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的手托著我的臉頰,甜言蜜語來的猝不及防:“願我所有的顛沛流離,都配的上一個姍姍來遲的你。”
陸景含住一口酒送到我的口中,他輕輕的研磨著我的唇瓣,那唇齒間的酒香彌漫在我們的四周,我有點醉了,閉上眼睛,享受陸景給我的溫柔。
那個吻的後麵是難以抑製的火焰,他的思念全數都傾瀉在了上麵,我的雙手抵著他心口的時候,陸景的眼裏寫著什麼我在清楚不過,我說了句特別煞風景的話,“我要去洗澡。”
“一起。”
“不行,我自己。”
“那別洗了!”
........
我們還是去了浴室,在那明亮的浴室裏麵將所有的溫柔繾綣都演繹了一個徹底,那浴缸的水放滿了之後,陸景抱著我進去,我們的唇齒一直沒有分離,在這個夜晚,除了訴說催對彼此的愛戀,更多的,是說出了未來與永遠。
小別勝新婚,這句話說的真是沒錯。
我們上次還是在我家的時候,陸景身上有傷不方便,讓他特別不盡興,但是今天可不一樣,除了花樣百出,我真的想不出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他。
早晨醒來的時候我窩在陸景的懷裏,他睡的很沉,手還跟我緊緊的握著,我想起身去洗手間,他卻一把將我拉了回來,嘴裏嘟嚷著,“涵涵,別走。”
“我去洗手間。”
陸景這才鬆開了我。
而我,下床走到洗手間這個過程漫長又痛苦,漫長來自於我的雙腿無力,痛苦來自於浴室的一片狼藉.......
真的,狼藉的讓我都沒臉麵對客房服務的打掃。
我躲在浴室半天才收拾了一個差不多,完事之後陸景靠著門板傻笑,“陸太太這是在毀屍滅跡啊!”
“都是你,弄的哪都是!”我埋怨的瞪了陸景一眼,他卻不以為然,大大咧咧的進了浴室洗漱,收拾妥當之後換了衣服,想著去什麼地方走走,可不想跟陸景窩在酒店一天。
出來的時候身上都是水珠子,換衣服時看見他後背上交錯的鞭痕,我心裏五味雜陳,便走到他的身後,手指輕輕的撫著,“還疼麼?”
“不疼了。”
“當時很疼吧。”
“挨打挨慣了,這點傷不算什麼。”陸景抓著我的手,“放心,我好著呢,昨晚你不是都見過了?”
“能好好聊天不?”
陸景步步上前,將我逼到角落,單手扯開我身上的浴袍,手指撥弄著我得胸前,有些挑釁的說道:“不能。”
“別.....別來了,腿疼。”
“換個姿勢呢?”
“就是不想了。”
“看來這方麵我還是要多學習學習,腿分開一點,嗯?”
“不要了,陸景......啊......你輕點......”
本來想好了要出去逛逛的,在這個早晨,計劃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