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她的腦海裏卻不自覺的植入了孟沛遠的話,阮眠開咖啡店的錢到底是從何而來?真的如她所說,是找銀行貸得款嗎?
“其實不管她的錢是怎麼來的,她都是我的朋友。”白童惜自言自語道。
既然如此,又何必靠著洗腦來催眠自己呢?她的反應,叫孟沛遠薄唇一勾。
他承認自己就是在故意挑撥白童惜和阮眠的感情,那個阮眠就跟她媽媽一樣,刺一樣的紮在他的眼睛裏,他遲早要把她給揉出來!
而先醜化阮眠在白童惜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他要完成的第一步!
可惜的是,孟沛遠小看了白童惜的死心眼。
白童惜並沒有把阮眠當初開咖啡店的錢的來源想得有多不堪,她更多的是擔心阮眠一個女孩子,會不會在當年借錢的時候,埋下了什麼禍患。
不過,白童惜轉念一想,現在阮眠的咖啡店掛在她的名下,就算有債主要來找阮眠的麻煩,那也沒關係,有她擋著。
要是她擋不了的話,沒關係,還有孟景珩這麼一個正義使者在呢!
治人不行,但唬人她還是可以的。
這樣想著,白童惜的心弦頓時一鬆。
其實她對阮眠的前塵往事本就沒有想法,偏偏被孟沛遠的故弄玄虛弄得一驚一乍的。
撇了撇嘴,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不就是想離間她跟阮眠嗎?
但他未免太天真了,她跟阮眠六、七年的朋友,哪能被他幾句話就弄得關係尷尬?
想得美喲!
孟二爺還不知道自己那點心思已經敗露,見白童惜麵色有些難看,還以為自己計劃成功了一半,不禁忘情的想要把她趁勢推倒,慶祝慶祝。
白童惜此時對孟沛遠這個“心機boy”有些反感,當即撥開他擱在她肩膀上的手,直起身說:“這間房今晚讓給你,我去別的地!”
“你說什麼?你給我站住!”孟二爺的性子就跟一堆幹柴一樣,被白童惜一點就著。
他“騰”地下從床上站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的後腦勺:“你不在自己的房間睡,那你想去哪裏睡?”
“家裏有的是客房。”白童惜低聲說。
其實和孟沛遠慪氣是一方麵,最主要的是,白童惜發現她的單人床在孟沛遠1米8幾的身板下小得可憐,他要是把手手腳腳完全攤開,那她的單人床就隻能剩下一些邊邊角角了。
這張床之所以這麼窄,倒不是說白家有意要虐待白童惜,而是自從她的生母割腕自殺後,有一頓時間,她變得十分沒有安全感,再加上她年紀小,不經嚇,晚上一個人睡的時候總喜歡把自己蜷起來,後來白建明看見了心疼,便買了張小巧很多的單人床來給她改善睡眠。
又因為她高中畢業後身高就沒怎麼變化,再加上不怎麼回白家過夜,所以這張單人床一直沿用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