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集團軍?哪個西路集團軍?”杜爾頓不解。
“就是楊元帥的軍隊!”
“你說第三集團軍不就結了嘛,說什麼西路集團軍?第三集團軍現在沒什麼戰事,他要這些飛車幹什麼?我們馬上就要與十八國聯軍決戰,急需這批飛車!”
“不行,不行,不行,我奉軍政部長大人。。。”
“軍政部長算什麼大人?我們總長才是大人!”
“你胡說!”那軍需官一臉鄙夷,將臉猛的湊了過來,狠狠的與杜爾頓瞪視著。
杜爾頓毫無畏懼的瞪了回去。
兩人大眼瞪小眼,頂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杜爾頓一邊與她對視,一邊大聲下令:“開走,都開走!”
“嘩啦啦”士兵們聽到命令,哪管三七二十一紛紛爬入了車內,啟動起來。
“你這是搶劫,我要向部人大人彙報,斷絕你們的一切供給!”
“哼,誰怕誰呀,試試看!”
杜爾頓氣衝衝的走了,臨走還給那個軍需官來了一個飛吻,氣得那個軍需官一腳踢起了滿天的塵土。
事情很快傳到了新任軍政部長風成智的耳中。
這風成智是個翼人,自幼與委員長交好,是委員長絕對能夠信得過的人。以前隻是個地方省的經濟委員會委員,可以說是名不見經傳,被直接從地方提撥成全國經濟一把手,堪稱平步青雲。
風成智最大的優點是老實,恩,如果這個也算是優點的話。還有一個優點是聽話,完全聽從委員長的指揮,委員長說東他絕不向西,說一他絕不做二,而且事事彙報。
委員長正是看好了他這一點。
事情報上來之後,委員長沉思良久,最後緩緩歎口氣:“這件事就算了,以後不要再提了。”
另一件事就是雲翔被調回了京師,委員長的理由是京師是國之中心,參謀總部理應設在京師。
薑千言據理力爭,現在正是準備戰爭最為緊迫的時候,參謀總部設在一線可以最大程度的調動一切力量,效率最高。
但委員長始終堅持已見:“你可以將一部分調回來了嘛!難道你願意看到上次京師的慘劇重演?”
“現在平寧在我們手中,楊無敵占了西京,我保證不會發生上次的事了?”
“北麵還有野蠻人,西麵還有沙爾巴特,魔法帝國的空軍也能攻到,你能保證得了嗎?”
一番交鋒下來,薑千言最終隻得退步,答應將一半參謀總部撤回京師。
撤回參謀總部沒有什麼,關鍵是雲翔的離開,讓薑千言頗感鬱悶。
雲翔可稱是他的左膀右臂,大大小小的戰役沒有雲翔在背後默默支持,他根本不可能取得成功,而且無數的事情都需要與雲翔商量,雲翔一走,他連個能夠分擔計劃和心思的人都找不到了。
委員長的理由也很充分:“總得有個次長座陣,這京師的參謀總部才像總部嘛,要不你回來也行!”
而且委員長說這並不是他一個人的意思,而是整個軍事委員會的決定。
事已至此,薑千言還能說什麼?
兩人在平寧分手,一個北上,一個南下。
天空中忽然飄起了雪花。
前幾天還是雨,今天變成了雪,今年的氣候很不正常。
尤其長時間的戰爭,大氣中的魔法元素都紊亂了。
兩人握著手,雲翔忽然間笑了笑,念了一句詩:“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
薑千言朗聲接道:“海內存知已,天涯若比鄰。”
兩人同時高唱:“無為在岐路,兒女共沾巾。”
唱罷,兩人同時大笑,互相敬禮,然後一轉身,大步而去。
他們都沒有意識到,此次是他們最後的見麵,一轉身便再難碰麵。
西北方雙方交界時也發生了一些小規模的摸擦,但這些摸擦在前期被忽略了。
一隊馬人弓箭手襲擊了第八集團軍一個前沿哨所,三名士兵死亡,五人受傷。
馬人在距離喀喇山出口新修了一條通道,可以兩輛地效飛車並行而出。
馬人在山頭新建了一個炮兵陣地,正對著下麵第八集團軍的陣地。
第八集團軍前沿一個邊防團的團長忽然失蹤了,連續尋找了三天,都沒有發現其蹤影。
還有一個團參謀的陣地地圖忽然間失了蹤,無法交代的參謀畏罪自殺。
這一些有的一層層的報到了上麵,而第八集團軍司令王赧卻毫不在意的扔到了一邊。
對於他來說,這些情況早就司空見慣了,每天這樣的彙報都有三五份。
雖然參謀次長雲翔剛剛發來的提醒的文書,要求他時刻注意沙爾巴特格勒自治省南邊的動向,但仍然沒有引起他的重視。
因為沙爾巴特格勒自治省南邊與他第八集團軍交接的地方是一片山區,根本沒有道路。