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官場內幕 十、人妖殊途
九、官場內幕 十、人妖殊途
九、官場內幕
人生活的這個空間,好像很大,大到不敢企及的無邊無際;而有時又似乎很小,小到一個微不足道的場合或工具,就能涵概整個世界。
謊言和實話又是這樣難以界定,有時人們聽慣看慣的東西,無論是真是假,已經形成思維定式,反而不相信所不習慣的真實的東西。
“好吧,我要告訴你的第一件事,就是關於那個許葦的事。”鼠女道。
“哦?難道他的那些事,你真是聽公安局說的?難道他還有其它事?”毛仔道。
“我哪裏認識什麼公安局的人啊?除非是我杜撰的那個‘瞎踢’,他作為國足運動員還有機會接觸公安局;咋樣,我這個謊撒得還合情合理吧?嗬嗬!”鼠女笑道,“我這麼了解許葦,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毛仔道。
“是因為許葦曾經打過我的主意,你想不到吧?別看這個人表麵道貌岸然,其實真的很虛偽。”
“他怎麼打你的主意了?你又是如何認識他的呢?”
“他認識我不假,隻是他認識的那個我,不是叫淑女,而是叫姚窕。恐怕他怎麼也想不到你的情人就是那個姚窕,嗬嗬!”
“你這擺的是什麼迷魂陣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
“那麼,客官,你就且聽我慢慢道來吧。”
原來,鼠女剛獲準來到人間時,閑來無事做,突發奇想要做生意。
“做什麼呢?”她想到自己師從蒲鬆齡,多年來蒙師恩無以為報,“對了,我就開辦一個蒲鬆齡文化研討中心吧。”可申辦這樣機構,不知要找誰;她想到凡開公司都要到工商局注冊,就先到這裏來谘詢。
在這裏,她見到了許葦。
當一個光彩照人靚麗脫俗的女性乍現在許葦眼前時,正在百無聊賴的他,不禁心馳神往。他用色迷迷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問道:“叫什麼名字?”
“姚窕。”
“好!好……名字好名字……”許葦喋喋不休地讚美著,說不清他到底是讚美叫此名的人還是讚美此人所叫的名。他問明她的來意,欣然允道,“好說,你把電話留下,待我們研究研究,有了結果我打電話通知你。”
於是,她回去開始等待。
這天,她收到許葦的電話,約他到某洗浴中心會麵。
“談工作為什麼要到那裏呢?”她略顯躊躇,因想看個究竟,還是去了。
許葦在那裏包了房間,身穿睡衣,開門迎接她。
尚未坐定,許葦就滿嘴酒氣地說:“為你辦那件事啊,還要通過文化局等部門,可麻煩了;不過我都給你擺平了,你就放心吧!”說完湊上前來,就要擁抱她。
鼠女見狀一怔,急施障眼法,迷惑了許葦,道:“那件事,我不辦了,謝謝你吧!”說著便順手抄起許葦桌子上的一個日記本匆匆脫身而去。
許葦則還在那裏揉著眼睛,“莫非是做夢?美人怎麼頃刻間不見了?”
而鼠女從那些日記中,了解了許葦背後更多的黑幕,並開始關注這些貪官汙吏的劣跡,以提供給蒲先生續寫新聊齋……
鼠女說到這裏,毛仔早已聽得義憤填膺,他的思想在迷惘中尋找出路,胸中燃起的怒火在五官中尋找突破口,正待破口大罵,被鼠女笑著阻止了:“此刻你是否很衝動?”
“是的,我當然衝動!”
“那麼,你敢不敢平靜?”
“不敢。”
“為什麼?”
“因為我若敢平靜,就不是你的男人了!”
“可還有第二件事呢,你不聽了?”
“哦……”毛仔無言,隻得按捺住自己的情緒,不斷萌生的好奇心驅使他又催促鼠女講下去,“你說吧,第二件事是什麼?”
“可我……我又不好意思說。”
“你又賣啥關子?跟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快說吧!”
“我……我懷……懷孕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懷……懷孕了?”
“是的。”
“啊?”毛仔隻覺腦子“嗡”地一聲鳴響,頓覺百感交集。這個消息太突然,他說不清此刻的心情是憂是喜,“這……”隻是張口結舌地怔在那裏不知所措。
“怎麼,你不高興?”
“不是不高興,是……是我此刻沒有意想到。現在的問題是,你怎麼辦?我如何照顧你?還有……”
“這個嘛……這正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三件事。親愛的,你聽好啊。”
十、人妖殊途
煩躁的心情偏逢入伏天,室外熱浪滾滾襲來,毛仔周身都遊弋在桑拿中,隻覺苦不堪言,“唉,你說吧,好像老天注定了我今天不會聽到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