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達勒有意挑起爭端。
故意說道:“晚晚身上是真的香,那晚我們在一起的味道我還記得。”
池晚音臉色一變:“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木達勒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現下在看到了秦知遇之後更加不想當個好人。
他是看中了池晚音,生是他的人,死也是。
秦知遇臉色已然黑沉。
他瞪向木達勒,薄唇輕啟:“你給我再說一遍?”
木達勒好看的眉眼挑起來:“她小腿上的傷疤,我也還記得,多美漂亮的一雙腿,纏在我腰上的時候,我都快死了……就可惜了那傷疤,讓我心疼了好一陣子……”
池晚音腿上的疤痕,是前不久被開水傷到的,因為沒有及時處理,留了一點疤痕,到現在都沒有消退。
木達勒說話時的神情很微妙,似是在回味,在享受。
可明明池晚音昨天晚上還在秦知遇的身下低吟。
不管這人說的是真是假,現在已經徹底激怒了秦知遇。
不由分說,秦知遇先動了手。
桌上的滾熱的湯,就往木達勒的身上潑去。
虧得木達勒的動作迅速,才沒太狼狽。
接著秦知遇左右開弓,對著他傷口的位置下了狠手,木達勒抵擋不住,當場倒地。
輸了就輸了,他絲毫沒覺得什麼。
畢竟是個病人,又全身的傷。
隻這個人打不過,也要說的過。
專門撿了難聽的話講:“小晚晚說不要的時候,我還在要,她是我這輩子最配合我的女人,我們超級合拍,在床上,我們的默契堪比籃球場上的隊友,我一進她一出……”
池晚音聽不下去了。
在她動手之前,秦知遇就已經拿了一塊布塞在了他嘴裏。
木達勒沒辦法在說話。
而此刻,餐盤裏的飯菜也幾乎都落了地上。
眾人飯還沒有吃,不禁有點煩躁。
下午,池晚音還有義診,眼看時間就要到了,深吸了一口氣,隻能出了門去。
吳星辰陪在池晚音的旁邊。
秦知遇照看孩子,留在了原處未離開。
義診進行的還算順利。
有極個別兩個刁鑽的惡民在見到池晚音的一雙漂亮的眼睛之後出語調戲,也都被吳星辰狠狠收拾了一頓。
“晚音,你……應該會回去吧。”吳星辰看著她問。
昨夜秦知遇留宿在池晚音房裏的事情,他知道了。
他覺得這兩人或許已經和好了,很快會回去。
池晚音輕歎了一口氣:“還沒有,我也不知道……”
昨夜,或許並不算一個和好。
池晚音神思遊離,沒想好這個問題,轉了話題說:“我去那邊幫病人看看,那邊都是女性病患。”
吳星辰便沒再多問,點了頭:“嗯。”
突然,池晚音麵前出現了一個不一樣的患者,令池晚音一驚。
麵前的中年婦人,穿著高檔的羽絨服,提著貴婦小包包,一身裝扮素淨得體,明顯是城裏來的。
她不禁問:“這位夫人是……”
劉惜如看著池晚音,微微一笑,說:“我是來旅遊的,上了山上,覺得有點不舒服,想讓你幫我看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