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耳還像雷劈一樣嗡嗡響,為什麼做了壞事都會留下證據?
不行,這次絕對不行!一想到餘小曼像紫紗一樣的遠離,他就痛得無法呼引!
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他猛然的轉過辦公桌,然而太急切撞在了桌子的轉角,他沒感覺到痛,固定的辦公桌卻因此的晃了一下,多災多難的辦公桌,遇見這樣的主人是多麼可憐的事啊!
他真的是瘋了,不管不顧的拖著周子惠就往門外走去。
周子惠被猛力的拽起,全身的傷口像是灑了鹽般的刺痛,但是那些都趕不上她內心的惶恐,他真是那麼的狠心嗎?狠到自己的親身骨肉都要割殺?
不行,絕對不行,這可是她最後的一張王牌,一張趕走餘小曼的王牌!
不愛,她就隻要頭銜,要‘輝煌集團’的總裁夫人的頭銜!
“輝,你不能打掉他,他可是你的骨肉!”周子惠緊緊的拉著那扇救命的門。
南宮輝猛力的一拉,差點沒把她的手拉得脫臼。
“輝!……”啪一聲,周子惠那未說完的話已經被這響聲代替,地獄般的魔音陰冷的傳來,“輝,是你能叫的嗎?”
他根本就無視周子惠那已然高腫的花臉,也無視她那嘴角已然流出的涓涓血液,依舊的拖著她往電樓口走去。
“南宮輝,你這樣拖著我出去,不怕引起騷動,不怕引起輿論?不怕讓餘小曼知道?也是餘小曼在你的心裏什麼都不是,你的心裏最愛的不是‘紗’嗎?其他女人在你的心裏感覺都是一樣!”垂死掙紮的話語奏了一點的效。
南宮輝頓住了腳,把她猛然的摔在了地。
周子惠伸手抹了嘴角的血液,笑了,她贏了!
周子惠的話語提醒了南宮輝,他在瞬間冷靜了下來。紫紗,原來他對她真的不是愛。當時聽見紫漫懷孕之時,他的第一時間想的是負責任娶紫漫,紫紗排在責任之後。紫紗的遠離,讓他心灰意冷,覺得自己不應有愛,所以他從來沒有花過任何的心思去找過紫紗。
他跟紫紗之間隔著一個紫漫,他們之間是永遠的不可能的了!
可是,一想到小曼的遠離,他的心就如得被狂奔的馬踩踏般的疼痛,他覺得自己的全身的神經都要抓狂般,原來愛的感覺是那麼的不一樣?想到小曼的離開,他的心裏就隻一個念頭,那就是翻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他也會反她找出一來,綁回來,做他南宮輝的妻子!
這就是愛的感覺!
他對紫紗從來都沒這樣瘋狂的想法,從來沒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他得想想,得好好的想想!殺了周子惠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然而要讓小曼不知道這些肮髒的事情,還真有些不容易,周子惠在來之前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吧!
周子惠她絕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要不然在黑道上呼風赫赫的‘水蟹幫’也不會被警方追捕得七零六落的,謝水男也似乎在道上消聲匿跡了!
但是,他知道謝水男一定還沒死,有一天,他一定會卷土重來的!
周子惠她逍遙不了幾開的。
他也就讓她活那麼幾一天吧!
“說吧!你想要什麼?”南宮輝居高臨下的睨著那副狼狽如一條落水狗一樣的周子惠。
周子惠一點沒在乎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就算是乞丐,她也是最高貴的乞丐,不是嗎?她媚惑般的笑了,然而那種笑容在南宮輝的眼裏卻成了鬼魅。
“我要你總裁夫人的位置!當然你要是能愛上我是最好了!”她心裏還做著異想天開的夢,心裏還想著每天每天在她身上猛力馳騁,揮汗如雨的模樣,那種性感的模樣讓她的心迷醉,讓她爽到像是飛上了天,那像那樣醜八怪每天弄得她惡心得想吐。
“你做夢!”南宮輝毫不留情的腳踹了過去,周子惠頓時像皮球一樣滾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他真想一腳踹掉那個他嫌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