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竟敢夜闖皇宮倒是好大的膽子。”顧初涼語氣寒冷的說著,按照剛才的時間她完全可以拉著惜春躲起來不被她發現,隻不過她卻沒有那麼做,無論這個人是出於什麼目的進宮的,她都可以肯定她必定會傷害趙荊澈所以她便直接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
按照她的身手即便是打不過黑衣人那麼想來應該也是可以拖延一段時間的,那麼無論她是出於什麼目的進宮她都不可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想到這她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勾了勾,黑衣人看著她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陰狠的眼神,看的她微微一愣,她不知道自己和麵前的人是什麼關係以至於讓她看著自己的目光如此記恨。
“我是誰自然不必讓你知道。”黑衣人向前走了兩步對著她說著。
顧初涼微微一笑,揚起手掌便對著她衝了過去,她心中早就有所猜想所以才會想要自己親自試試她的伸手。
果不其然,黑衣人對於她所發起的攻擊很是輕鬆的便就躲了過去,仿佛她早就對自己的招式很熟悉一般。
在她動手的時候,四周出現了幾個死士站在她的身旁,死士是北冥邪特意培訓出來保護她的,所以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死士便就會第一時間快速的出現。
而在剛剛的試了黑衣人一招之後,她便就確定了自己身前所站著的黑衣人便就是雪姨,隻不過在短短的一個月有餘她們之間的關係便就變成了如今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
顧初涼見著死士要上去對付雪姨,她連忙出聲製止著:“都給我退下。”
畢竟她是主子所以所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的,幾個死士麵麵相覷雖然不知道她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但他們卻是不得不遵從。
“雪姨……。”她淺淺一笑對著黑衣人,明顯看到黑衣人的嬌軀一振,見著她並沒有承認自己也不著急接著又說著:“雖然你用黑紗遮住了臉,但你的武功與身形是瞞不過我的。”
雪姨本就容貌較好,此時以黑紗遮臉更加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高貴的氣質。
“你的武功亦是我教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擋的過我幾招。”雪姨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來,隻不過被黑紗所遮蓋住,顧初涼並沒有見到。
“我的武功自然是你所傳授的,不過雪姨別忘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道理才好。”她雖然嘴上是這麼說著,但心裏卻是一點底都沒有。
“我倒要見識見識了。”雪姨說著便揚起了手掌對著她便衝了過來。
顧初涼與雪姨過了幾招之後,她便漸漸的落於下風,她的每一招沒一式雪姨都無比的清楚,但對於她卻並不了解雪姨的招式破解方法。
雪姨手上拿著的配劍寒冷的光線閃過她眼睛讓她不自覺的微微眯了一下,雪姨便是就趁著這個機會,手下絲毫沒有留情,直直的便刺了過去。
她在反應過來時,明顯反應慢了一些,隻能堪堪的躲過自己身體的要害,但雪姨的寒劍卻也是刺進了她的身體之內。
惜春看著自己家小姐受傷,不管不顧的喊著:“小姐……。”直直的接住有些墜落的她的身體,滿臉關心的看著她。
本來雪姨是想要趁著這次機會直接要了她的性命的,隻不過顧初涼所站在的這個地方是羽林軍最多的一個地方,更何況剛才這裏她們還經過這麼激烈的打鬥。
一隊的羽林軍迅速的對著顧初涼這裏衝了過來,雪姨看著突然圍過來的這麼多羽林軍,知道自己怕是寡不敵眾當下便也沒有在繼續任何的停留,直接逃了出去。
羽林軍見顧初涼受傷躺在地上也沒有再去追雪姨,反而是一些人把顧初涼抬回了她的寢宮,而另一些人前去秉告了趙荊澈。
趙荊澈聽到她受傷的消息,明顯有一些慌張立即當下了自己手頭的事情隨著羽林軍的頭領便走了出去,直接奔著她的寢宮而去。
在趙荊澈到了之後,惜春早就找來了一個在太醫院執守的太醫過來,簡單的為她止血又上了一些金創藥後才包紮上。
幸好顧初涼當時在緊急時候躲開了致命的位置,所以雖然雪姨的劍插進了她的身體之內,但卻也隻是給她造成了一些皮肉傷。
趙荊澈一進來便就有一些焦急的衝著顧初涼所躺著的床塌而去,一臉心疼的看著她詢問著為她診治的太醫說著:“涼兒的傷勢如何了?”
太醫剛想要給他行禮,便被他給攔住了隨即一拱手回答著:“回皇上的話,顧小姐所受的傷並無大礙隻不過是一些皮肉傷而已,隻要按時喝藥便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