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蔑視皇權,挑釁權威,密謀造反之人,該誅!捍衛皇家權威,是身為皇室子嗣的職責,一絲不得縱容!
冷冽的掃了全場一眼,離夜大聲說道,“給本王搜,任何一個角落都不得放過!”語氣頗為威嚴冷漠。
得令後,一批羽林軍衝進了右相府,開始了四處的搜尋。
右相府內的下人見此情景嚇的直直顫抖,為了保命,下人趁著羽林軍還未走近,一個個都開始四處閃躲,下人拚命亂跑,隻聽見右相府內一陣喧嘩,頓時變得雞飛狗跳。
一些下人趁機逃了出來,卻被羽林軍長槍擋住了去路,羽林軍正欲一槍結束了他們的性命,卻被離夜閃身一腳踹中了手臂,“不可枉殺無辜!”離夜喝道,臉色也下沉了不少。
見離夜動怒,那羽林軍趕緊單膝跪地,“屬下該死,請王爺饒命。”
離夜臉色不變,並未責罰於他,沉聲說道,“起來吧,將這些下人聚集在一起,記住,”眸色微變,“不可傷其性命!”
“是。”
“夜王真是宅心仁厚,連本相府裏的下人都能如此善待。”蘇傅陽站在中央,左右各一名羽林軍。
“不管是不是右相府裏的下人,都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更何況右相犯事,他們不過是被你連累的無辜者!”離夜冷冷說道。
“嗬,夜王位高權重,可不能隨意汙蔑本相,單憑一封不知哪來的密函,夜王便要治本相死罪,幸的皇上英明睿智,沒有全信夜王的讒言。”
“事到如今,右相還抱著僥幸的心理,本王倒也是挺佩服右相這般的從容淡定。不過,本王所說到底是汙蔑還是真相,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嗬嗬,但願如此。本相也想早點沉冤得雪,希望夜王盡早還本相一個公道,證明本相的清白。”
蘇傅陽這般的從容不迫,離夜倒是有些擔心了,如蘇傅陽所說,單憑一封不知從何而來的密函,的確難以定了蘇傅陽的罪,若是現在這個關鍵時刻,他還是沒能找出任何蛛絲馬跡,那這件事,怕隻能不了了之了。
但願此事今日能有個了斷,眼下隻有找到傾歌,拿到罪證,才能將蘇傅陽徹底毀滅!
就在這時,數十個羽林軍已經從右相府陸陸續續出來了,他們低著頭,向離夜彙報道:
“稟告王爺,並未有異樣。”
“稟告王爺,並未有異樣。”
·····
一批的彙報皆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妥,離夜不免有些失落,想到就要這樣輕易放過蘇傅陽,心裏難免又有些不甘心。
“右相府各處角落都搜了嗎?有沒有遺漏的地方?”離夜神色微微激動。
“回王爺,右相府各處角落都搜過了,並未察覺不對。”
離夜抿了抿嘴,沉默了。
“夜王查也查了,搜也搜了,既然夜王還是找不到能定本相死罪的證據,那麼還勞請夜王打開這個鐵鏈。”蘇傅陽笑的一臉春風得意,雙手往前伸了伸,示意離夜親自為他解開鐵鏈。
蘇傅陽這一舉動,是對離夜赤裸裸的挑釁,離夜冷笑,卻也拿蘇傅陽無可奈何。緩緩走到蘇傅陽的麵前,從羽林軍手裏接過鑰匙,離夜一邊給蘇傅陽開著鎖,一邊平靜的說道,“右相別高興的太早,種下的惡果總是得自己嚐的,就是想逃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