地將她壓在了身下,身子輕抬,眸色深深地看著她,輕聲道:“我倒不知道司馬姑娘有此愛好,竟是喜歡叫得人盡皆知麼?”
司馬醉兒氣得兩頰幾欲滴血,卻到底不敢再出聲,隻咬著唇,死命地去推蕭成歡。掙紮之際,身子難免有所扭 動。
蕭成歡突然打了個顫,整個身子朝司馬醉兒身上重重地壓了下去,惡狠狠地道:“司馬醉兒,你果然是有特殊嗜好,是想讓本座在這馬車上要了你嗎?”
說著,還故意將身子往司馬醉兒身上蹭了蹭。
這般的明示暗示,司馬醉兒若還是感受不到那灼 熱的腫 脹,便是在這馬車上被蕭成歡生吞活剝了也是咎由自取。
司馬醉兒頓時嚇得不敢動彈。
蕭成歡這等魔頭,自然是無所謂,然而,她便是死,也不願隨她這般胡作非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