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幾個女人哈哈大笑起來,金文勝是氣的臉都紅了。
他指著我,他說:“你是把我得罪死了你,你死定了,你們老板也死定了,媽的,我今天不把你丟出去,我就不是金勝利的兒子。”
我說:“別他媽廢話,老子喝酒快活呢,給我滾出去。”
我說完就拿著茶壺直接丟過去,摔倒了金文勝的麵前,嚇的金文勝趕緊跳腳。
所有人看著我,都十分不爽,恨不得上來打我一頓。
但是我那麼凶狠,還真的沒人敢上來。
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小癟三了,什麼人都得哄著,捧著,還得討好著,這社會,我已經過了圓滑的年月了,我現在足夠硬,咱們硬碰硬,我也不虛你。
金文勝氣的咬牙啟齒,他說:“行,你小子,行,哎,好好好,等會啊,我看你怎麼死,我看你怎麼被拎出來的,到時候,都不用我動手,媽的,我今天一定要你跪在我麵前,你不是厲害嗎?媽的,一個開車的司機,也敢出來裝腔作勢?真他媽狐假虎威啊,不過告訴你,你今天碰到真的大老虎了。”
我笑著說:“滾……”
我那輕蔑的笑容,氣的金勝利都快哭了,直接扭頭就走,一邊走還一邊打電話。
程文山說:“林總,這他媽才是你,夠霸氣。”
程文山說完就到邊上打電話,他是叫人去了,雖然他要慫,但是有我站出來搞事了,他程文山立馬也站出來了,咱們聯手,金文勝算什麼呀?
我笑了笑,男人受到限製,不是女人的問題,而是你自己心裏的問題,心中無懼暢行無阻。
我拿著手機給金勝利打電話,我說:“喂,金總,我在香格裏拉呢,我在這邊吃飯,你兒子非得趕我走,還說你是這裏的股東,一句話就能讓那些保安給我打跪下,嗬嗬,你說……”
金勝利笑著說:“香格裏拉的股份跟我的私人包廂,也都在遺產的範疇呢,你有權利進行分配與處置……”
我笑了笑,我說:“金總,你打個電話關照一下吧,您這兒子,我今天得教育教育了,您別心疼。”
金勝利笑著說:“嗯,我馬上打電話,麻煩你了。”
我看著程文山來了,我就趕緊掛掉電話。
電話掛了,我看著程文山,我說:“叫了多少人啊?”
程文山說:“不多,也就十來個。”
我說:“不夠不夠,今天他不是要我跪下嗎?我今天得讓他跪下,是不是?反正我他媽跟你們白雲不挨著,是不是?你們爭你們的,但是別得罪我是不是?得罪我,那對不起,我得教育你。”
程文山豎起大拇指,他說:“霸氣。”
我拿著手機給安凱打電話,我說:“兄弟,帶幾十個人來香格裏拉,不要求能打,氣勢給我拉出來。”
安凱說:“知道了哥,馬上到。”
我掛了電話,坐在包廂裏等著。
劉玲笑著問我:“什麼意思啊?不是結婚了嗎?不是要尊重你哪位嗎?這又把我拉懷裏,幹什麼呀?我算什麼呀?”
我說:“演戲嘛,你不是演員嗎?我這演惡霸呢,你不得配合一下啊?”
劉玲瞪著我,眼睛裏都是哀怨,她說:“隻能配合了是嗎?”
我笑著說:“那你想幹嘛呀?我求著你的時候,你不挨著我,現在我結婚了,你他媽又來跟我唱這出?算什麼呀?”
劉玲看著我,他說:“你林晨說了,捧我做影後,我這事業剛開始……你林晨可是說過,你從來不騙女人啊。”
我立馬站起來,我說;“老子說的話算話,老子結婚了,該捧你還捧你,老子捧的就是你的夢想,老子就算是買,也給你買一個影後回來。”
我說完就霸氣的走出去,我打開門,看著金文勝站在走廊裏打電話,一臉的不爽,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的,聽著都是罵我的。
我立馬踹了一腳房門,那一聲響,嚇的他們都不吱聲了。
我吼了一嗓子:“老子他媽吃飯呢,在這嘰嘰歪歪什麼東西?該找的人找到了嗎?不是要老子跪下來嗎?老子等著呢?”
聽到我的話,金文勝咬著牙看著我,氣的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是他卻默默的把電話掛了。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
太子爺,也不過如此嘛。
我看著金文勝要走。
我搖了搖頭。
就這麼走了?
那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