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大少爺的心思(2 / 3)

這時候才忽然醒悟:中計!

“啊?怎麼會這樣呢嗬嗬!?”

依小宣話說著已經把頭低下來靠在老古的左肩膀上,以環抱的姿勢從老古身後伸出嫩滑的雙手操控著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女人的氣息開始從鼻子處直鑽入老古的肺腑。

隨著文件夾的打開,一張張火辣辣的美人照馬上在兩人麵前展現開來。

全是依小宣自己的藝術照,特別是那組泳衣照,把女人最性感,最具誘惑力的一麵表現得淋漓盡致。

老古沒想到依小宣也有這麼妖媚的一麵,那勾魂的眼神和輕啟的朱唇正散發出撩人的信號。

還有那充滿著青春活力的身體,特別是胸前隔著薄薄泳衣而凸顯的顆粒……

老古看得口幹舌躁,血脈噴張,鄹然性起。

更要命的是依小宣她,她一邊解說著照片,一邊就把胸前的兩個誘人之物挺貼在了老古的頸椎處……

突然響起了一串毫無規律的敲門聲,老古一驚!

這一驚不亞於親眼目睹了貞子從電視機裏爬出來的那一刹那。

他突然站起,肩頭把身後的依小宣頂了個仰麵朝天,摔倒在地。

門開了之後進來一人,發現不是安妮,老古這才鬆了口氣,伸手把依小宣扶起。

劉正統一進門就發現老古一臉的慌張,而且地板上還躺著個女人。

一下子就明白了幾分,一臉淫笑,心照不宣的朝著老古做了個“你好壞!”的手勢。

依一宣臉蛋一紅,掩著隱隱作痛的下巴就出去了,連光盤都沒有拿。

對於劉正統的誤會,老古也沒做什麼解釋,這種事情老古有經驗,你越描它越黑。

再說了,男人有時候也喜歡在兄弟朋友麵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女人緣,好給大家證明,在女人方麵老子也是高手!

“真是抱歉,壞了你的好事!”

劉正統說著便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老古的椅子上,隨即眼睛一亮,就盯上了筆記本電腦上的女人照片,不停的嘖嘖稱讚。

老古笑著把電腦一蓋,道:“今天好象沒吹什麼風呀?劉大少爺怎麼會跑我這裏來了?”

“聰明!”劉正統坐在椅子上打了兩個轉道:“其實我是來找安妮的,沒見人,所以就到你這來坐坐,順便問你點事。”

問我點事?老古心裏琢磨,八成是關於安妮的吧?

正好,這次一定要爆點猛料好讓這小子死了這條心!於是大方的道:“有什麼事就問吧,我定會知無不答。”

劉正統把椅子挪了兩下靠過來問道:“那個安妮對我老是愛理不理的,你和她是鄰居,我想問一下她平時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

“跟我咯!”老古一臉正經的道。

“去去去!少跟我來這套,我是認真的!”劉正統打了一下老古的大腿道。

老古思索了一下,摸著下巴問道:“你就真的這麼喜歡她?她隻是個傭人哦!?你不介意的麼?”

劉正統突然轉頭凝視著窗外,喃喃的道:“我這輩子第一次,把一個女人當女人看,以前的那些隻不過是為我小弟弟服務的工具罷了。”

看著劉正統居然有這麼深的感觸,老古不禁笑了一下,同時心道:這下可麻煩了……

看情形,劉正統這個花心大少爺對安妮是要來真的了。

老古很想如實相告,告訴他安妮其實是他老古的女人,省得他繼續碰釘子。

隻是一想起以前在劉家花園自己曾經對劉正統說過一番貶低安妮的話,這念頭就又縮了回去,要不然劉正統一定要罵自己是個說一套做一套的卑鄙小人,要是傳了出去,以後還怎麼做人?

再說了,安妮也不想讓集團的人知道兩人的戀情,現在單是仇少傑和劉晶晶兩人的事就被炒得沸沸揚揚,如果再傳出古大少爺和劉家超級女傭人的故事,那大夥的耳根就更難清淨了。

要怎麼跟他說才好?

老古一急,那些亂七八糟的主意就全湧上了心頭,正經而有詭秘的道:“這件事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要跟別人說呀,畢竟是人家的隱私……”

劉正統聽老古嘀咕了一陣,恍然大悟,信了個十足,臨走還道了聲謝,隻留下老古一個人在辦公室裏自言自語:“我都幹了些什麼?居然跟他說安妮是個同性戀……罪過……”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老古到隔壁的市場部辦公室找安妮,不想劉晶晶說她今天請假了沒來上班,老古覺得事有蹊蹺,昨天那丫頭就叫他下班後早點回家說有事要說,莫非……她懷上了?

不過很快老古又排除了這個想法,因為第一次跟安妮那丫頭到現在也沒多少時日,沒理由這麼神速,再說了每次做功課的時候都有佩帶安全頭盔。

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古揣著個大問號回到了別墅。

剛一下車,就發現今天與以往確實有些不同,門前的那條大道被打掃得幹幹淨淨,顆塵不見。

而且,還專門請了花匠回來剪枝鬆土。

老古早就覺得門前道上的兩旁的盆景占地太大,於是便朝那花匠道:“喂,等一下記得把盆景都往道兩邊挪後一米。”

不隻是花匠,進到大廳的時候還發現一個女仆在勤快的收拾東西,把廳裏弄得是井井有條,本來就大的客廳現在看起來越發闊落了。

老古不禁感歎道:“這樣才像個家嘛,我早就說要請傭人。”

說完走過去用手指頭輕輕的點了一下那個上了點年紀的女仆道:“把這裏收拾完了就到我的房間去拖一下地板,別亂翻我東西啊。”

“秋!秋秋!”樓上突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響,老古尋聲望去,隻見斑毛鬼鬼祟祟的在朝他招手,擠眉弄眼的在說著什麼。老古一邊走上去一邊道:“你吃錯藥了?在這裏唧唧歪歪什麼?”

斑毛把老古拉往一邊,幸災樂禍的道:“老大你完蛋了,你老丈人和丈母娘你都敢這麼使喚?”

老古莫名其妙:“你說什麼?什麼狗屁丈人丈母娘的!?”

接著忽然臉色一變:“你是說,那兩人是安妮的父母???”

斑毛很堅定的點了點頭,老古頓時就有一種大勢已去之感,罵道:“娘的,你小子怎麼不早點打電話通知我!你就存心想看我創禍!”

斑毛連連擺手道:“冤枉啊老大!我出去發請貼剛回來,啊靜告訴我的,她們倆現在在廚房弄吃的呢。”

“哈哈哈哈~~~”老古突然發出一串奇怪的笑聲,邊笑邊下樓去了。

那笑聲是斑毛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聽起來充滿了倒黴的味道,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老古:“伯母,你怎麼能幹這些活呢?你快坐沙發上看電視去,這些我們來做就行了!”

安媽:“哦,沒事,我們習慣了,就是閑不下來,你去看你的電視吧啊。”

老古隻好跑到門外:“停停停停!!哎呀,伯父這些活那用得著你來幹呀,快進屋歇著,你看從北京到香港路途遙遠,車馬勞頓的,要注意身體呀!”說完搶過安爸手裏的花鋤。

老頭子也沒說話,見老古拿走了花鋤,於是又動手把盆景往外挪移。

老古趕緊阻止,同時朝屋裏喊道:“小毛你還不快點出來幹活在裏頭幹什麼哪!?”

直到安妮和啊靜兩人把飯菜準備妥當,一家人圍在一起的時候,老古才來了個正式的自我介紹。

老古早就聽安妮說過兩老的事情,現在看起來果然沒錯,兩老大概五十歲左右,雖然在穿著上跟香港人比起來顯得有些趕不上時代,但卻是大方得體,穩重之中透著一股濃濃的書卷氣,不愧是書香門第呀。

不知道安爸是不是因為剛才老古的不禮貌,所以始終保持著一臉的嚴肅,讓平時隨便慣了的老古和斑毛覺得渾身不自在,好象到了別人家做客一般,覺得很是拘謹。

就連安妮都感覺到了一點怪怪的味道,於是招呼二老道:“來,爸爸媽媽,嚐嚐我和啊靜的手藝,比起在北京的時候進步不少喲!”

“好好好……”安媽看起來比安爸健談多了,邊吃著就聊開了:“小古呀,聽我們家小妮說,你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讀的是什麼學位呀?”

“什麼?”老古轉頭看了看身旁的安妮,還沒出聲,就突然感覺到有一隻高根鞋在自己的小腿處摩擦,是在暗示,也是在警告。

如果不小心說錯話,那尖尖的鞋頭恐怕就會往某人的小腿吻去。

老古不知道安妮為什麼要在二老麵前說假話,到底是死要麵子呢還是想讓二老放心,還是有意幫老古順利通過他們的“審核”而對這個女婿提前驗收。

不管怎麼樣,老古這時候也沒有退路了,於是把二老的被子倒上百年茅台,接著便謙虛的道:“說來慚愧呀,出國四年隻拿了三個學位,兩個博士學位和一個碩士學位。”

這下可真是語驚四座,安媽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嗎!?行啊你,才四年就拿了三個學位,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有這樣的別墅,這下我們總算是放心了。”

“哎呀媽~~”安妮伸手搖了一下媽媽的大腿,有些害羞的撒嬌道:“你亂說什麼呀……”

安媽對著安妮笑了笑沒搭理她,又好奇的接著問:“你拿的都有那些學位呀?說來讓伯母聽聽。”

老古想都沒想便道:“一個市場經濟學,一個商務管理,還有一個是醫學方麵的,叫做人體結構學。”

這下斑毛終於聽不下去了,突然轉身便不停的咳嗽。

老大這番言語把他嗆得氣流逆轉,本來都到了喉嚨的茅台老酒硬是從鼻子往外倒流。

啊靜厭惡的看了一眼斑毛,扯了把餐紙給他擦臉。

隻見斑毛憋得是滿麵通紅,想笑又不敢笑,確實是難受呀!

關於老大所說的那三個學位,他最熟悉不過了,那是以前老大在幫裏的慣用術語:老大經常把多開幾個場子叫做“搞活市場經濟”;把保護費的合理收取叫做“商務管理規範化”;至於“人體結構學”是人都知道的啦,那便是拖條女找個地方相互研究身體,摸索一下所謂的C點和G點的奧秘。

想不到老大在安爸安媽麵前,居然能從容自若的把這些胡侃用的專業術語脫口而出,而且說得跟真的似的,換了誰也是無法忍受得了的。

老古朝斑毛砸了個鄙視的眼神道:“小毛,說了多少次讓你別喝這麼急,喝酒就要有喝酒的風範,知道不?”

安媽當然不知道其中的緣故,還以為斑毛真的是喝酒嗆著的,於是便笑著問道:“那小毛呢,你又在那裏高就呀?”

“我麼?”斑毛支支吾吾的一下,突然蹦出幾個字:“其實,我是黑社會……”

安媽筷子上的那塊北京烤鴨“仆”的一聲掉到了飯桌上,老古趕緊拿起手中的杯子就往斑毛嘴裏灌。

一把餐匙同時就頂在了斑毛的腰部,小聲的罵道:“有沒搞錯?你發什麼神經!”

斑毛嘿嘿笑了兩下,又是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麼,隻讓老古聽清楚了“寶馬”兩個字,老古心裏暗罵斑毛這小子趁機敲詐不是東西,但嘴上卻隻能微笑著道:“你行,成交。”

安妮見媽媽愣呆了,便道:“爸媽,你們別聽他的,他們兄弟平時開玩笑開慣了。”

“是呀是呀”老古也解釋道:“其實小毛是星輝娛樂公司的簽約演員,最近在接拍香港《無間道5》,你看頭發染成這樣也都是劇情需要。”

“呼~~原來是這樣啊!”安媽這才鬆了口氣道:“這孩子把我嚇得,我還以為你說的是真的呢。”

轉頭又對安爸道:“老公,我沒說錯吧,到了香港那是很容易就能見到明星的,說了你還不信……”

老古和安妮隻能裂嘴笑了笑。

這下安爸終於開口了:“照我說,娛樂圈太虛假太複雜,比不上學門手藝安安份份的做人來得實在。別去貪圖那一時的名利,省得到時候弄得半紅不黑的對你沒啥好處。”

老古馬上很有同感:“哎呀,想不到伯父對香港娛樂圈乃至世間百態能有如此的真知灼見!來,伯父我敬您一杯!”

隻可惜老古這馬屁沒有命中目標,安爸一擺手道:“這個,我已經喝好了,你們慢慢來啊,小妮,爸爸累了想早點休息。”

“哦”安妮趕緊把爸爸扶上了二樓,老古往上看了一眼,心道:不是吧,征用我的房間?我房裏寶貝多著呢,要是讓老頭給發現了那不完蛋了?印象扣分還是小事,要是他把那些寫真集翻開來欣賞,弄出個心髒病突發那就麻煩了……

從樓上下來的安妮一眼就看出了老古的顧慮:“放心吧,你的那些無聊雜誌我已經給燒了。”

“什麼!”老古眼睛一瞪,發現安媽正看過來,於是嗬嗬笑道:“那些過期新聞,燒了好,燒了好,省得占地方。”

本來還以為自己的房間給了二老,那理所當然的就能和安妮一起住,沒想到安妮硬是拉著她媽媽一起睡,老古隻好另覓他處。

啊仁的房間人家給鎖上了,空著的房間有沒有床褥,最後隻得暫住在大蟲的狗窩裏。

這小子的房間亂得夠可以的,而且氣味不俗,老古找了半天才挖出了一瓶空氣清新劑一陣噴灑。

這時候安妮進來了,拉著老古的手滿目柔情的道:“對不起啊,我爸爸就是這樣子,跟陌生的麵孔不大愛說話,等熟悉了之後就會好了。”

老古很好奇的道:“以你爸這樣的性格怎麼能當校長?”

安妮:“怎麼?你生氣了?”

老古:“生氣?怎麼會!?享用著手裏的美食的人,又怎麼會生那個高級廚師的氣呢?對吧?”

安妮揚起粉拳捶在老古的胸口道:“討厭!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老古:“美食咯,因為好吃嘛……”

安妮媚笑著伸手掐了一下老古的厚臉皮道:“哪有這樣做比喻的?對了明天是禮拜天,正好帶爸媽出去逛逛,你這個車夫沒什麼意見吧?”

安妮離開房間之後,老古在想,家長都見過了,隻怕這小妮子很快就要提出結婚的要求了吧?

從口袋裏掏出還沒送出手的鑽戒,老古有些擔心,畢竟結婚不隻是他和她的事情而已,還關係到他的寶貝兒子——古歡。

接下來的一整天,老古是又當車夫又當搬運工,安妮和啊靜陪著二老逛了許多地方,東西自然是沒少買。

斑毛深知會是這樣的局麵,所以一早就溜得沒影了,早餐都沒在家吃,累得老古四肢發麻,想當年兩把菜刀追著七星幫的那夥人砍了七條街都沒這麼累過。

但在未來嶽父嶽母麵前又怎麼能表現出來呢?隻能笑著道:“我頂得住,多多的東西我都能扛!”

同時在心底裏直罵斑毛這小子不講義氣,大蟲就比他好多了。

沒想到一罵斑毛,這斑毛的電話就來了。

斑毛在電話裏說,手下有人收到風,楊虎膽可能要趕在年尾幹一票大的,好過個富年。

老古也覺得是時候要收拾收拾這個敗類了,因為旺角的街坊鄰居已經多次向他提及楊虎膽的諸多惡行,要是再讓他這麼橫行下去,怎麼對得去這幫街坊這麼多年來對遊龍幫的“養育”之恩?

於是馬上就打電話給大蟲,讓他多留心,如果在那邊能抓到什麼把柄就及時打電話回來通知。

大蟲當即領命,不過他要求,如果老大要廢那叛徒的話,必須要等他回去再動手,他要親手敲碎那王八孫子的腦殼,以泄心頭之恨!

安妮的爸爸媽媽隻在香港住了三天就要返回北京了,老古很想讓他們等過了元旦,喝了斑毛那杯酒再走。

因為哥幾個都是孤兒,啊靜的父母又年歲已高經不折騰,估計是沒辦法來參加婚禮了,老古想讓二老在斑毛大婚那天替斑毛死去的爹娘來喝下這杯媳婦茶。

不然等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而高堂卻不在的時候,那將是一番淒涼的局麵。

可是二老說,家裏學校的老師已經多次來電話,說遇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等著他們回去處理,實在是耽擱不得。

沒辦法,老古隻好備下厚禮讓二老帶著,和安妮一道駕車送他們到了機場。

分別在即,安妮和媽媽相擁而泣,老古心道:雖然把女人比做水是沒錯,可也用不著動不動就到處泛濫呀,哭得跟生離死別似的,至於嗎?

幾天下來跟老古都沒聊夠十句話的安爸這時卻出呼意料的用手輕拍了一下老古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小古呀,小妮就對虧你照顧了,這丫頭有時候比較任性,自尊心又太強,你就多讓著她點啊。”

老古將行李交到安爸的手上,道:“放心吧伯父,我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恩”安爸點了點頭,道:“女兒呀,我們到時間進去了,你以後要多保重,別給人家小古添麻煩啊,我們走了。”

“爸媽你們也要保重……”

眼看著二老在前麵的拐彎處消失,安妮轉身便鑽入老古的懷裏,道:“爸媽的身體不好,我真的好擔心他們。”

老古自小沒了父母,所以對人世間樸實親情的渴望來得比安妮還要強烈,他動情的將安妮摟在懷裏,撫摩著她的頭發道:“二老早該退休了,等過陣子我們穩定下來就把他們接過來安享晚年,別擔心了啊……”

零八年元旦的前一天晚上,啊靜拉著她的安妮姐在房間裏私聊,而斑毛和老古則姿態“優雅”的靠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看TVB的元旦晚會。

他們才不會象她們那樣緊張,不就是一場婚禮麼?

老古把婚禮所需的大小事務打包全扔給婚禮承辦單位去籌辦,那種忙碌的事哪用得著爺們親自動手呀?

斑毛是新郎,他最大,什麼事都用不著他幹,隻要明天把新郎做好就行。

老古的工作也很輕,除了要和安妮做伴郎伴娘之外,也就是聯係一下明天的賓客讓他們一定要到場。

至於紅星集團的人,老古沒有邀請他們,因為他怕明天到賀的小弟們素質參差不齊,形態各異,嚇到了同事們不說,最重要的是怕遭人非議,說集團和不明團夥有來往,特別是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為了銷量牛屎飛上天的事情他們也是可以吹出來的。

但有兩個人老古卻不得不請,那便是九龍警署的處長熊大強和幹爹劉嘉成,這兩人在老古已經把他們當自家人看待,再說了誰不想有一兩個大靠山來壓一下場啊?

至於來與不來,那便是他們的事了,反正禮數一定要到位。

到了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外邊響起了幾下喇叭聲,斑毛以為是大蟲和啊仁回來了,於是便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這兩混蛋終於知道要回來了……”

沒想到出到屋外一看,在昏黃的燈光下,一輛油光紫亮的豪華寶馬帶著君臨天下的氣勢停在了別墅跟前,一個用紅紙裁剪成傳統的“喜”字赫然躍目於車前蓋上,閃得斑毛眼睛直發亮。

車上那人見斑毛和老古走了出來,便把車給熄了,車頭本來凸頂著的兩個碗大的頭燈悄然凹陷,很快就隱身於車蓋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