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郎情妾意(2 / 3)

這個銀河賭場雖然沒有南龍賭場這麼旺,卻也是座無空席,穿著性感的搖骰女郎手拿色盅賣力的扭著小蠻腰,同時用極具挑逗的聲音招呼各位賭客下賭注。

一走進這間賭場大蟲就罵道:“媽的,怎麼這麼多人?怪不得屯門幫這些垃圾要去砸老子的場,原來把客人全砸他們這來了!”

“你別亂來啊。”啊仁警告大蟲道。

“知道了~~”大蟲聽啊仁對他說這句話已經聽了好多年了,簡直膩到想吐。

突然“砰砰砰”的幾聲槍響,把賭場裏的人群驚得失聲尖叫,跑的跑,趴的趴,亂成了一團。

“好家夥,這個啊仁哥真是――”大蟲差點就被啊仁氣死,剛剛還叫自己不要亂來,他卻突然舉槍朝著屋頂亂射了幾槍,這什麼道理嘛!

啊仁對著驚慌的人群喊道:“遊龍幫辦事,閑雜人等速速回避!”

綠頭雖然入幫時間短,但腦瓜子卻比大蟲好使,他見仁哥朝天開槍拉開了帷幕,於是也出手掀翻了幾張小賭桌,踢台砸凳增添氣勢,嘴巴同時囂張的跟著呼喝:“滾滾滾,還看什麼看,遊龍幫辦事,生人回避!”

人都是怕死的,隻是短短的一分半鍾,數以千計的賭客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各色籌碼撒落了一地……

啊仁的幾聲槍響,把銀河賭場的賭客嚇得擇路而逃,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便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膽大點的也隻是敢在門口外邊探頭探腦的往裏觀望。

屯門幫的人在遊龍幫剛剛踏足澳門的那段時間裏就和啊仁大蟲兩兄弟交過手,深知兄弟兩人的身手了得,所以看門的那幾個長毛一見到兄弟兩突然在屯門出現,就嚇得閃沒了影,跑進內堂稟報去了。

屯門幫老大唐浩群是個極度無恥的卑鄙小人,三十出頭,五大三粗,據說凶起來的時候六親不認,但此人是出了名的吃軟怕硬,隻要遇到比他更凶的人那就……

他一聽說手下的長毛說遊龍幫的兩個當家前來砸場,便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來回度步。

長毛建議道:“浩群哥,我們要不要先從後門出去避他一避?”

唐浩群歎道:“唉,躲避不是辦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其實我們真的是不應該趕這趟渾水!”

當他聽到啊仁的那三聲槍響之後,知道不出去是不行了,事情遲早都要解決。

大蟲和綠頭兩人在銀河賭場裏亂砸一通,啊仁則把手槍收起來,拉過一把高腳凳坐下,等著他們的老大將錢雙手奉上。

留在銀河賭場裏的屯門幫小弟數數也有上百個,隻是他們的老大沒現身他們不敢隨便行動,不知道如何去應付這三個遊龍幫的人,隻是遠遠的站在離啊仁大概二十來米之外的地方,有意無意的將大蟲三人圍在中間。

幫派之間的血戰,已經成年的綠頭見過不少,隻是象今天這樣雙方人數如此懸殊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更要命的是他也參與其中,而且是人少的一方。三比一百,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說好聽點叫藝高人膽大,說難聽點叫不自量力,自尋死路。但場麵既然已經砸開,綠頭知道害怕也沒用了,隻希望死後幫裏的兄弟能在大蟲哥和仁哥的牌位旁邊用塊小竹片刻上他綠頭的名字,不求字跡工整美觀,看得清楚就行,放那裏擺著就好。

等他日遊龍幫統一全球黑道的時候,回想過去,大家都還能記得幫裏曾經有過這麼一位外號叫做“綠頭”的英勇烈士,這樣的話,就算死,那也是值得的。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裏堂傳至,一個五大三粗,一字眉,長得滿臉落腮胡的漢子又領著幾十號人出現在了賭場。

“仁哥,那鳥就是屯門幫老大,唐浩群。”今天到南龍砸場的時候這個唐浩群雖然沒有出現,但綠頭對屯門幫作過詳細的了解,所以認得。

啊仁看了看這個唐浩群,似乎沒有什麼印象。其實沒有印象也很正常,因為這個屯門幫其實就是一班烏合之眾,十足的地痞流氓,大體上沒有什麼戰鬥力。

因此遊龍幫每次跟他們一有摩擦,屯門幫總是來個落荒而逃,幫與幫之間沒有過一次真正麵對麵的談判,也許今天是第一次吧。

有道是,寧可輸人也別輸陣,唐浩群再怎麼不濟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所以盡管心裏害怕萬分,但還是帶著一副殺氣騰騰的牛樣出來了。

他看了看被眾多小弟圍在中間的三個不速之客,然後又伸長脖子朝賭場外邊望望,可除了幾個膽大的賭客在觀看之外,已別無他人!

唐浩群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小聲的朝身邊的一個長毛問道:“他們就三個人!?”

長毛答道:“是的浩群哥,我們在附近都看過了,沒有發現其他遊龍幫小弟的影子。”

唐浩群感覺非常不可思議,他走到離啊仁大概有四米的地方,也拖了把凳子過來坐下,半笑道:“我早就聽說你們遊龍幫有個樂哥曾經一個人單挑整個七星幫,手揚兩百菜刀震得七星幫幫主七天不敢出門,今天看來,你們也不差呀,三個人一把槍就敢跑到屯門道來撒野。”

“怎麼!不服啊!?”大蟲和綠頭從腰間抽出西瓜刀,一言不合便要開砍。

啊仁卻出奇不意的將他們手上的刀奪去,當啷一聲扔到了地上,然後朝著唐浩群道:“我們不是來撒野的,我們是奉命來拿大彩頭的。”

“嗬嗬,什麼?拿彩頭?”唐浩群一副非常不爽的樣子道:“既然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那就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我手下的人多喝了幾杯跑到你們的場子裏鬧事,我承認是我的人不對,但現在你們也來砸我的場子了不是麼?我看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大家扯平,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樣!?”

“扯平?”啊仁的眼神突然好似一把利劍直捅唐浩群的心窩,盯得唐浩群渾身打了個寒顫,然後淡淡的道:“浩群哥是吧?我遊龍幫的實力相信你是知道,我特地吩咐手下人不來屯門道要你的場子,那就是為了給你們留個吃飯的檔口,這已經是仁至義盡的了。哼,你不領情也就罷了,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的去幹那些有損我遊龍威望的蠢事!所以這個彩頭是不可少的,一口價:五百萬!少個子,都……不行!”

“什麼!”唐浩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就你這三個人也敢問我要五百萬?是,我知道你們兩個能打,可力氣總有用完的時候,我就不信你能把我場子裏的這些人全給打趴下!”

“我靠你的老母,不信就來試試看!”大蟲一腳就把倒在地上的一把皮椅給踢飛。唐浩群的臉色立馬變得異常難看,那些屯門幫小弟手裏的鋼刀鐵管也隨之變得蠢蠢欲動,氣氛不由得緊張起來。

“這麼說浩群哥是不打算給這個彩頭了?”啊仁說著,便把綠頭招到跟前道:“你去扇他耳光,扇到他肯為止。”

“啊??”綠頭的心髒本來就狂跳得不行,沒想到現在仁哥居然要讓他去扇屯門幫老大的耳光,臉色一下子由青轉白,他寧可拿刀去剁了那狗娘養的,這樣還有幾分勝算。看看那個唐浩群,身材長得跟大蟲一樣肥壯,而自己卻是如此的苗條,而且身高相差一個頭,要他去跟那個唐浩群玩空手道那就隻有被羞辱的份。就連大蟲也都覺得啊仁這麼做太為難綠頭了,士可殺不可辱呀!

屯門幫幫眾聽啊仁說要讓眼前的這個綠頭小鳥來扇他們老大的耳光,便揚著手中兵器朝綠頭恐嚇道:“你敢!老子剁了你喂狗!”

唐浩群也覺得有些搞笑,他不相信這個綠頭小子真敢來扇他耳光,於是用手輕拍著自己的臉道:“來啊,來打我啊……”

啊仁見綠頭有些膽怯,便道:“綠頭,你這麼膽小怕事,將來怎麼當大哥?”

綠頭聽仁哥這麼一說,一股血性頓時自心底升起,心道:為了崇高的理想,老子豁出去了……

唐浩群料想綠頭肯定是個軟腳蝦,別說是打人,就連敢不敢走到他唐浩群的麵前那都是個問題,正想出言諷刺,可就在這時,綠頭毅然轉身,張口一聲大喊:“靠你個老母你綠爺我來啦!”

……

唐浩群料想綠頭肯定是個軟腳蝦,別說是打人,就連敢不敢走到他唐浩群的麵前那都是個問題,正想出言諷刺,可就在這時,綠頭毅然轉身,張口一聲大喊:“靠你個老母你綠爺我來啦!”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在眾多懷疑的目光中重重的打在了唐浩群的左邊臉上,唐浩群大駭,一下子就亂了方寸,怒道:“找死啊你敢打我!?”

話音未落又聽“啪”的一聲,右邊臉又被扇了一巴掌。

大蟲沒想到綠頭會有如此表現,禁不住拍手大笑:“哈哈哈哈,綠頭哥幹得好,打死那狗娘養的!”

綠頭一聽大蟲稱呼他為綠頭哥,這人一激動膽氣更足,雙手左右開弓的往唐浩群的頭臉用力招呼,打得唐浩群連連敗退。

屯門幫的那些小弟這一下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老大被一個綠毛小子如此的羞辱卻隻是一味的招架而不敢還手。

有些小弟看似有心要幫忙,但老大沒發話也就沒敢亂動,加上啊仁那一副胸有成竹,悠哉悠哉的神態,無形中營造出了一個神秘的殺陣,讓人摸不著他心中所想,不敢隨便的踏過一步。

綠頭見唐浩群隻是一味的招架並不還手,也懶得去想這麼多,用盡全力從不同的角度朝唐浩群的臉部猛抽,反正打都打了,打多一下算一下。

唐浩群不知道是腦子鏽逗了還是被打傻了,為了躲避綠頭的攻擊居然當著眾多小弟的麵在諾大的場子裏就繞起圈圈來。

綠頭也是興奮過了頭,輪著巴掌緊追不放。

於是呼,一幫人在綠頭的身後是忽左忽右的跟著,隻有啊仁仍然原封不動的坐在那把高腳凳上,好象眼前發生的這些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綠頭雙手打得發麻,幹脆停下來把皮鞋脫掉,拿著皮鞋對唐浩群繼續追打。大蟲的笑喊聲則是一聲大過一聲。

唐浩群終於都跑不動了,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氣喘噓噓的朝綠頭道:“別打了,五百萬是麼?我給!我馬上給!”

屯門幫的小弟一個個全傻愣傻愣的,看得唐浩群破口大罵:“一個個都站在那裏看個叼啊!還不給我拿錢去!”一個長毛應聲而去。

綠頭一聽唐浩群說願意給錢了,這才停了下來把鞋子穿上,甩了甩發麻的手掌,看看唐浩群紅腫的臉,又看看大蟲和啊仁,發現仁哥正朝他豎起大拇指,不由得一陣傻笑,回想起剛才的情景都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綠頭沒了注意,仁哥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不知道該些什麼。

為了不象個傻帽似的在那裏站著,綠頭朝身邊的一個屯門小弟道:“有沒有煙啊,搞支來抽抽。”

“哦,有……”那個小弟已經不敢象剛才那樣小看綠頭,把煙拿出來後還給綠頭點上了火。

很快那個長毛就提了一個黑色的袋子回來了,對唐浩群道:“浩群哥,場子裏隻有兩百五十萬。”

唐浩群摸了摸紅腫的臉道:“那還等什麼?快點去別的場子調啊!你個王八蛋是不是想我被人打死在這然後由你上位啊!?”

“不用這麼麻煩了浩群哥~”啊仁這時候才走過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巾彎腰擦去唐浩群嘴角的一絲血跡,道:“剩下的兩百五十萬就先寫個欠條吧,那個誰,快給你們老大準備紙和筆,外加一個手印啊。”

……

這一次,綠頭算是撿到大便宜了,遊龍幫綠頭哥赤手空拳單挑屯門幫老大,強行收得五百萬大彩頭的道上新聞不久將會傳遍港澳地區的每一個角落,這件事情注定了是要被後人載入黑道史冊的。

三人拿著兩百五十萬的現金和一張兩百五十萬的欠條,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銀河賭場,上了大蟲那輛豪華的奧迪私家車,得意的鳴了幾聲喇叭之後,掉轉車頭揚長而去。

銀河賭場內,唐浩群還癱坐在地板上,發現小弟們一個個唉聲歎氣的,便吼道:“一個個都在幹什麼!媽的你以為我想這樣啊!”

坐在車後座的大蟲一路上始終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唐浩群會甘心的忍受一個綠毛小子的羞辱,這麼一搞以後還怎麼混江湖啊?

想不明白便想問一下綠頭,可轉頭一看,發現綠頭滿臉的興奮,卻眼睛發直,嘴角含笑,很明顯還沉浸在剛才追打唐浩群的那組傳奇的畫麵裏。沒辦法,隻好伸手拍打著正在開車的啊仁,死活要他講出個所以然來。

啊仁苦笑一下,深知如果不給他解釋清楚,那今晚上恐怕就別想睡覺了……

這出戲是老古提點,然後由啊仁執導,綠頭出演最佳男主角,所以啊仁當然知道個中的原因了。

就在今天他剛聽到綠頭說來南龍砸場子的是屯門幫的人時,心裏就已經在懷疑。

上百號人來砸場,那肯定是來勢洶洶,可為何綠頭隻是擦傷了點皮呢?

而且南龍的老板也沒受到半點傷害和半句恐嚇,這是很不合情理的。

還有就是那個屯門幫每次跟遊龍幫交手都是落荒而逃,他們應該知道遊龍幫的實力,可為什麼他們還敢來砸遊龍幫的場子?就不遭到報複?最令人生疑的是,那個童川又怎麼會這麼及時的派人來支援?

總結以上問題,答案就浮出了水麵:唐浩群不是不怕遊龍幫,而是受到了比遊龍幫更強的勢力在壓迫,並且這股勢力要求他們砸場時不許傷人,否則後果,很嚴重。

而審視當今澳門,能有如此勢力的,就隻能是童川的風衣幫了。

童川近來一直對遊龍幫都很感興趣,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遊龍幫多欠他幾個“人情”而已。

聽到這裏,大蟲總算是明白了,拍著大腿道:“哎呀,我怎麼就想不到呢?怪不得那個唐浩群隻敢招架不敢還手,原來都是姓童的家夥在背後搞的鬼!”

在南澳的三江邊上,停靠著一艘裝修得異常豪華的超級賭船,七層的船樓遠遠望去就好象是從建在水裏高級娛樂場所。

在這艘名為“富貴之舟”的賭船上,風衣幫老大童川正在他的總統房裏和一名倭國妞玩著變態的“強奸”遊戲。那個皮膚白淨,胸豐臀肥的倭國女人身上披著一件黑色尼龍網,身體的隱秘部位在童川跟前是一覽無遺,眼睛被布條蒙著,一張小嘴好似貓叫春般發出陣陣呻吟;被綁著手腕的雙手扶著沙發背,兩條光纖肉滑的長腿頂著後翹的屁股朝著童川左右擺動,盡顯女人的誘惑。

童川眼睛充血的盯著眼前的裸體女人,從沙發邊上拿起一瓶30年的法國幹紅,用專用開瓶器把木製的瓶塞拔掉,然後將酒慢慢的淋在女人扭動的身體上……

童川扶著倭國女人的大屁股正玩得起勁,就聽到有人在外邊敲門,便大聲道:“什麼事!”

門外的小弟稟報道:“老板,外邊有個叫啊仁的小子找你,要不要見?”

童川聞言大喜,立馬偃旗息鼓,放下眼前的享受,對著門口道:“你帶他到貴賓閣等我,我馬上就來!”說完拍了一下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指了指沙發,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中國話,笑咪咪的道:“你就在這坐著等我回來。”

童川快速的衝了個涼,換上舒適的海灘休閑服,叼了支大雪茄就來到了“富貴舟”的VIP貴賓閣。可當他發現找他的是一個綠毛小子時,心情急轉下降,用鼻子“哼”了一聲道:“你是誰?”

綠頭站了起來,遞過一個信封道:“童老板,這是仁哥吩咐我給你送過來的,仁哥說了,謝謝童老板的美意。”

綠頭把東西送到之後便走了,香腸嘴恰好從樓上下來跟綠頭擦肩而過,他問童川:“老板,那小子好象是遊龍幫的人,他來幹什麼?”

童川打開信封,但是空空如也,童川納悶了:“這個啊仁他到底搞什麼鬼?”

香腸嘴突然道:“老板,這信封背麵好象有東西。”

童川把信封翻過來一看,發現背麵是一張按著拇指印兩百五十萬的欠條,先是一愣,等看清楚欠條上麵畫著兩把車鑰匙和落款是“唐浩群”之後,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哎呀,果然是人才!他居然能這麼快就想到是我讓唐浩群去砸南龍賭場,這張欠條除了向我示威之外,還分文不出就把我送給他們的兩輛奧迪給“還”了回來,從此不欠我人情跟我劃清界限,真是人才呀!看來我不親自出馬是不行了……”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號,早上七時許,古樂一腳踢開被子,伸了伸懶腰,感覺今天的溫度比較宜人,久違了的陽光透過窗戶暖暖的照在床上,照得心情也暖暖的,非常舒暢。

不知道安妮這丫頭起床沒有呢?都是那個該死的《幸運52》,搞得昨晚要孤枕而眠,老古從抽屜裏拿了張銀行卡穿著睡衣就出了房門。

恩?門沒開?看來真的沒起床。

老古把手上的銀行卡用兩個手指朝著門縫頂直,另一隻手輕輕一拍,門喀的一聲開了。

這招老古不知道用過多少次了,因為睡覺的時候老習慣把大腿搭到安妮的身上,所以安妮便頒布禁令,再不許同房睡覺。

可每當寂寞難耐,晚上陽火旺盛時,老古就會用銀行卡開門,悄悄的摸入安妮的房間“作案”,不過也不是每次都得手,有時候安妮心情不爽或是大姨媽來了就會把他趕出門外,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古就隻好哼著華健大哥的《孤枕難眠》獨自回房了。

可今天天氣這麼明朗,那丫頭她應該心情不錯吧?

老古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然後把門關上,走進裏房卻發現床上不見了女人的蹤影。

輕輕的推開那扇落地窗,那丫頭果然是跑到了陽台外邊曬太陽。

這種別墅的陽台跟普通的居民樓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寬敞的陽台上單是花草盆景的占地就有普通的房間一般大,就象一個小天台。

安妮雙手扶著陽台的鋁製欄杆,眼睛輕閉,朝著太陽的方向仰曬著漂亮的臉蛋,盡情的感受著初陽帶來的溫暖。

“不是吧?穿成這樣跑出來曬太陽?”老古發現安妮的身上隻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粉紅色睡衣,在陽光的映射之下美倫美換的性感嬌軀就畢現於眼前。

頓覺心疼不已,眼前這絕美的性感尤物可是他老古的私人珍藏,隻應該在自己房裏展現,欣賞,怎麼能放到陽台上曬太陽呢?

現在變態偷拍者這麼多說不定已經被附近居民樓裏的數碼鏡頭給瞄上了。

老古非常生氣,這女人沒得我同意怎麼就私自跑出來曬日光浴呢!

這身體我也有份的!於是走上前去要把她給抱回房間。

就在老古不聲不響的來到美女身後之時,一陣涼風習習吹來,美女飄逸的長發迎風輕擺,幾根邊緣的發絲往後飄起拂到了老古的鼻臉上。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恬美,女人的膝蓋好象被小蟲子叮了一下,便騰出一手彎下腰來抓撓,那身本來寬鬆的粉紅色睡衣被風一吹就緊貼在了身體上,把玲瓏浮凸的誘人曲線刻意的展現在老古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