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45章(1 / 3)

剛到機場,霍東接了個電話,剛聽了一句話後臉色驟變。

何如等他掛了電話,關心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霍東臉色凝重對他說:“劉老先生去世了。”

何如一下嚴肅了表情,“怎麼回事?”

“暫時還不清楚。”霍東沉聲道,“我得去看一下。”

“好。”何如安撫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這邊有我,你放心。”

霍東不放心何如一人去英國:“我讓鄭秘書陪你一起去。”

何如寬慰他:“沒事的,鄭秘書還要在國內處理公司的事,忙不開你也知道,我自己去就行。”

他抬手抱了下霍東,在他耳邊說:“我會帶霍南一起回來的。”

等他放開手,霍東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有事給我打電話。”

何如到了英國已經是十個小時後,霍西已經在機場出口接他,見到他後衝他揮了揮手。

“不是說不用你來接嗎?”何如走到他麵前。

“我怎麼可能放心你一個人過去。”霍西說,“劉老的事我聽說了,大哥不能陪你一起來,我要是再不來接你,回頭大哥不得拿鞭子抽我。”

何如有些疲倦,跟著霍西坐上車,問她:“情況怎麼樣?”

“還是晚了,派去的人什麼都沒有找到,就是個空房子。”霍西說。

這點何如已經預料到了,在登機前南人也跟他說過陸空葉可能很快就會轉移地點,他們極有可能會撲個空。

但就算隻有一點希望也不能放過,“過去看一眼吧。”

霍西扭頭看他:“你不先休息一下?”

何如搖搖頭,“沒時間,先去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霍西隻能點點頭,“好吧。”

到了地方,何如下車先是看見一片農場,農場中間有棟紅木的房子。

霍東派來的人還沒有撤走,正在房子內部和外部一點一點仔細檢查著,生怕漏掉一點線索。

何如走進去,房子裏很空曠,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外幾乎什麼多餘的東西,牆上和桌上連個裝飾品都沒有,不像有人居住的模樣。

但房子裏又很幹淨,地板和家具上沒有一絲灰塵,空氣中也沒有塵封很久的悶味。

如果沒有人居住,房子不會是這種狀態。

何如走到二樓,進到主臥,主臥的床上有些淩亂,被褥都被人用過。

陸空葉應該是將霍南關在了這裏。

何如走到床頭和床腳檢查了一番,沒有任何痕跡,他稍稍鬆了口氣。

至少證明陸空葉沒有喪心病狂地用鐵鏈或者繩子將霍南綁在床上,做一些禽獸事。

看過二樓後,何如又重新回到一樓,去了廚房。

廚房的灶台上有個小鍋,打開蓋子,裏麵是已經涼透了的牛奶。

何如問身邊正在對廚房拍照的年輕小夥子,“這牛奶是他們留下的?”

“是。”年輕小夥是第一批就趕過來的人,“我先來的時候,牛奶還熱著呢。”

何如看著牛奶,過了幾秒又重新把鍋蓋蓋上去。

“怎麼樣?發現什麼了沒?”在外麵農場轉了一圈的霍西走進來。

何如搖搖頭,和霍西一起走出房子。

霍西指著農場對他說:“我剛剛了解了一下,這裏是陸空葉從小長大的地方,他就在這裏長大的。”

何如在飛機上的時候,看過有關這個農場的資料,“這裏應該對陸空葉很重要。”

霍西點點頭,扭頭看何如,“你說陸空葉那小子到底為什麼要綁架二哥啊?”

何如沒說話。

霍西又說道:“是因為霍陸兩家的事嗎?”她搖了搖頭,“陸家上麵是沒人了嗎,竟然容得小輩用這麼可恥的手段。”

何如歎了口氣,對她說:“陸家現在已經是陸空葉當家了。”

“真惡心。”霍西撇撇嘴,“等把二哥救回來之後,就把陸空葉殺了吧。”

何如無奈看著她,“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嘴裏成天打打殺殺的?”

“我就說說而已,又不能真殺人。”她小聲嘟囔,“但大哥會不會可就不一定了。”

“國內現在情況怎麼樣?”霍西問何如。

一提到這個,何如臉上又沉重了幾分,“不好說,劉老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沒了,一切都會有變數。”

他看了眼手機,霍東還是沒有來信,也不知道劉老那邊怎麼樣了。

“劉老怎麼會突然沒了?老爺子身體不是還可以嗎?”霍西緊皺眉頭,“原本任期還有多久來著?”

“一年。”何如說。

本來霍家準備趁著這一年的時間將陸家處理好,但沒想到現在劉老先生突然沒了,等於他們在上麵一下沒了靠山。

一時可能還變不了天,但後續會造成什麼影響,還真不好估算。

“會是陸家做的嗎?”霍西問他。

何如搖搖頭,“應該不會,劉老先生那邊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得手的。”

畢竟是在政場上叱吒風雲了大半輩子的人,這點防備還是有的。

“那就隻是意外?”霍西耷拉下臉,“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霍家運氣也太差了吧,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也不知道二哥現在怎麼樣了,突然好想他。”

何如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太擔心,會沒事的。”

從霍南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快一整天,但陸空葉還沒有來聯係,也沒有告知他們他的條件是什麼。

他們現在除了調動一切人手調查他的行蹤以外,能做的隻有等。

何如和霍西離開了農場,坐車先回霍西的家休息。可能是累了,一整天因為霍南的事擔心緊張,霍西坐上車沒多久就歪著頭睡著了。

何如的手機不合時宜地在這時響了起來。

是喬一的電話,他看了一眼本來不準備接,但想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喬總,什麼事?”他用禮貌而疏離的語氣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