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房間之後陸景去打電話了,房間的地上還有三個箱子沒有收拾,我看著他佇立在窗前的身影,換了隨身帶著的家居服,開始收拾東西。
陸景的護膚品、衣服、家具用品、甚至是手表、飾品都被我分門別類的整理好,他在這方麵是特別講究的,我這個人對收納有種一種執念,就是什麼東西都要放在固定的位置,杜西安說我是強迫症,安娜說我刻薄古板的老女人,MISS王也會因為這個把我渲染的更加不近人情。
隻有我自己知道,東西放在哪是方便我下一次用,我不想每天的時間浪費在找東西上,時間上的節約,才能創造出更大的價值。
正在自詡自誇的時候,陸景不知道真麼時候貼上來了,手抱著我的腰,“能抱著你,感覺真好。”
“我幹活兒呢!”
陸景的手有些不安分起來,這邊抓抓,那邊撓撓,我癢,躲著他,嬌聲回應:“哎呀,你別碰我,我把這些東西收拾好。”
“晚點在收拾,我現在隻想收拾你。”陸景的吻落在我的脖頸上,很輕,但是溫度卻是灼人的滾燙。
他步步進攻,我步步後退,這時候外麵響起了門鈴聲,陸景依依不舍的鬆開我,小聲說了句,“一會兒看你往哪跑。”
是客房服務送餐來了,甜點,紅酒,玫瑰,蠟燭。
陸景挖了一塊兒蛋糕放入口中,對這味道很是滿意。
“涵涵,過來。”
我以為是叫我過去吃東西,便放下手裏要收拾的衣服走到他身邊,陸景倒了兩杯紅酒,其中一杯遞給我,“幹杯。”
那紅酒的味道香甜甘潤,入口不澀不苦,是我喜歡的,不禁又倒了一些,我陸景見我喜歡,便拉著我到了窗前,兩個人,兩瓶酒,坐在落地窗前,漫無目的的閑聊。
“我記得你上次跟我媽媽說是因為工作才認識我的,我們第一次見麵不是酒吧麼?”
“是酒吧。”
“那你為什麼會跟我......跟我那個?”
“你不記得了?”陸景反問我,“一點都不記得?”
我點頭,陸景笑了,“你拉著我的胳膊說特別喜歡我,還吻我,我都沒有招架之力,半推半就的.......”
“胡說八道!我喝醉了才不會那樣呢!”我氣急,打了陸景兩下,卻也舍不得真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是我的秘密。”
“是不是你對我拋媚眼,對我步步引誘讓我上鉤才會發生了那個晚上的事情?”我看著陸景,半質問半開玩笑,“一見鍾情之後不擇手段?”
“是,我就是不擇手段,但不是一見鍾情。”
我還在反應陸景這句話的意思,他卻說了一個詞語,是法文:Vousréchauffer
譯為:溫暖的你。
那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參加一個設計比賽的一個小作品,拿過獎金的。
我驚訝的看著陸景,“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