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被秦知遇抱著。
她雙手去推他,卻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裏,難以抗拒。
便是任憑了那人在她口腔之中馳騁。
密閉的室內,溫度驟然升高,讓她脊背蒙上了一層汗意。
秦知遇這是什麼意思?
他吻得用力,大手撫上了她的後腦勺。
她的發絲穿過他的指縫之間,頭皮處能夠清楚的感知到男人大手上的溫度。
他指腹間的力量,無疑不牽動了她的神經。
“咯吱”一聲,門被打開的聲音。
池晚音瞧見布簾之下,一雙走近屋內的鞋子,心髒加速跳動。
但麵前的人好似吻得忘我,根本就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她一跺腳,幹脆咬下了口腔裏那個遊走的軟物。
她狠狠地咬了咬,咬得一股血腥味兒衝上了鼻尖。
那人一聲嚀哼,這才將她放開。
好巧不巧,他放開她的一瞬間,檢查的醫生正從布簾後麵走進來。
此時池晚音和秦知遇之間已經隔了一段距離,一段讓人覺得很刻意的距離。
檢查醫生愣了下,打量起池晚音,臉上湧上了一絲潮紅,然後道:“對不起,我等下再進來……”
池晚音從檢查醫生眼中看出了幾分尷尬,不由得她腦門一熱,低著頭,搶在檢查醫生前走出了檢查室。
從檢查室出來,池晚音轉身去了衛生間。
站在隔間裏,心跳半響才恢複過來。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看著鏡子中自己的模樣,不禁惱怒。
她唇畔滲血,眸光瀲灩,臉頰潮紅,完全是一副浪過的樣子。
她就不應該和秦知遇待在那種密閉的空間裏,孤男寡女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隻是她不清楚秦知遇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她思來想去,唯有一種可能,莫不過調戲。
她畢竟曾經是他的女朋友,即便不曾愛過,但也不喜歡看到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成為別人的妻子罷了。
就像顏冀南,不喜歡她,卻找了千萬種理由不讓她離開。
她咬唇,得出一個結論,男人就是賤。
……
檢查室裏。
檢查醫生坐在機器前,囑咐著:“先生,您躺平,將衣服拉高。”
秦知遇仿若沒有聽到檢查醫生說的話,盯著手上脫出來的幾根發絲,嘴角帶著的笑意瞬間泯滅。
他低頭聞了聞那發絲,清清淡淡的味道,很是怡人。
這些年了,她便是連洗發水的牌子都沒有換過。
他一直都知道池晚音是個念舊的人。
“我突然覺得沒有什麼檢查的必要了,麻煩你了。”
他禮貌性的對檢查醫生說了一聲,然後起身出了檢查室。
往自己病房去的路上,何岑走了過來。
“老板,這是顏冀南和珠珠DNA比對報道。”
何岑將檢驗報告遞給秦知遇,秦知遇沒有接過,雙眼卻看到了報告上所寫的鑒定數據:33.3333%。
秦知遇將手中的幾根發絲交遞到何岑的手上,道:“再去測一測,結果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
何岑點頭,便去了。
……
池晚音回到珠珠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