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連你也不相信我?(2 / 3)

“可人,如果,如果小嫂嫂有辦法讓那女人永遠消失,那,你是不是就可以先聽聽小嫂嫂的意見?”將她的手緊緊拉住,沈香琴一臉溫柔的看著她,如同一個關心自已妹妹的姐姐般,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手,接著道,“其實我也很討厭那個碧雨欣,可是,如果這樣跑出去找她麻煩,那不明擺著是我們為對嘛,到時候讓你哥哥看到了,肯定會幫著她,可是,若是她不對呢?”

沈香琴故意將後麵的話的發音拉長,唇角上翹,等待著歐陽可人的回答。

果真,歐陽可人不再想衝出去,兩眼放光的看著沈香琴,“那小嫂嫂,你說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沈香琴湊到歐陽可人耳邊說了一陣,說的歐陽可人頻繁的笑著直點頭。

“哼,我就不信那碧雨欣真能將我兩個哥哥吃的死死的,想跟我爭他們的寵愛,門沒也沒有!”得意的衝著沈香琴笑笑,歐陽可人便一臉燦爛的走出了屋子。、

看到歐陽可人離開,沈香琴重新坐到床上,唇邊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碧雨欣,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離開睿天的,他,隻能是我一個人的,連馮豔豔都已經被我踢出局,就憑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二嫂嫂,二嫂嫂,今天我做了早餐給你,我可是第一次做喲,你一定要賞臉吃光才好。”一大早,碧雨欣才剛剛從屋子裏走出來便被歐陽可人阻擋在了門口。

看了看她手裏說是早餐的東西,不禁吞吞口水,那,也能算是吃的嗎?

那煎的幾乎已經發黑的雞蛋,還有下麵那看不清是什麼的粥,真的是給她做的嗎?她,可不可以不吃?還有,她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大小姐,竟然想著這麼招來整她!

“可人,你辛辛苦苦做的我怎麼好意思吃呢?而且我早上也不是很餓,還是先上班去了吧!”雖然不是很想跟她多廢話,但她畢竟是歐陽睿天的妹妹,她,不能將她當作空氣。

“嫂嫂,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你不吃,是不是掀起可人做的不好?”歐陽可人雙眼泛著淚光一臉委屈的瞅著碧雨欣,那模樣,就是你不吃我就哭給你看。

“這,這……”碧雨欣頭疼的垂下頭,難道,自已真的就這樣認命了嗎?可那些東西,真要吃下去有個什麼萬一,她是不要緊,可她的肚子裏還有著寶寶,她答應過哥哥會保護孩子和自已,哥哥才讓她繼續呆在這的,要是,要是孩子出了什麼事,到時候哥哥要是知道了,隻怕不管自已願意不願意。也會立刻將自已接回去的。

“嫂嫂,我可是好心好意的幫你做早餐,你別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好不好!”說了那麼久,可那碧雨欣還是在吞吞吐吐的,不願意接受自已的‘好意’,她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可人,我相信你二哥如果看到你做的早餐一定會很高興的,你還是給他送去,至於我,並不需要。”歐陽可人的耐心有限,她碧雨欣的耐心同樣有限,在這裏,歐陽睿天欺負她,她能忍,憑什麼連她妹妹也這般對她,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就為了這個妹妹,她就差點失去了自已的孩子!

說她小氣也罷,說她怎麼樣都成,反正,她不想再忍受這小姑子的氣了,自已越是忍耐,她的氣焰反而越高,一味的忍讓根本就不能解決問題,而且,就算今天她讓了她,可下一次呢?就算她送上毒藥也要讓她吃下去嗎!

以歐陽可人現在的性格,隻怕就算以後嫁人了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她雖然不是她的姐姐,但也算是嫂嫂,長嫂如母,便有資格替歐陽睿天好好管管這個妹妹,免的她日後嫁人吃虧。

“哼,我就要你吃下去,你能拿我怎麼樣!”反正軟的已經不成了,那麼她便強勢的要她吃下去,如果因此而吵上,她就不信兩個哥哥還會幫她!要知道,她今天可是好心好意的親自做東西給這個二嫂嫂吃。

碧雨欣沉著臉看著她,並不再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她,雖然她的妹妹碧雨潔是有些任性,但絕對不會像歐陽可人這般無理取鬧,心眼也不會像她這般壞。

“可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的好意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不想再跟她再糾纏下去,碧雨欣避開她便往著樓下走去。

砰的一聲音,是瓷器破碎的聲音。

“你,你幹嘛要將我做的早餐丟在地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做好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碧雨欣回過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已所看到的。

地上,是剛剛歐陽可人所端的所謂的早餐,此時已經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那精致的蝶碗也隻剩下碎片,而歐陽可人更是狼狽的倒在地上,原本剛剛還整齊的頭發,此時已經被弄的像個雞窩一樣,而她的手,還很不小心的被那碎片給刮傷了,那鮮紅的血,正順著傷口緩緩流下。

“怎麼回事!”看到這一切的歐陽睿天幾乎是用吼的將話喊出。

“二哥,二嫂嫂,二嫂嫂隻是不喜歡我做的早餐,說我不會做飯的嬌小姐隻要乖乖的呆在房間裏就成,不用出來丟人現眼,可是,可是我看到二哥每天那麼忙,隻是想給你做點吃的,我知道我很笨……嗚嗚……”歐陽可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著,用字盡量表現著是自已不小心做錯了事,不關二嫂嫂的事,讓二哥不要怪二嫂嫂,但句裏句外卻點著名說碧雨欣怎麼怎麼羞辱自已,怎麼怎麼辱罵自已。

“碧雨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妹妹哪裏得罪你了嗎?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她是嬌小姐,那你是什麼,還不是一個沒有用的千金大小姐!”越聽歐陽可人說下去,歐陽睿天就越發火重,但直覺卻告訴著他,碧雨欣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她的妹妹會無緣無幫的說謊嗎?

“我,我沒有……”對上歐陽睿天那怒火中燒的臉,碧雨欣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他,會相信自已而不相信她妹妹嗎?

答案是不可能的,他,一向就不怎麼在意自已,而他又那麼疼愛妹妹,怎麼可能會為她說話。

“二哥,是我不好,沒有自知之明,如果我不去做這些早餐,便不會有這事發生了,二哥,你不要怪嫂嫂。”歐陽可人楚楚可憐的拉著哥哥的胳膊,故意的將那帶血的手指展現在歐陽睿天的麵前,一邊說一邊哭,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當看到那帶血的手指,歐陽睿天幾乎想也沒有多想便一個耳光甩向碧雨欣。

那力道,幾乎用盡他全身的力氣,也不管她是不是受的住,便已經甩了出去,但,就在差點甩到她臉上的那一瞬間,她為自已擋刀的身影再次浮現在他麵前,甩出去的耳光給他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碧雨欣根本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本能的向後退去,隨著踏空了樓梯便滾下了樓梯。

“雨欣!”剛剛因為太吵而走出來的歐陽凡宇一出房門,入眼的便是歐陽睿天一個甩手將碧雨欣甩下了樓梯,幾乎想也沒有想,他便快速的跳過去,將碧雨欣摟在了懷裏,在滾下的時候,盡量的讓自已保護著碧雨欣的身體。

“凡宇哥哥,你,你沒有事吧!”得到歐陽凡宇的保護,碧雨欣受到的傷害減到了最低,但那白皙的小臉,還是因為那一個巴掌而紅腫了起來,鮮明的五個手指印,此時看起來是多麼明顯,但一想到護著自已的歐陽凡宇,她,還是有些擔心。

“我,沒有事。”歐陽凡宇吃力的想要支起身來,卻發現自已的胳膊幾乎斷了般疼痛,但不想讓碧雨欣擔心,隻是笑著搖搖頭。

“凡宇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知道歐陽凡宇對自已不錯,可是絕對沒有想過他竟然會在自已遇到遇險時想也沒想便將自已護在懷中,除了哥哥跟妹妹,很少有人對她那麼好,這份情,讓她感動。

“傻丫頭,你一個女孩這樣摔下來,要是破了相怎麼好,反正我是男人,皮糙肉厚。”看著碧雨欣眼角的淚光,歐陽凡宇溫柔的伸出手替她檫去,早在碧雨欣在醫院發生那件事後依然決定回到歐陽家,他便已經將她當作了歐陽家的一份子,而且,他深知碧雨欣對弟弟的情誼,他,真的很想幫弟弟看清。

“你們在做什麼!”歐陽睿天的怒吼聲再次響起,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在昨天,當妹妹對著說他們兩個人有問題時,他根本完全不相信,但此時看著兩人情誼濃濃的樣子,他終於忍不住了。

快速的衝下樓,一把將碧雨欣從地上接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哥哥,他一直很尊敬這個哥哥,可是他從沒有想到過,他的哥哥竟然跟她的女人糾纏不清。

“睿天,你,誤會了。”歐陽凡宇看著弟弟的表情,反而笑著越發溫柔,這個弟弟,明明喜歡著碧雨欣,自已卻完全不知情,他,是不是要刺激刺激他呢?

歐陽睿天在看到哥哥毫不猶豫的擋在碧雨欣的身前的那一刹那,心裏便湧現出無法文明的憤怒,就好像抓到了偷人的妻子,恨不得將那個抱著妻子的男人撕碎,可惜那個男人竟然是他的哥哥!

“我誤會,如果真的是誤會,那麼你怎麼可能為了他不顧一切!”抱著碧雨欣的手臂力道逐漸加大,而他,根本也沒有發現到碧雨欣那慘白的臉色。

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依然是那一貫優雅而慵懶的笑容,歐陽凡宇無奈的看著弟弟,“睿天,如果你真的在意她,別再那麼凶巴巴的對她,否則,就算不是我,她也會奔向其它男人的懷抱。”

聽完歐陽凡宇的話,碧雨欣完全呆住,原本,剛剛雖然有歐陽凡宇幫她擋下了不少碰撞,但從那麼高的地止摔下來,她的腹部,便忍不住傳來一陣刺痛,可聽完他的話,她幾乎忘記了那刺痛,隻是呆呆的看著歐陽睿天,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字眼。

“雨欣,你怎麼了。”本來還想再刺激一下弟弟的歐陽凡宇注意到碧雨欣的臉幾乎已經白的沒有半點血色,再注意到她身下那鮮紅的血跡,那慵懶而高貴的氣質終於消失不見,一臉慌亂的走到碧雨欣的身邊,因著摔到了胳膊,動一下,便痛的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雨欣!”聽到歐陽凡宇的呼喊,歐陽睿天才注意到懷裏的人已經暈倒在自已懷中,那沒有血色的臉,就像是一個破碎的瓷娃娃,隨便都會消失。

看著歐陽睿天抱著碧雨欣跑出去的背影,歐陽凡宇終於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弟弟這一次不知道能否明白自已的心意,再抬頭回望著樓上還傻傻站在那的妹妹跟沈香琴,有些不悅的皺眉,自已的妹妹,何時變得這般可怕?

“可人,你下來一下。”對著還傻傻站在那的妹妹,歐陽凡宇淡漠的開口,看來,對這個妹妹的教育他們真的是疏忽了。

“大哥……”歐陽可人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其實在親人當中,她最怕的便是大哥,那種怕,來自於心底,她曾經親眼看到過大哥的手段,幾乎可以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大哥又疼愛自已,所以,讓她幾乎忘記了大哥的可怕。

“跟大哥說說是怎麼回事?”雖然有些不自然,但他的動作還是極其優雅的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大哥,昨天我看到她勾引你,所以,所以以為她是壞女人,怕她引起你跟二哥的誤會,才想給她點教訓,讓她收斂一占,我,我真的是沒有惡意。”歐陽可人盡量的為自已找出一個理由,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