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池晚音這樣說了,劉惜如還是沒有收回這個翡翠鐲子。
她硬塞給了池晚音。
還說:“我當初的那點嫁妝也沒剩下幾個了,我這個人迂腐又不愛動腦經,你外婆當時給我的嫁妝已經被我敗的差不多了,現在還能剩下這個翡翠鐲子,再過段時間恐怕連這個鐲子也看不見,你就當是先幫我保管著,當然你要去當了,換現金我也不會怪你。”
說完,劉惜如走了。
因為她說這邊人多眼雜,還是不好多留。
改天,有機會,她再來找她。
反正彼此也有聯係方式。
池晚音目送劉惜如離開後,自顧結算了兩杯咖啡的錢。
然後走出咖啡店。
找了一個公交站牌等公交。
隨便上了一輛車,毫無目的的閑逛著。
她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燈紅酒綠,心裏空空的。
腦子裏像是為什麼堵得慌,悶得喘不過氣。
好一會兒她才摸清了那條思路。
安家有一個以慈善為頭銜的詐騙機構。
安家和秦氏和顏氏的合作還很密切。
劉惜如說自己的嫁妝已經被敗的差不多了。
就劉惜如那麼珍愛翡翠的樣子,不像是一個會敗家的女人。
這麼一來,難道安氏已經內部空虛?
可是又不像。
畢竟顏冀南和秦知遇這種級別的生意人能夠看不出安家的問題嗎?
如果安家真的有問題,他們又如何能夠和安家合作如此密切。
池晚音思來想去,覺得有些頭疼。
但最終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便是,有鬼。
安暉是安家收養的孩子,從小嚴格培養,不至於做出這種沒腦子還觸犯法規的事情來。
那麼就隻剩下一個人……安罄竹了。
她一個安家的千金小姐,會沒有錢?
也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所以到底是什麼問題?
池晚音百思不得其解。
正此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是她日常準備做飯的鬧鍾。
她看了一眼時間,又望了一眼外麵,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而自己也不知道被公交車帶到了什麼荒郊野地。
她一驚,才注意到公交車上已經沒有了人。
但公交車卻還依舊往前麵的深處跑。
前麵是一條看不見路的密林。
她的身後也是一條看不清的密林。
耳邊有蟲鳴有鳥叫。
還有小溪湍流的聲音。
她不禁有些害怕。
她連忙問向司機:“司機大叔,這是去哪兒,能告訴我一下地名嗎?”
司機沒有理會她,隻皺了皺眉頭。
池晚音心頭騰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周邊黑色逼近了她。
感覺到自己十分的危險。
隨即,她一低頭,看到了角落裏擺放著信號屏蔽裝置。
她一怔,隨即拿出了手機查看。
竟是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有一絲的信號。
這個公交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