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死而複生 八、夜半驚魂(2 / 2)

“開門?”毛仔不解其意,道,“你是否想和她攤牌?最好先不要這樣。我們局裏正準備提拔我升副處,此期間還是凡事忍耐為佳。”

“升官?就不要想啦。因為他們抓住你這次把柄,你的官運已經泡湯了。我在黑衣人那裏了解到,那個副處名額已經給了常芙……快去開門吧,我自有辦法!”

毛仔滿腹惆悵地打開院門,見老婆和房東站在門前。

“她要找你,沒有找錯吧?”房東對毛仔說。

“是的,沒錯,謝謝了。”毛仔道。

“那麼我就回去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助時說話。”房東說罷轉身離去。

“屋裏就你自己嗎?”老婆邊走邊問。

“不是,是……兩個人。”毛仔內心忐忑不安,嘴上敷衍道。

“還有誰?”

“這個?……”毛仔正不知作何回答時,已陪老婆步入房門。

此時,隻見屋裏一個男人禮貌地站了起來,向毛夫人點頭致意。

“你……你不是國足的那個運動員夏悌嗎?你怎麼會在這裏?”毛夫人道。

“是的,嫂子,我是夏悌,我怎麼不能在這裏啊?你應該知道毛仔是個球迷吧?”

“可我為什麼沒聽你說過呢?”莊夫人乜了莊仔一眼,側過臉去王顧左右而問道。重兵布防的心理防線在緩兵,憂敵疑兵之計而遣出的哨兵在窺測。

而毛仔見鼠女瞬間變夏悌,不禁目瞪口呆,此時對老婆的話全然沒有在意。

“嫂子,我們也是才認識不久,但很投緣。這不,毛仔說他和嫂子你鬧矛盾,怕你生氣,才在這裏租了房子,我正勸他不要這樣呢。”“夏悌”趕緊搶過話頭,說到這裏又若有所思,“對了,嫂子,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這有什麼難?是別人告訴我的。”

“誰告訴你的?”毛仔和“夏悌”幾乎同時發問。

“就是那個許處長啊,哼,他不僅告訴我這個地方,還說……”

毛仔恍然大悟,他憶起黑衣人曾炫耀過自己認識許葦處長,況且他的手下阿三又是許處長的弟弟。

“嫂子,許處長還說什麼?”“夏悌”道。

“他說……說這裏是毛仔曾經和一個女人幽會的地方。他還告訴我,毛仔因違反勞動紀律被處罰了。哼,好在那個叫什麼淑女的壞女人罪有應得死去了……”

“嫂子,你相信許處長說的都是真話?那個許葦表麵上對毛仔工作時間上網的‘違紀行為’深惡痛絕,並執意處罰,甚至由此上綱到‘網戀行為’;其實他自己又怎樣呢?你知道他和那個常芙是什麼關係嗎?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在洗浴中心鬼混時,曾經被警察收審過,嗬嗬!可你知道他們局裏某位上司又說什麼?”

“說什麼?”毛夫人問。

“嗨,說許葦違犯的是社會秩序,沒有違反單位紀律,至於該如何處理,有公安部門哪,單位管不著!”“夏悌”道。

“是這樣啊?違反單位紀律的,既處罰又降職;而違反社會秩序的,單位即使不對他們的行為進行處罰,也不能照樣升官啊?這是什麼混蛋邏輯?明顯對人不對事嘛!”毛夫人忿忿不平,一轉念問道,“哎?這些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個嘛,我的朋友就在公安局工作,是他們告訴我的。”“夏悌”道。

毛夫人心中疑雲開始消散,還在那裏回味莊仔的“敵情”;而毛仔聽到“夏悌”這一席話,則如同生生咽下了一隻蒼蠅,一心隻想嘔吐,竟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夏悌”說到這裏,便起身告辭:“毛哥,嫂子,你們聚吧,我回去了。”

“不用,你們哥倆繼續聊吧,還是我走吧。”毛夫人道。

“也好!”毛仔對老婆說,“不過已到這個時辰,也沒有回家的車了;你還是跟我去找房東,借宿一晚吧。”

毛仔把老婆送到房東家,便匆匆趕回;一進門,見“夏悌”已變回鼠女,劈頭就問:“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是的,千真萬確,沒有一絲虛構。”鼠女說,“不僅如此,還有一些事我沒告訴你呢!”

“什麼事?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