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然搖頭道:“不是不喜歡,而是你這個家夥不可能這麼早就想著結婚的。”
寧無缺大汗,不敢繼續和她繼續這個話題,生怕她又拿高淩霜和李秋紅以及兩年多沒見過的金巧巧來說事,直接道:“剛剛試探性的問了下他和媽媽當年的事情。”
果然,女人天生就有種比男人強大的多的八卦心裏,尤其是對這種事情,覺得長輩們的這些事情聽起來特別有意思,便忙問道:“啊,怎麼了,他是怎麼說的?”
寧無缺嘴角上揚,笑道:“他比我聰明多了,哪裏會說那些事情啊,不過他倒是提醒我一些事情,字字珠璣,一針見血,咱們這個當年被稱為京城第一紈絝的老爸可沒外界傳言的那麼玩世不恭,厲害著呢!”
鄭怡然微微一愣,完全被寧無缺吊足了胃口,道:“什麼事嘛,快說啊,爸爸他都與你說了些什麼?”
寧無缺將與父親談話的一些內容簡單的說了一下,鄭怡然聽出了寧無缺的意思,道:“無缺,你是懷疑當初在中京以及這次在廈門,你兩次被人救的事情都是爸爸安排的?”
寧無缺毫不掩飾心中的懷疑,點頭道:“是啊,除了他,誰還能對我這麼好?可是他若真的這麼厲害,又怎麼會名聲這麼差呢。”
“就不能是爺爺他們嗎,我問過小爺爺,那天晚上出現的那個身材嬌小的黑衣人,是他安排在我身邊保護我的人呢。”鄭怡然分析道。
寧無缺點頭道:“爺爺他們的嫌疑也的確很大,但我觀察過老爸,這件事情應該與他有著一定的關係。”
鄭怡然精神一振,很感興趣的道:“怎麼了,你發現他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寧無缺搖頭道:“沒有。”鄭怡然正失落著,卻聽寧無缺繼續道:“正是因為沒有,所以才令人好奇,老爸顯得太平靜了,無論對任何事情都非常平靜,正因為太平靜了,所以才顯得不正常!”
“哦?這麼說,你懷疑老爸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鄭怡然吃驚的說道,腦海中想到關於未來公公的傳聞,隻覺得自家這位未來公公看上去根本就是個不學無術不理俗事的大閑人,哪裏有一點什麼高手風範啊!
寧無缺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緩緩搖頭,道:“應該不是,至少我絲毫感受不到他擁有內功的跡象,也看不出他學武的任何痕跡,以我現在的修為,即便是楊秋婷的師傅在我麵前也無法影藏體內的功力,無法將她當成一個普通人那樣欺騙過我的感應,咱家老頭子若是比楊秋婷師傅還厲害的人物,又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默默無聞,反而還被所有人嘲笑為寧家第一敗家子?”
鄭怡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是啊,爸爸真的要是有這麼厲害,以寧家的背景,他不可能如此默默無聞反而成為圈子裏那些人的笑柄的。”
寧無缺麵色凝重,默默點頭,但最後卻用一種肯定的語氣道:“不過他的智商絕對足以讓他幹成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才對,難道他就真的這麼甘於平淡,真的甘心過這麼悠閑的生活?”
“如果可以,你願意過的悠閑瀟灑平淡一點嗎,就比如最近這段時間,什麼也不做,專程陪著我!”鄭怡然突然抬頭看著寧無缺道。
寧無缺微微一愣,低頭看著她,明白她的意思之後,苦笑一聲,點頭道:“是啊,我才二十來歲,都很享受現在這種悠閑瀟灑的生活,更何況老爸呢,或許每個人的想法不同,選擇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同了吧。”
兩人沒再繼續討論寧山河的事情,鄭怡然轉移話題道:“打算什麼時候過去呢?”
寧無缺將主動權交給她,笑道:“你決定吧,反正過去了也沒什麼多的事情可做。”
鄭怡然嗯了一聲,說道:“明天過去吧,反正在這邊呆著你也沒什麼朋友,過去了,有些事情你也可以照顧著點,會更安心點。”
寧無缺默默點頭,南邊是他自己選擇的地方,這幾年來倒是將那邊當成了真正屬於自己的地盤,雖然三月前擊殺富德帝之後兩廣地區都已經納入青龍門的征戰範圍,這幾個月來青龍門的人陸續進駐,開始暗中支持培養潮州幫各大堂口的人為青龍門效力,如今兩廣地區也已經對青龍門沒有了什麼威脅,但寧無缺還是有些擔心洪門與青幫趁機作亂。
不過,寧無缺心中的擔心也並不是很重,三月前血洗富家之後,富德帝身死,富家死去了三十一人,這件事情當時轟動了兩廣乃至全國,當時上麵也進行了一係列的爭鬥,但最終因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凶手到底是誰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而無法讓寧家低頭,但實際上大家都非常清楚,富家是寧無缺親自上門滅掉的,富德帝更是寧無缺親自一劍洞穿了咽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