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還靠老子?
你老子是沒教會你一件事。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這個道理,你學不會,你永遠在社會上都沒有立足之地。
金勝利這個人留給我的問題,是非常棘手的,如果他想保一個人上位,我很簡單,我拿錢砸,拿關係硬拉,我敢打包票,我可以保的住。
但是,他誰都不看好,這就讓我很難辦了,這就是把責任交給我了。
但是我很佩服他,金勝利就是那種,如果接班人不成氣候的,他寧願把公司交給別人。
所以,您這麼深明大義,您這兒子,我得給你教育教育,不求他成才,但求他成人。
很多人,活了幾十歲,他頂多算半個人,他不能算一個完整的人,就像是金文勝這樣的,你說他能算個人嗎?
我看著都不說話了,我就笑著說:“不說話了,都啞巴了是嗎?都不說話了,那該我說話了。”
金文勝不爽地說:“你想說什麼呀?你個小司機,有什麼好說的?不是我弄不死你,是我爸不想惹事,嗨,你還別說我是靠我爸的,我告訴你,我接班了之後,我才大展拳腳,要不然,現在像你現在的俗人太多了,他們總覺得我是靠我爸。”
我笑了一下,我說:“不是嗎?”
金文勝立馬咬著牙,想說什麼,但是立馬又想起來什麼,好像覺得不應該跟我一般見識,所以他轉身就走。
我立馬說:“嘿嘿嘿,剛才不是有人罵我們老板來著?這人罵了,就想走啊?這不行,我們老板沒那麼好欺負。”
“嘿,罵你們老板怎麼了?罵你都行,小狗腿子,你牛什麼牛啊?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信不信弄死你啊?”
我聽著那幫太子幫的人都在叫囂,我就看著金文勝,他也不屑地說:“我想來就來,我想走就走,你能怎麼著啊?一個臭司機,啥也不是,在這逞什麼能啊?不弄你不是不敢弄你,是不屑髒我的手,德行。”
他說完就走,我笑了笑,我他媽是熬死了,喝掛了,我也沒做到這個社會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算什麼東西?他想來就來,他想走就走?
我笑了一下,突然看到樓梯,電梯,黑壓壓的走出來一批人,把整個走廊都給堵死了。
這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看著那七八個人,都愣住了,他們想要繞過去,可是走到安凱的人邊上,安凱的人就擋著,冷眼看著他們,那剛才還一臉囂張的臉,這回都陰沉下來了。
“兄弟,讓讓……”
金文勝說了一句,但是都沒人搭理他,所有人都冷冰冰的看著他。
金文勝立馬說:“嘿,怎麼回事?幹嘛呀?想打架啊?”
我立馬笑著說:“不不不,不是想打架。”
金文勝回頭看著我,咬著牙說:“你的人呀?哼,沒想到還是有路子的,難怪那麼橫呢,我早聽說你們老板有點野路子,沒想到還真有啊,但是,對爺們我用上了,想打架是嗎?知道後果嗎?”
我笑了笑,走到金文勝麵前,程文山跟在後麵,一臉冷笑,他不用說話,今天我能把金文勝給往死裏整。
我伸手捏著金文勝臉上的肉,他立馬要打開我的手,但是安凱立馬按著他,說:“你再動一下,我把你手給剁了。”
我笑著說:“今天沒人打架,隻有人被打,懂我的意思嗎?”
金文勝立馬嚇的眼神慌張,他說:“你,你想幹什麼?你別胡來,你打人可是犯法的。”
我立馬皺起了眉頭,我說:“我怎麼打你就犯法了呢?哎,程總,他剛才說什麼?他要叫幾個保安上來,把我拉出去,弄死我,要讓我跪下,哎,按照道理說,我也可以對他這樣是不是?那怎麼現在,我就犯法了呢?他怎麼不算犯法呢?”
程文山不屑地說:“就是啊,金總,你怎麼打別人就不算犯法呢?怎麼別人打你,就是犯法呢?這不合道理吧?”
金文勝說:“老子有錢……”
我立馬瞪眼,我說:“你現在拿點錢出來試試看,能不能免了這頓打。”
金文勝立馬看著安凱,他說:“他給你多少錢?我十倍的給你。”
安凱咬著牙,說:“是不是找死?聽不懂人話?一定要我用拳頭跟你說話才行?”
安凱說完,身後的人就往前麵擠,那黑壓壓的,每個人都凶神惡煞的,嚇都給他們嚇的滿臉是汗的。
金文勝的那些所謂的太子幫的人也不敢說話了,他們也就是狗仗人勢,在他們公司,他們可以橫行無忌,但是到了社會上,他們敢放個屁試試?
金文勝咽了口口水,他說:“你什麼意思啊?你想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