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太醫如此回答著,趙荊澈總算是有些放下了心來,一臉心疼的看著她說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醫見沒有自己的事之後便退了出去,而惜春卻是跟著太醫前去取藥,屋內也就隻是剩下了顧初涼和羽林軍的頭領,他知道這是趙荊澈在對著自己說,所以微微彎著腰回答著說著:“回皇上的話,是一個黑子女子闖進皇宮內,才會傷了顧小姐的。”
趙荊澈才不管那個黑衣女子是誰,隻要是敢動了他心愛的女子那麼他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此時一雙修長的手掌緊緊的攥起了拳頭,他看著趙荊澈一臉陰沉著便就知道了他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
“不管如何一定要極力的通緝那個黑衣女子。”直到聽到羽林軍頭領回答後,才讓他出去,自己則是一直守在她的床邊照顧著她。
顧初涼緊閉著的雙眼上如同扇貝形狀的睫毛輕輕抖動著,隨即烏黑的大眼睛便睜了開來,一臉驚奇的望著趙荊澈。
他看到她清醒過來後雖然他心中充滿了關心,但麵上卻還是故意的陰沉著看著她,趙荊澈一瞬間的轉換還是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看著他,也不戳破就這麼淡淡的看著他,趙荊澈故意板著一張臉對著她說著:“誰允許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的,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麼辦?”
他說的但是順口,隻不過聽的她是直接翻著白眼,她才不知道自己和他有什麼關係以至於讓他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不過她也就隻能心中這麼想想而已,嘴上卻是絕對不能這麼說出來的,看著他有些發火的臉露出一絲陷媚的笑容來說:“我這不是沒事嗎?”
“這是萬幸,若是哪天你有事怎麼辦。”說著便褪去了臉上故意板著的表情,一臉深情的望著她說著:“答應我以後不要在做這麼冒險的事了好嗎?”
她知道他也是為了自己好,現在自己也不好輕易的拂了她的意思,想著便也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他。
見著她答應了自己這時臉上才露出一絲久違了的笑容來,看著她噓寒問暖的對著她,讓她直接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陰謀。
惜春取回藥後便就在自己宮內的小廚房熬製上了,在她熬好之後端著走進去卻被趙荊澈給接了過去,自己看著小姐精神已經好了許多了,才有些放心的退了出去。
趙荊澈把藥碗放在了一旁後才扶著她坐起來,為了她能夠靠著束縛一些,特意在她身後多墊了幾個枕頭,才重新的坐會她的身旁。
端著藥碗修長的手指握著湯勺一下下的舀著,她看著趙荊澈沒有要給自己的意思,有些沉不住氣的說著:“我自己就好了。”
他看著她一副別扭的模樣,忍不住的笑了笑,有意的要逗著她說著:“你受了傷我喂你就好。”
顧初涼有些無語,她受傷的地方隻是偏離胸口的地方,又不是胳膊自己又怎麼不能喝藥了。
按照他如此理解那麼她吃飯的時候,豈不是也是要他親自喂了,趙荊澈看出了她的想法,眼中閃過一絲寵溺的深情,隨後淺笑的說著:“若是涼兒願意,我倒是不介意喂涼兒吃飯。”
她有些吃驚,自己的想法就這麼明顯嗎?她才發現隻要自己麵對著趙荊澈,自己所鍛煉出來的一些冷漠和喜怒不形於色便通通的不管用了。
她聽了趙荊澈的話後立刻低下了頭,不在去看他的臉,生怕自己在想些什麼被他看了去。
趙荊澈看著她如此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拿著湯勺在藥碗中舀出了一勺湊進自己的嘴旁吹了吹後才遞到她的嘴旁。
顧初涼倒也是學乖了,每次他抵過來的藥自己都會微微鄒著眉頭把它喝下去,而這種治愈外傷的藥也是最苦的。
直到趙荊澈把裝著藥碗的的湯碗見底了才肯放過她,把手中的藥碗放在一旁對著她說著:“先躺下休息一會兒吧!”他說著便扶著她躺了下來,替她細心的蓋好被子。
直看到她熟睡了自己才躡手躡腳的離開,這幾因為她受傷的原因,趙荊澈每次上完早朝之後就一直呆在她的寢宮之內陪著她,照顧著她哪裏也不肯去,就算是批閱奏折也同樣是在她這裏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