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親吻,讓我狂熱起來,這讓我更加的想要保護她。
謝華全在邊上嘀咕著:“什麼狗屁經驗,運氣好而已。”
謝雨婷不屑地說:“運氣好有什麼用?還不是給人家打工?一輩子沒出息的貨。”
這兩個人可謂是歹毒啊,輸不起就算了,還嘲諷我,還挑撥離間,這不就是挖苦我,挑撥我跟郭瑾年的關係嗎?
我要是心眼小的人,那肯定會被挑撥啊,我要是心眼小,現在我應該覺得我特牛逼了,是不是應該脫離郭瑾年單幹了?
可惜,他們不知道我跟郭瑾年是什麼關係。
所以我說郭瑾年牛逼啊,神人啊,他似乎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所以從一開始,他就說,我賭,贏了他收,他不碰賭石,在一開始捧我的時候,他就預知到會有今天這個結果。
所以他早做準備了,所以我們就不存在被挑撥的關係,別人越挑撥我們,我跟郭瑾年的關係反而越好。
我沒搭理謝華全他們,而是蹲下來看著石頭,我拿著手電打燈。
打燈效果非常不錯,晶瑩剔透、光澤感強,肉質細膩並且純淨毫無瑕疵,糯化的底子十分的濃厚圓潤,好一個糯化桃花春,這底子高冰種有了,加上糯化的膠感,這料子600萬絕對跑不了。
這個時候那個女商人立馬說:“恭喜老板,我出500萬,你出手嗎?”
不少商人都眼巴巴的看著,叫價的也很多,可是我不想賣。
我看著謝華全,他羨慕嫉妒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給殺了似的。
我笑了笑,我說:“不用了,我不是老板,我也隻是給別人賭石,謝謝了啊。”
我說完就抱著石頭離開現場。
不少人都跟著我,還想跟我要價,但是我都沒搭理,這石頭我得帶回去,500萬不可能,這樣糯化的料子市場上很少的。
糯種,跟糯化種是不一樣的,十糯無一化,這糯化就像是那美人坯子長開了,到了那十八的年級,那都美,那都看著舒服的,那是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級。
何況還帶著春色呢。
我離開了玉器街,上了車,郭潔也跟著上來了,她說:”你可真厲害。“
我笑了笑,我說:“你記住了就行了。”
郭潔點了點頭,我看著窗外,謝華全跟謝雨婷跟郭瑾年再說什麼呢。
謝華全氣急敗壞了,他說:“老表,你到底開不開除他?你別怪我不客氣啊,我告訴你啊,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在昆明活不下去,你信不信?”
謝雨婷說:“就是,表叔,你幹嘛為了一個外人跟我們作對啊?都跟你挑明了,怎麼還拎不清啊?”
郭瑾年笑了笑,隻說了一句話:“升米仇鬥米恩,枉我養小人,有些事,不自己經曆,永遠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算是明白了。”
郭瑾年說完就上車了。
謝華全立馬說:“我說你可真是茅廁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啊,我告訴你啊,有你哭的時候。”
郭瑾年上了,對於謝華全的話,他隻是笑了笑。
我看著郭瑾年那笑容,很憂傷,我說:“郭總,沒事,別生氣,不值得。”
郭瑾年看著我,特別認真地說:“有人說,成名要趁早,我看,這句話是錯的,我覺得吧,吃虧要趁早,吃苦要趁早,你從小要是嬌生慣養的,活在溫室裏,這走出來之後,遇到哪些挫折啊,你抗不過去,你到了六七十歲你才經曆親人的背叛,親人的挖苦嘲諷,你很難站起來,哼,你要是從小就被你那親人天天抽你大嘴巴子,你到了六十歲,他就是背後捅你一刀,你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哎呀,嘖……”
我看著郭瑾年無奈的樣子,我就覺得他說的特別有道理,是的,到了這個年紀再被親人捅一刀,真的,他站不起來的,沒幾個人能站起來的,郭瑾年已經是不錯的了,沒直接氣死就是大度了。
郭瑾年的事,再給我提個醒。
別找你親戚做生意,別搞家族生意。
我立馬說:“郭總,你看著石頭,多棒啊。”
郭瑾年微笑著說:“你啊,我放心,這石頭確實好,你的經驗跟技術,沒的說,賭石7分運氣,三分實力,你掌握的很好。”
我笑了笑,我說:“對郭總,不過這賭石吧,我還有點搞不清楚,就拿您收的那塊石頭,我看不懂,你看,這塊石頭,高冰,他外麵起熒光,很強,就連謝華全那塊也是,這好石頭,種水好,這外麵的熒光感就特別強,但是,您收的那塊,沒熒光,這裏麵的種水也特別好,達到了高冰種,這我就搞不懂,這就是賭石是吧,神仙難斷寸玉,要不是我知道這裏麵是有好貨的,那塊石頭我還真不會買。”
郭瑾年笑了笑,但是突然,郭瑾年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了。
那陰沉的笑容,像是真的被捅了一刀似的。
郭瑾年說:“劉虎,回工廠。”
我聽著郭瑾年那聲,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我感覺。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