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過來,替她產檢!(1 / 3)

第22章:過來,替她產檢!

因為位置太過靠後,而沒有能拍到第一手資料的記者,不再嚐試擠進人群,而是鏡頭轉向了司空經秋和海月,不斷地捕捉著他們的動作和表情……

隨著資料的播放進入尾聲,記者們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大家都沉靜在剛才那些爆炸性資料的衝擊當中,沒有回過神來。

現場至少寂靜了有整整三十秒的時間,才有人開始說話。

不等記者們開口詢問,司空經秋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這畢竟不是光彩的事情,我本來並不想將它公之於眾,這樣不僅會傷害到我的太太,還會……但是……”

司空經秋沒有繼續說下去,現場的所有人卻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如果不是因為媒體突然爆出這件事,司空經秋根本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公之於眾,因為事實過於傷人……

發布會現場還是沒有人說話,一片安靜。

半晌之後,坐在很後排的一名女記者忽然站了起來,問出心中的疑問,“司空總經理,報道上說,宋海月宋小姐和杜允言先生之前是一對戀人。還有,據說宋小姐是在杜先生出意外入院、變成植物人那段時間與您結的婚……能否請您解釋一下這件事?”

在安靜的發布會現場,那位女記者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非常有力,重重地砸在在場所有人的心上,讓原本看了邶風集團給出的資料一致向海月這邊倒戈的記者,瞬間分成了好幾派,你一言我一語,熱烈地爭論起來。

現場再次陷入安靜,亂轟轟的一片。

海月被那名女記者的問題問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司空經秋握緊海月微顫的手,臉上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變,一如既往沉著冷靜,他甚至還對那名女記者露出了微笑,“我承認,我太太跟杜先生在大學的時候曾經交往過。”

司空經秋頓住,看了那名女記者一眼,才繼續道,“我們也的確是在杜先生住院的那段時間結婚的。”

女記者問題犀利,且毫不留情麵地問,“司空總經理的意思是,您真的像報道中所說的那樣,是杜先生與宋海月宋小姐之間的小三?”

現場所有的人都因為女記者的問題而蠢蠢欲動著,也想要開口問問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司經秋的臉上,等候他接下來的回答。

“小三?”司空經秋勾唇,露出一朵戲謔的微笑,口氣中充滿了邪侫的味道,“這位記者小姐,你還真是抬舉我了。我們結婚之前,我太太早就已經跟杜允言先生分手了。”

“但是媒體資料顯示……”

那名女記者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司空經秋嚴厲地打斷。

司空經秋眯眼冷笑,淩厲的目光直直地射在那名女記者的身上,聲音冰涼沒有一絲溫度地質問著,“媒體資料?在你們媒體一有風吹草動就胡亂報道,引起這麼大的風波、傷害了這麼多人之後……你居然還跟我談媒體資料?這位記者小姐,你不覺得你的理由有些可笑嗎?”

女記者被質問得啞口無言。

現場原本還蠢蠢欲動的記者們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癟了下去。

司空經秋看著他們,“還有人有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這次新聞發布會就到此結——”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又有一名記者站了起來。

這次是個男的,他問,“司空總經理,本報的記者昨天接到爆料,說宋小姐已經懷孕了,這是真的嗎?”

沒料到有媒體知道海月懷孕的消息,司空經秋愣了一下,點頭,“嗯,是真的,我太太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請問司空總經理,您太太肚子裏的孩子是您的嗎,還是杜先生的?”那名男記者繼續問。

他提出的問題已經涉及到了隱私,也嚴重地侵犯到了司空經秋和海月。

海月被那名男記者的問題問得眼前一黑,身體微微地晃了幾下,險些當場暈過去。

司空經秋立刻將人摟進懷裏,利眸一瞪,朝那名記者掃去,冷瞳中迸射著淩厲的光芒,森寒凍人。

在場所有的人都為那名記者捏了一把冷汗,以為司空經秋接下來一定會讓保安直接把那名記者轟出去。

然而司空經秋卻沒有。

他臉上的表情雖然凜冽得嚇人,但卻還是十分冷靜地回答了那名記者的問題,“我太太肚子裏的孩子當然是我的。”

司空經秋的口氣帶著不容任何懷疑的強硬,“我想,任何有邏輯和腦子的人都不會懷疑這個事實。”

司空經秋這是在拐著彎說問這個問題的記者沒有腦子,也在罵自己——

不久前,他就因為氣憤,完全不去推算時間,直接沒腦子地認為海月肚子裏的孩子是杜允言的,還做出那麼多傷害她的事。

想到那些事,司空經秋的胸口瞬間閃過一陣尖銳的痛楚。

那個記者被問得麵紅耳赤,完全說不出話來。

瞧見他的窘相,現場立刻有人落井下石地竅笑起來。

一群隻會嘲笑別人的東西!

司空經秋冷笑,“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現場鴉雀無聲。

“如果沒有的話,新聞發布會就到此結束!”司空經秋擁著海月站起來,離開大堂。

走到電梯口的時候,他停止,轉過來,一字一句地說,“對於這次媒體的失實報道,我會吩咐律師著手在最短的時間內提起告訴!”

語畢,他攔腰將海月抱起,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電梯。

距離邶風集團辦公大樓隻有五分鍾車程的青和集團董事長影音室。

“滋——刷——”牆壁上超大的液晶屏幕轉為一片黑暗的同時,百葉窗也被拉了起來。

強烈的陽光瞬間穿過窗戶照射進來,室內一片敞亮。

“怎麼樣?我說得一點也沒錯吧。”易震天看了一眼僵愣在椅子上的人,得意洋洋地開口。

司空經秋果然一點也沒讓他失望,把整件事全部推到了杜允言的身上。

不過沒關係,這次的事件隻是一個小小的見麵禮而已,他手中還掌握著對司空經秋來說,更“美妙”的禮物……

想起那個禮物送出去後會產生的效果,易震天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噬血的微笑,等著癱坐在椅子上的人反應。

杜允言坐在那裏,臉色仿佛被人重重揍了一拳那樣難看,完全沒有辦法從剛剛播放結束新聞發布會上抽身。

這是杜允言第一次見識到司空經秋的冷血和可怕……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司空經秋竟然會特地召開新聞發布會,在那麼多媒體前,給自己套上一個下藥迷奸的罪名!

這個罪名,足以讓他進監獄了!

杜允言仿佛置身在冰窖裏一般,全身冰冷。

他的靈魂已經飄離了身體,根本沒有聽到易震天剛才說了什麼,更不可能回答他的話。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杜允言回應,易震天有些生氣了,不悅地提高音量,“允言,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杜允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允言!允言!杜允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人應,易震天氣得眉毛都直了,惱火地抓起桌上的遙控器,用力地往地麵砸去。

“啪——”

巨大的響聲,終於將杜允言的注意力引了過來。

“董事長,什麼事?”杜允言的表情一片茫然。

“你到底在想什麼東西?”易震天十分生氣,臉色很臭,“這麼點小事就被刺激成這樣,一點也沒有做大事的樣子!”

“對不起……”杜允言羞愧低下頭。

他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還在讀大學,一點社會曆練都沒有,怎麼可能比得上在商場打滾了好幾年的司空經秋?

“算了。”易震天揮揮手,不跟他計較,“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杜允言的腦子已經被剛才電視上播放的新聞發布會震得一片空白,根本跟不上易震天的思維。

“當然是反擊啊!”見他完全不在狀況內,易震天的臉沉得比爆米鍋還黑,嚴厲道,“難道你想就這樣坐以待斃?等著司空經秋把你告上法庭?”

被易震天這麼一說,杜允言整張臉都刷白了。

杜允言當然想反擊,可是他也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跟司空經秋鬥的資本,現在媒體的風向又都一邊倒地傾向司空經秋,他更不可能鬥得贏司空經秋了!

杜允言的臉比抹布還皺,六神無主地開口,“我……他……”

易震天險些被他唯唯喏喏的模樣氣得腦衝血,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道,“其他什麼話都不要說!你現在隻要告訴我,想不想板倒司空經秋就可以了!”

杜允言想點頭,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就覺得好像有千萬重的擔子壓在頭上一樣,讓他根本無法動彈,“我——”

“做男人要幹脆點,不要這麼唯唯喏喏的!”易震天大嗓門地衝他吼叫,“如果你不反擊,接下來迎接你的就是進監獄!難道你希望你的父母見到這一幕?!”

當然不希望!

杜允言用力地搖頭。

“很好!隻要你有這個鬥誌,我一定會支持你到底,直到把司空經秋打垮為止的!”易震天勾出一抹得逞的奸笑。

杜允言並不知道,易震天跟司空經秋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本來,他是不想摻入其中的,隻是當初易震天提出要幫忙自己搶回海月,一時忍不住誘惑……而且易震天的確也幫了他很多忙……

然而事情發展到現在,杜允言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司空經秋今天開的發布會,已經把他逼到了死巷裏。

杜允言不敢相信,爸爸媽媽在家裏看到電視直播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還有那些記者,會不會跑到家裏去騷擾他們……

想到這裏,杜允言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上前一步緊緊地抓住易震天的手,“易先生!請你一定要幫幫我!”

易震天很滿意杜允言的反應,也看穿了杜允言在擔心什麼,他侫笑著說,“放心吧!隻要你聽從我的安排,我一定保證一定沒有人敢去打擾你的父母的!”

易震天頓了一下,“事實上,早在邶風集團說要開新聞發布會的時候,我已經派人到你家附近去守著了。”

聽到易震天這麼說,杜允言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馬上又因為自己目前的處境提心吊膽起來,“易先生,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易震天走回辦公桌後麵,從抽屜拿出一份文件交給杜允言,“你自己看吧。”

杜允言狐疑地接過,低頭翻開文件。

由於受剛才新聞發布會的衝擊,他的手還有些微微的顫抖,然而當杜允言看清楚文件上的內容時,倏地瞪大了雙眼,身體的抖動也在那一瞬間停止了。

杜允言作夢也沒有想到,海月竟然是邶風集團董事長唯一的外孫女!

邶風集團總經理辦公室的小休息室裏。

新聞發布會後,海月就一直處於精神遊離的狀態。

遊離並不是因為杜允言,而是太過於震驚司空經秋處理這件事情的手段與毫不留情。

這也是第一次,海月見到他用商場上的手段對付一個人的樣貌。

冷靜、沉著、麵對眾媒體,說起謊言來麵不改色。

海月看著正站在床邊換衣服的男人,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了解司空經秋這個人。

從容冷靜?暴躁?冷酷無情?

到底哪一麵,才是真實的他?

換完衣服,司空經秋滿臉疲憊地轉過身,正準備躺下來休憩一陣,好應付接下來的股東大會,不料卻看到海月坐在那裏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司空經秋長腿一伸,勾了椅子過來,坐下來與她麵對麵,“在想什麼?”

“沒什麼。”海月垂下眼,沉吟了下,說,“隻是覺得,我們今天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你覺得很過分嗎?”司空經秋並不以為然,杜允言既然敢跟前身為黑道的青和集團扯上關係,聯合他們報料給媒體,就代表他已經做好了對抗自己和接受任何任何後果的心理準備。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在麵對敵人的時候,司空經秋的字典裏,沒有“仁慈”這兩個字。

一旦確定對方的敵意,他就會用盡全力將對方徹底打倒,絕對不會有半點仁慈之心,不管對方是誰。

最開始的時候,杜允言並不是自己的敵人,而且他也需要通過杜允言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簡單了。

杜允言跟誰扯上關係,他並不想知道,更不想插手,反正他要生要死都跟自己沒關係。

隻是這一次,杜允言真的把他惹火了……

就算是海月開口替杜允言求情,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杜允言!

司空經秋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海月,等待她接下來的話,心裏暗忖著,如果海月並沒有急著維護杜允言的話,那麼自己或許還會手下留情一點……

“你確定是允言把消息透露給媒體知道的嗎?我總覺得這件事好像有哪裏不對勁……”海月抬起頭,直視著司空經秋說。

“哪裏不對勁?”司空經秋對海月沒有立刻出口維護杜允言的態度,讓他很滿意。

“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啊。這件事情不管是對允言,對我,還有你……都會造成不可避免的傷害不是嗎?”海月冷靜地說著自己的觀點。

經過剛才的那些場麵,海月發現自己的心好像瞬間比之前強大了許多,不再輕易地顫抖,情緒也比較不會像之前那樣,那麼容易起伏了。

“所以呢?”司空經秋挑眉,耐心地等她接下來的話。

“允言他會不會是被利用了?”海月問。

“你就這麼相信杜允言不是很高興地加入這個計劃?”司空經秋不是滋味地說。

“不是那樣的!”海月連忙否認。

她沒有那麼想,她隻是覺得整件事情的發生太過蹊蹺而已,杜允言之前隻是一個並不富有的大學生,突然間跟跨國大公司的人扯上關係,任何人都會覺得不對勁兒吧。

而且在事情爆發的時候,她給允言打過電話,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來,允言似乎也被這次的新聞嚇到了。

所以……

司空經秋看著她閃爍的眼神,眸光深沉了許多,“不是?”

海月被他看得低下頭,聲音一下子弱了下來,“我也隻是猜測而已,畢竟允言應該跟青和集團的人——”

海月說到這裏,忽然頓住!

她想起了之前自己去醫院看允言時所遇到的事情、那些送自己回家的黑衣人、還有之前林秘書所提過的青和集團的前身是黑道的事情……

刹那間,腦中有一根線接了起來。

難道說……允言就是在那個時候和他們聯係上的?

海月瞪大了雙眼。

司空經秋笑了笑,正想說點什麼,床頭櫃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兩人同時怔了下。

司空經秋伸手接起來電話。

因為房間裏格外安靜,所以海月聽到到話筒裏傳出來的聲音。

是林秘書打來的,她提醒司空經秋五分鍾後參加股東大會。

掛了電話之後,司空經秋幫海月脫掉外衣,讓她躺到床上去,細心地替她蓋上被子,調整好室內的溫度,然後才說,“你先休息一下,不要想太多,我馬上回來。”

“嗯。”司空經秋的目光太溫柔,仿佛能溢出水一樣,海月被他迷惑,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司空經秋輕輕地在海月額上印下一吻,然後才轉身離開了房間,輕輕地帶上門。

他走後,海月才緩緩地睜開眼,伸手撫著司空經秋剛剛吻過的地方,失神地盯著天花板發呆,胸口被一股柔軟的情緒占滿。

海月承認自己曾經被他冷酷的言語傷害到,曾經想過,幹脆不要喜歡這個人算了,但是愛如果能夠收放自如,又怎麼能叫做愛呢?

所以,盡管之前見識過司空經秋無數種麵貌,從容冷靜的、暴躁的……甚至還有冷酷無情的……海月還是被他剛才的動作打動了……

因為,當司空經秋展露出這種無聲的溫柔的時候,海月發現,她真的沒有辦法抗拒得了自己的心、慢慢地沉淪。

司空經秋走出辦公室,立刻看到抱著一大堆資料等候在門口的林秘書。

凜了凜神,他邊朝會議室的方向邁開腳步,邊問,“那些老家夥們的反應怎麼樣?”

“很激動。”林秘書跟上司空經秋的腳步,將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一五一十地報告給他,“錢老先生還鼓動其他的股東,說要在這次大會上將您從總經理的位置上拉下來。”

“是嗎?”司空經秋低笑,一點不把那些人的情緒放在眼裏。

不過是一群墨守成規,腦子腐朽的廢物罷了,根本不足為懼。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手上還握著邶風集團的股票,有的還是奶奶那一輩的功城,他根本不會讓他們在邶風集團對自己指手劃腳,早讓他們提早退休了。

司空經秋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著。

雖然那些老家夥們不足為懼,但等這次的事情徹底地平息下來後,他也應該著手,讓那些老家夥們趕緊退休享清福去了。

兩人並行著走到會議室的門口。

林秘書伸手要開門的時候,突然停在那裏,轉過來非常認真地說,“總經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一直支持你的!”

司空經秋愣住,沒料到會聽到林秘書說這樣的話。

他直覺的反應就是,“林秘書,你愛上我了嗎?”

“……”林秘書一點也不欣賞他的自戀,翻了個白眼說,“總經理,我已經有男朋友,而且我們就快要結婚了!”

她這麼一說,司空經秋也想起來了,前兩天林秘書的確是給自己發了請帖,隻不過最近事情太多,一時給忘記了。

司空經秋微微一笑,“抱歉,我習慣了‘不正常’女人的時刻話裏有話,所以……”

林秘書當然理解總經理在女人堆裏有多麼受歡迎,所以她沒有怪他,更沒有開口說什麼,直接替司空經秋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司空以秋走進去,到正中央的位置上坐下。

這是一個冗長而且極為無聊的會議。

現場的股東們都在不斷地用尖銳的問題刁難司空經秋,而司空經秋,則靜靜地坐在那裏,什麼也不說。

因為司空經秋十分清楚,在奶奶還沒有完全將邶風集團交給他、或者是說,在他還沒有能力撼動這些老家夥們的位置時,任何的辯解都是多餘的、不明智的——

這種時間,做任何的鬥爭,隻會讓自己以後在邶風集團裏的工作更加束手束腳而已。

所以,司空經秋選擇了用沉默來麵對這些人的質疑與挑釁。

不過沒關係。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他把把這些不事生產的老家夥全部從邶風集團清除出去……

整整一個小時過去。

發泄完內心的憤慨的股東們終於累了,每一個人都摞下“如果你想坐穩這個總經理的位置,最好管好自己和家人”這樣一句話,然後才拂袖而去。

司空經秋危險地眯起長眼,看著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走出會議室,至直會議室裏陷入一片安靜。

林秘書在所有人都走光了之後,才走進會議室。

她看著坐在位置上臉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司空經秋,開口道,“總經理,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

司空經秋突然站了起來,以行動打斷了林秘書的話,“下午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呃……”林秘書垂眸想了下,搖頭,“下午三點,偵探社的孫先生會來公司,例行報告關於調查老太太失蹤的事。”

“叫他以後沒有實質的進展,不要再來煩我!”司空經秋邊向門口走去,邊說,“下午我不進辦公室,有什麼事直接打我手機。”

“是。”林秘書小跑著跟上去,“總經理,您下午不進辦公室,是因為要陪總經理夫人去產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