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珊一怔。
安暉的話繼續補充在她耳邊,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的視屏我可沒有少拍,至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時常翻出來看,你說說這麼好的東西,我是獨自享用的好呢,還是分享給大家的好?”
文珊身子霎時僵直了。
過去幾年,大概是她這輩子都不想想起的歲月。
她臉色一白,想起了曾經許多日子裏被這個男人折磨的無法站起來的場景。
她吸了吸鼻子,低著頭,服了軟:“嗯,對不起,我知道了。”
她眼眶微紅,看得安暉雙眸一眯。
也正是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
一道高大人影從側麵徑直走向了這邊。
安暉皺著眉,伸手一瞬,將文珊側腰上的拉鏈重新拉了回去,不留一絲兒的風光。
秦知遇坐下,正欲開口時,看到了安暉身旁的文珊,頓了一頓……但很快,他恢複常色,對安暉道:“合同我已經看了,沒有問題,按照你的意願繼續辦吧。”
文珊被沉浸在過去的恍惚之中,在聽到秦知遇的聲音時,臉色一暗,對上了秦知遇的眼。
秦知遇仿若沒有看到她一般,手上搖晃著紅酒杯,自顧品酒中。
文珊抿了抿唇,收了收下頜,側過了臉頰,轉向了另一方。
安暉看在眼裏,搭在文珊腰間的手收了收緊:“怎麼,認識?”
文珊沒回答。
秦知遇輕笑著,說不認識。
安暉瞧著秦知遇雲淡風輕的樣子,言辭頗危:“阿遇,我警告你,可別打你嫂子的注意。”
秦知遇眉眼上揚,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安暉提到自己的女人,略詫異。
再掃向文珊時,她一臉不情願,似是被迫般。
秦知遇開玩笑似道:“不會。”
安暉對秦知遇說不上討厭,但也絕對說不上喜歡。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秦知遇這個人很容易就能讓一個女人為之傾心,且鍾愛他一生。
他妹妹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既然你還有事,那我先走了。”秦知遇說完,便起身離開。
安暉並未做留。
待秦知遇離開。
安暉的手幹脆伸向了文珊的兩腿之間,很用力。
他黑著臉,質問:“你和秦知遇什麼關係?”
文珊疼的額上出了汗,狠狠瞪了安暉一眼:“你希望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警告你,他不是個好人,你最好離他遠點。”
文珊蒼白的臉上,不禁扯出一抹冷笑,嘲諷之意明顯:“他不是好人,你就是了?至少在我印象裏,秦知遇可沒有虐待女人的癖好!”
安暉臉色青黑。
隨之將另一隻手上的酒杯摔了出去。
熱鬧的包廂霎時變得寂靜無聲。
而安暉的手則是捏在了文珊的脖子上,恨不得將她整個身子提起來。
文珊被咽得臉頰漲成豬肝色,似是隨時脖子要被捏斷了一樣。
“滾、都給我滾出去!”一聲嘶吼,包廂裏的所有人逃竄離開。
在門被關上的刹那,文珊身上的衣裝被撕裂成了碎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