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男人的戰鬥(1 / 3)

第32章:男人的戰鬥

老古哈哈笑道:“哎呀,書郎兄果然是一語中的呀!這些話我都不敢說……”

兩人的一言一語讓旁邊的安妮聽得瞪目結舌,轉頭看了看劉晶晶和仇少傑,發現劉晶晶正怒視著老古,仇少傑則是一臉的尷尬,招手朝服務員打招呼道:“給我一個ChickenSalad。”

“啊?先生您說的是……”服務員一臉的抱歉的看著仇少傑。

老古一看這小妹妹肯定是聽不懂英文菜名,笑道:“是沙拉雞,快去吧。”

服務員滿眼感激的朝著老古點了點頭之後走了,老古對黃書郎道:“這裏是宮廷食府,當然要說中文了對不對,動不動就說洋語,分分鍾會被餓死的你說呢?”黃書郎連連點頭。

安妮很不高興古樂老取笑人家仇少傑,可又拿他沒辦法,隻好對劉晶晶道:“晶晶,你不是很喜歡蔥花雞的麼?快開動吧。”

這時,服務員端著仇少傑點的沙啦雞,從黃書郎背對的方向過來了,老古眼珠子一動,朝黃書郎道;“額?書郎兄你的褲子好象裂了!”

“是麼?”黃書郎條件反射的突然站起來要查看,時間剛剛好,黃書郎竄起的肩膀剛好把服務員端著盤子的手肘頂了一下,那隻沙啦雞呼的一下就從傾斜的盤子裏滑到了仇少傑的胸口。

“啊!!!”黃書郎傻了眼,連聲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是對不起……”

女服務員更是一臉的恐懼,頭腦接近空白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本能的伸手把掉在仇少傑兩個大腿之間的那隻肥美的沙啦雞拿起,然後放回盤子裏,再把盤子放到仇少傑的麵前。

劉晶晶正想開口罵人,就發現那性古的把頭扭到了一邊,笑得兩個肩膀都抖歪了。

仇少傑非常生氣,拿起餐桌上的那塊餐巾隨便的擦拭了一下衣服,站起來道:“我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失陪。”

“少傑……”劉晶晶追出去幾步,回過頭來看著老古道:“你有種!”說完便追著仇少傑走了。

安妮雖然沒有做錯什麼,但總覺得很過意不過,想說聲道歉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一轉身,用力的在老古的腰見擰了一下道:“你真是個混蛋!人家隻是姓仇嘛,難道真的跟你有仇啊,為什麼老捉弄人家!?你讓我以後怎麼跟晶晶交代呀!”

黃書郎從劉晶晶對仇少傑的那個緊張勁,一下子就兩人的關係了,便責怪古樂道:“你說你這個古少爺,真是的,你把我害慘了,日後大小姐非找我算帳不可!”

誰知道老古突然擺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道:“住口,孔夫子教導我們,要食不言,寢不語,大家吃飯……”

劉晶晶追著仇少傑,小跑的宮廷食府的大門,遠遠的就看到前邊的仇少傑突然被一輛快速駛來的麵包車攔住,接著車上伸出兩隻手把人一拉,仇少傑便隨著那輛白色麵包車消失得無影無蹤……

仇少傑三番四次的被古樂捉弄,恨不得拿槍將姓古的打成個馬蜂窩,但在劉晶晶麵前又不能太過暴露他的本性,於是氣呼呼的自己跑掉了,誰知道剛出了大門不久,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在他麵前刹車,兩條漢子一人一隻手的把他拉上了車,徑直朝前開去。

仇少傑一看車上的這幾個人便已知道對方的身份,問道:“到底什麼事?”

周金道:“龍爺想見你。”

仇少傑:“他想見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幹什麼要搞得這麼神秘?”

周金有些不耐煩,道:“醒醒吧,你現在已經被人監視住了,如果沒差錯,一定是劉家派人在摸你的底。”

這時手機響了,仇少傑翻開手機道:“晶晶我沒事,隻不過是碰到了兩個熟人,我呆會再打電話給你。”

車子一路東穿西繞的,最後才開進了龍府,仇少傑在書房見到了龍開山,恭恭敬敬的叫了聲:“二叔。”

“恩。”龍開山應了一聲,然後讓仇少傑坐下,道:“你跟那個劉晶晶進展得如何了?”

仇少傑道:“還好。”

龍開山氣道;“你知不知道,現在,每天都有人在暗中監視你啊?我看就算讓你當了駙馬,也隻是寄人籬下,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呀。”

仇少傑確實沒想到自己早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中,不禁對劉家的這個舉動感到一陣厭惡,於是卑謙的道:“侄兒謹聽二叔教誨。”

“好,隻要你相信二叔我是為你著想就好。”龍開山習慣性的抽了口煙,道:“關於股東出資保集團這件事,我已經跟幾位叔叔們說好了,隻有你當說客,他們才肯出資,集團總經理這個位置一直都由那個陳秘書臨時占著,也該是時候換人了,機會來之不易,你要好好把握。”

仇少傑低頭道:“謝二叔提攜。”

龍開山發現仇少傑一臉的沮喪,問道:“你今天怎麼了?無精打采的。”

仇少傑咬牙道:“都是那個古樂,他三番四次的戲弄侄兒……”

龍開山聞言,一臉肅容道:“又是這個古樂,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龍開山的厲害!”

仇少傑道:“二叔還有什麼事麼?沒事我先回去了。”

龍開山道:“暫時就沒什麼事了,不過你要記住,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倆的叔侄關係。”

“放心吧二叔,我知道怎麼做!”

……

劉家別墅裏,陳秘書的十個手指正在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上飛快的敲打著,直到傭人王媽把飯菜都端了上來才停住休息。坐在一旁抽雪茄的董事長劉嘉成問道:“怎麼樣?結果出來了沒?”

陳秘書道:“除了一些沒收回來的尾數之外,其他都差不多算進去了,不算集團股份,您在在各大銀行所投資的款項一共是四十八億八千萬元,其中四十億是長期投資款,十八億八千萬是短期投資。”

劉嘉成點了點頭,道:“你馬上聯絡各大銀行,如果他們不肯貸款給集團,你就以我私人的名義把四十億取出注入集團資金,把集團股票穩住,生意上的來往也盡量不要中斷,尤其是那些大客戶,一定要派人跟緊。”

“四十億?”陳秘書驚訝的道:“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啊,按照合同規定長線投資如果沒到期限就取出的話,那收益是要減半的呀!”

劉嘉成歎道:“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能走一步算一步,紅星集團的有形資產和無形資產加在一塊,那可是八百多億呀!集團一倒的話不知道多少人要跳樓了,這四十個億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陳秘書一聽,感動的道:“董事長,集團能有您這樣的老板,我想一定會沒事的!可是,萬一……那您不就什麼都沒了麼?”

劉嘉成笑了笑,道:“我劉嘉成什麼風浪沒見過?這次雖然是冒險了點,但怎麼也得一搏呀。”

“王媽,我爸在不在!?”

“在裏頭呢小姐。”

劉晶晶身不見影聲先到,客廳裏頭的劉嘉成一聽女兒的語氣,就知道她肯定又碰到什麼麻煩了,於是對陳秘書道:“正事要緊,我就不留你吃飯了,事情辦妥了馬上打電話給我。”

陳秘書起身告辭,拿著筆記本電腦走了,走到門口剛好跟劉晶晶打了個照麵。劉晶晶是一臉的怒氣,見了陳秘書也不打招呼,徑直就走進了客廳,氣呼呼的坐到沙發上,一言不發。

劉嘉成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誰又惹我寶貝女兒生氣了?”

劉晶晶突然瞪眼質問道:“爸爸,你為什麼要派人監視少傑?你不覺得這麼做很沒品麼?這麼做會傷到人家的自尊心的!”

劉嘉成這才想起,自己曾經吩咐過幹兒子古樂,讓他摸仇少傑底細,想不到居然被女兒發現了,於是朝著劉晶晶坐了過去,解釋道:“爸爸為什麼這麼做?還不是因為關心你嘛,我堂堂劉嘉成選女婿,豈能兒戲呀?爸爸是怕你日後受委屈,所以才想要弄清楚點嘛。”

“爸~~~~”劉晶晶明白了爸爸的一番苦心之後,語氣才由怒轉嗔,道:“少傑是我從美國請回來的,我對他很了解,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你以後別再讓人跟著他了。”

“好好好”劉嘉成對女兒總是百依百順:“不跟就不跟,不過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他說他老家在香港,可也沒見他跟什麼熟人或親戚來往呀?”

劉晶晶這才想起,她也曾經就這個問題問過仇少傑,當時仇少傑的表情顯得很不開心,所以也就沒有再問。現在爸爸一問起,也隻好道:“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都有不願意提及的往事,或許他有他的苦衷呢。”

劉嘉成有些憂慮的道;“總之,我覺得少傑這個人城府太深,沒有啊樂這般光明磊落。”

“啊樂?”劉晶晶生氣的道:“爸爸以後別在我麵前提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今天吃午飯的時候他故意把一隻沙啦雞扔到少傑的身上,害得少傑今天一下午都心情不好。”

“是麼?”劉嘉成笑了笑道:“看樣子,啊樂不象是做事情這麼沒分寸的人啊。”

劉晶晶越說越氣,幹脆在他老爸麵前參了古樂一本:“爸爸,那人心術不正,你們都讓他給欺騙了,我看幹脆別讓他到集團上班了,讓他到別的分公司,省得見到他我眼煩!”

劉嘉成道:“艾~~現在集團正是傭人之際,啊樂這個人還是很有本事的,這樣吧,我讓他以後注意點,別再惹你的少傑生氣,這樣總行了吧?”

“哼!”劉晶晶見爸爸無動於衷,一跺腳上樓去了,王媽端了咖啡上來還沒開口,她就嚷嚷道:“不喝不喝不喝……”

劉嘉成看著女兒上樓了,便對王媽道:“把咖啡放下吧,我喝。”

這會,失蹤了一天的大少爺,劉正統回來了,他一進門就走到劉嘉成跟前,道:“爸,我要進集團做事。”

劉嘉成聞言,看了看衣冠不整,滿身酒氣的兒子,生氣道:“什麼?做事?你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你能做什麼?啊??你在外邊少給我惹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哼!”

“是!我沒本事!大家都看不起我,我媽不在了連你也看不起我!”

“住口!”劉嘉成鐵青著臉訓斥道:“我說過,不要動不動就拿你媽來說,你沒這個資格!”

劉正統上次就是因為說了媽媽的事被劉嘉成扇了一耳光,並趕出家門,所以深知後果的嚴重性,隻好轉身上樓。

劉嘉成心軟了,畢竟是兒子第一次開口說要做事,難得他有這份心思,做得來做不來,就姑且給他一試,希望他能有所長進吧。於是便對著劉正統的背影道:“要做事,明天就到集團找陳秘書,不過話我可說在前頭,在集團你隻是個打工的不是太子爺,如果不聽陳秘書安排的去做,那就幹脆別去,省得給我丟臉!”

下午下班之後,老古跟安妮說要見一個客戶,所以沒有跟她一起回家,而是開車來到了依麗莎白醫院。這家醫院早在英國統治的時候已經設立,而這個英國女皇的名字也一直沿用至今。

依麗莎白醫院的收費比較高,所以被香港人稱之為貴族醫院。老古之所以來這家醫院倒也不是擺顯身份,而是這家醫院代表著香港醫學界的權威,醫術假假都有幾成。

不象某些醫院的醫生能力素質參差不齊,這年頭醫院裏的庸醫治死人那是常有的事,萬一要是碰上個庸醫那就虧大了。

老古懷疑是自己的骨骼神經出現了問題,所以去照了幾張X光,然後找了醫院的專家來做分析。依麗莎白醫院神經科的值班專家是個三十來歲的女醫生,雖然長相不是很出眾,但身材皮膚保養得很好,讓老古差點就想入菲菲。

在聽老古做過自我彙報之後,女醫生道:“照古先生這麼說,那應該就是骨骼出了問題沒錯,不過從這些膠片上暫時還沒發現有異常,請問古先生的脊椎骨以前受過創傷麼?”

老古想了一下,搖頭道:“沒有!”

“這樣啊……”女醫生重新把目光移到膠片上仔細的又看了一遍,道:“奇怪了,象您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過後既沒有異常症狀,也說不出誘因……”

老古忽然想到了什麼,道:“醫生,這個,會不會是做愛做多了就會導致這種狀況的出現呢?”

“這個……”女醫生難為情的淺笑了一下,道:“這個我可不敢說,這樣吧,您躺下來我給您按摩按摩檢查一下,如果感覺到疼您就說出來……”

在依麗莎白醫院,身材超棒的醫生大姐給老古進行了一陣推拿按摩。老古除了發現女醫生的按摩手法非常的專業之外,身體並無覺得有任何疼痛或是異樣的感覺。

女醫生笑著說,沒準真的是因為縱欲過度,腦垂體興奮過於頻繁,導致了神經係統偶爾出現短暫的異常。

不過照老古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所以女醫生隻是給老古開了一些改善骨骼神經的紅色小藥丸,讓老古帶回去服用,說如果還有異樣再過來檢查。

老古上了車,把紅色的小藥丸往車頭櫃一塞,心想真是虛驚一場,早知道就不用隱瞞安妮獨自跑來醫院了,都是怕萬一得了骨癌什麼的,會讓她擔心。

剛剛想打電話回家裏看看安妮做好飯菜沒有,這手機卻響了,是黃書郎的電話,心想那家夥可能是下了飛機,然後打電話來報平安的,於是翻開一接道:“怎麼樣?回到家了吧?這次搭飛機有沒有豔遇呀?”

“古少爺,救我啊!我在時鍾酒店快…”電話那頭隻是傳來了黃書郎的一句沒頭沒尾的求救,之後就響起了忙音,老古再撥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關機。

時鍾酒店是紅星集團本部的酒店,屬於斑毛的地盤,所以老古並不著急,打通了斑毛的電話想問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可斑毛說他正陪著啊靜在兒童超級市場買一些胎教的畫冊和光盤,問老古有什麼事,老古想想算了,還是自己親自出馬吧,於是掛了電話,調轉車頭開往時鍾酒店。

時鍾酒店是專門給地下情人提供偷情約會的地方,這個黃書郎怎麼跑那裏去了?

老古笑罵,這驢八成是跟女人有關。黃書郎跟老古不算深交,但兩人還算是臭味相投,一見如故,既然對方有事相求,那也就是看得起他老古,拔刀相助那是義不容辭的,何況在旺角這個地方,還有他古樂解決不了的事麼?

車子在時鍾酒店門口一停下來,一個戴著高帽的酒店服務生馬上跑過來給老古開門,彬彬有禮的道:“先生裏麵請。”

老古一走進轉葉門,裏邊正在跟收銀台的小妹妹說笑的幾個保安馬上就站直了身子,扯了扯亂七八歪的保安服,迎上來打招呼道:“樂哥您來了,有事麼?”

“你這幾個小子上班時間在泡妞?挺舒坦的啊。”老古來到收銀台前,坐到了轉椅上。

那幾個保安也跟著走了過來,在一旁等候吩咐。這些保安都是遊龍幫的小弟,他們知道老古的性格比斑毛哥隨和多了,於是便道:“樂哥,要不要喝點什麼?或者,有什麼需要的?”

老古看了看這幾小子年紀都還沒到二十歲,正宗的小弟弟,還好跟對了遊龍幫,要是跟別人混恐怕早進班房了。

“先生,請問你是要住店麼?”坐在台裏邊那個看起來還算清秀的小妹妹不認識老古,所以循例問了問。

老古覺得好笑,在旺角這地方,他從來住店都不用登記的,不過不知者無罪,當下也沒搭理她,對著那幾個小弟道:“你們有沒有幹那些綁架勒索敲詐的事啊?”

其中的一個小弟緊張的道:“怎麼會呢樂哥,我們從來不做有違反幫規的事…不過剛剛倒是抓了個變態狂,在三樓,兄弟們好象還在教訓他呢。”

老古急道:“是不是戴個小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

“斯文的?”小弟馬上搖頭道:“絕對不是!”

“我靠!莫非還有另外一個時鍾酒店?”老古仔細一想:我操了,這下上當了,那個黃鼠狼肯定是因為今天在宮廷食府的事情“懷恨”在心,所以特地打電話回來來耍我呢,不然怎麼會剛說一句就關機了,那小子這會八成已經在悉尼那邊得意的笑了吧!

老古暗歎自己一世英明居然還被人反耍了一通,走出酒店,按了一下遙控,奧迪的車門自動的就打開了。剛要上車,就聽頭頂有人喊道:“古…古少爺…救…救命啊!!!?”

老古抬頭一看,隻見一顆人頭從三樓的一扇窗口伸了出來,正向他呼救…走進了三樓的一間客房,裏邊五六條漢子一見老古到來趕緊站起來向老古問好。

老古看了看癱軟在地上的那斯,身穿一件花花綠綠的寬領襯衫,下邊是一條穿了幾個洞的舊色牛仔褲,一頭亂發下邊,那已經腫得不象人樣了。

那人一見老古進了房間,仿佛是等到了救兵,身子一挺就朝老古的雙腿抱了過來,旁邊的一個小弟身手不賴,發現這變態狂居然要偷襲他們的老大,一腳就踹在了那斯的肩膀上,把那人踢飛了兩米,疼得那人哇哇大叫:“古少爺是我啊!”

“你貴姓啊!?”老古帶著幾分懷疑走過去,用車鑰匙撩開那人擋在臉上的亂發一看,嚇得一躍而起:“我~~~靠!鼠狼兄!大白天的你怎麼能搞成這~~副模樣跑出來嚇人啊!?”

“啊!???”那些小弟一個個驚訝的道:“樂哥…你們認識!?”

“快,快送我上醫院,我要上醫院!”黃書郎眯著眼睛叫道。

老古仔細的看了看,隻是臉被打腫了,其他地方還算完好,四肢也還健全,便笑道:“這點小傷上什麼醫院,簡直就是浪費國家財產,拿點消腫止痛精來塗一下就好了。”

當下就讓小弟去叫了個女服務員過來,用酒精溫柔給他擦了一遍消消毒,然後塗些消腫藥水上去,連紗布都不用包了。

待其他人都出去之後,老古身子靠在床頭上,對著那個一直在照著鏡子的黃書郎道:“你到底怎麼搞的鼠狼兄,你不是回悉尼了麼?還有啊,你為什麼穿成這副模樣出來嚇人啊?”

黃書郎歎了口氣道:“本來是今天下午的班機,可董事長突然又打電話說還有事情要交代,所以我隻好把下午的班機改成明天早上的咯,等董事長交代完事情返回住處,心想好不容易回來趟香港,哈~離明天早上還有這麼長時間哦,所以…所以就想出來找條女鬆一下骨頭打發一下時間,誰知道一進到這個時鍾酒店,女人沒找到就被修理了一頓!”

“不是吧?”老古發笑道:“你招妓也不用穿成這樣啊!你看你,穿得不倫不類的,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誰見了都會以為你是個死變態啦,色情狂!”

黃書郎一副懊悔的樣子道:“我怎麼知道這麼嚴重,我是怕萬一被集團的熟人撞到會不好意思,所以才到街邊胡亂搭配了兩件地攤貨,媽的那個擺地攤的老板還騙我說這邊的小混混流行這樣的搭配,那,還有這頂假發也是他推薦的,要了我兩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