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愛你……”她說。
“我對你也有感情。”我說。
她聽後,輕輕的靠近我懷裏。
我摟住她,內心之中那股說不清的感覺,開始越來越清晰,但是清晰度還不夠,還需要繼續釋放、繼續清晰。
我輕輕的撫著她玲瓏的身子,
她安靜的像是一隻乖兔子。
“可以嗎?”我將她的裙子輕輕的往上撥。
“不知道。”她依然安靜的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我聽後,直接將她的頭擺正之後,又一次的吻住了她。
可是,這一次的感覺,卻是很平淡了。
在我主動的吻住她的時候,
內心裏的那股隱忍著的欲望釋放出來之後,
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平淡。
可是,我仍舊在吻,手仍舊在動,她的身子也一直安靜的隨和著我。
所有的一切,更像是一種原始男女的結合。
沒有感情,沒有任何雜質的,純原生的運動。
停止……
在她伸手摸著我襯衫要解開的時候,我忽然不知道為什麼的,不想了。
那是種很難解釋的感覺,就是在那股欲望在這個客房裏釋放出來之後。我忽然發現了一種清淡彌漫在周身。
我抓住她的手,側身靜靜的看著她。
我熟悉她。
熟悉她的一切……
我很感激她。
我感激她為我所付出過的一切……
我很疼她。
如果誰要是傷害她,我會讓對方付出巨大的,甚至是生命的代價。
但是,那些情感,與愛不同。
當所有壓抑的情感釋放出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忽然看清了。
曾經徘徊在內心裏的,那些捉摸不定的情感,在此刻,都清醒了。
我可以用一種深邃而堅定的眼神看著她了,可以毫無任何遮掩的看著她了。
“過去了,都過去了。”我很是突兀的說。
她仿佛,聽懂了我的意思。
她的眼神不再晃動,她的神情也跟著放鬆下來,而後慢慢閉上眼睛,
側躺在床上,枕著自己的胳膊笑了。
外麵的烈陽透過紗窗照進來,她整張臉上,都洋溢著一種放鬆。
“你變了……”她閉著眼說。
我起身整理好衣服之後,轉身向外走去。
她沒有任何挽留,也知道任何挽留都是徒留。
開上車,直奔江源市。
路兩旁的風景都顯得很不同了。所有的風景都比以往任何時候更明亮、更清晰。
我知道,我是真的放下陸梓琪了。
在這個吻之後,在這次欲望肆無忌憚的放開之後,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那是愛,但不是男女之愛。
那是很特殊的一種愛,超越了親情、超越了朋友之情、超越了年輪歲月之下的相伴之情。
可是,沒有超過那種純粹的男女之情。
我在吻著她的時候,問自己:我想給她一個家嗎?我想和她生兒育女嗎?我想與她踱步夕陽嗎?
所有的答案,都是——不。
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了——白若瑄。
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是白若瑄。
從未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